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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挑战 (第1/2页)
“这位是南宫师弟,这位是夏师弟。”黄承彦分指二人介绍,夏侯青一一见礼。南宫老者微微颔首还礼。 “贤侄口口声声称夏侯师兄为伯父,不知贤侄可也是我墨家门人?”夏老者“哼”了一声,明知故问地问道。他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墨家门人,那么“师叔”二字就不要再提了。爱屋及乌,喜欢一栋房子,就会连这栋房子上面栖息的乌鸦也变得不那么令人讨厌,反之,那就是恶屋及乌。不喜欢师父,就顺便从他的徒弟这枚鸡蛋里挑挑骨头,也就顺理成章了。 “禀师叔,弟子四年前拜入夏侯钜子门下。”夏侯青这个传说中的不世天才,当然能听出夏老者那句白痴也能懂的话,当下中规中矩地回答道。想来临来之时夏侯云飞也曾经嘱咐过爱徒,到得竹山,要言行谨慎,而且对几个师弟的脾气为人,也是多有提及。 “不知贤侄此来,是专程来访,还是路过?”南宫老者问道。这话就问的很是圆滑了,用我们二十一世纪的话说,打了个漂亮的擦边球。既能问清楚夏侯青的来意,又不会有漫客之嫌,更不会让对方抓住把柄,反戈一击,落得个自作多情的下场。 比如:南宫老者问:“贤侄是路过吧?”夏侯青答:“禀师叔,小侄此来,是奉北钜子之命,特来拜访三位师叔。”在自己家,人家来访,你玩虚的,人家来一下实的,你就接不住了,掉地上,被人臊了,自己丢脸。而且还有摆谱摆大了,漫客之嫌。 又比如:南宫老者问:“贤侄专程来此,所为何事?”夏侯青答:“禀师叔,小侄此来,只是偶尔路过,不是专程来访。”你来实的,人家玩虚的,你跳过去了,人家没接,掉地上,脸先着地,开花了,比漫客还丢人,自作多情,糗大了。 而且两种情况下,作为主人的南宫老者,都必须自重身份,越是丢人越是不能发作。在尚未确定夏侯青这小子是不是上门找茬来的前提下,以双方的恩怨来看,两种假设都不是没有可能。所以这话就不好问了。 不好问的情况下问好了,那就把球又踢给了对方,那就是水平。南宫老者就有这个水平。 颇有墨辩遗风。 因而这看似为夏侯青解围的发问,倒是让夏侯青微微怔了一下,才躬身作答。 “弟子奉北钜子命,特来拜访。”夏侯青答道。 “不知夏侯师兄又有何吩咐。”夏老者冷冷地道。虽然这位夏老者不怎么会说话,比起南宫老者来说,不啻天壤。但是他此时插进来这句话,时机恰到好处,令夏侯青脸上又是微微一红。夏侯青纵是不世天才,也毕竟年轻,阅历不深,被夏老者和南宫老者,两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不经意间的一唱一和,让他本来准备好的漂亮话再也难以出口。。 “不敢,不敢。”夏侯青向着三位师叔躬身施礼道。 “是你不敢呢?还是夏侯师兄不敢?”夏老者并不因为他鞠躬就放过他。方才夏侯青下拜,黄承彦伸手搀扶,夏侯青竟然运功抵抗,这一切大家都看在眼里,怒在心头。在我看来,如若不是黄承彦在场,只怕以他的脾气,早就出手惩戒了。 “弟子不敢。” “那就是夏侯师兄敢喽?”这句话问的很是刁钻,让夏侯青既不能进,又退无可退。 夏侯青再难作答,又不敢发作,呆在当地,抱拳低头,不敢抬起头来。估计他是没有料到发难的既不是精明的黄师叔,也不是善辩的南宫师叔,而是这位不善言辞但是易怒的夏师叔,倘若黄师叔问话,那么委婉的问话自然有同样委婉的回答,倘若南宫师叔问话,那么巧妙的问话自然有同样巧妙的回答,但是这位夏师叔的问话既不委婉也不巧妙,没有任何机巧,也不讲风度。仿佛与高手过招,对方内力雄厚,一味攻击,没有任何花巧,只有简单的横劈竖砍,可是自身被压制住了,却怎么都不能避重就轻地躲开,只能正面迎击。那种滋味,远远不如对方来点花巧,讲一点风度仪态,倒是把内力稍稍降一点下去,反而可以闪转腾挪,有了喘息之机。 “呵呵呵呵,夏师弟,不要为难孩子了。”黄承彦呵呵一笑,为夏侯青解围道。“孩子,夏侯师兄派你来此,所为何事?” “师父派弟子来此,确有一事。”夏侯青低头答道。 黄承彦点点头,说道:“来,坐下说话。”说话间旁边有弟子送过一把竹椅,黄承彦示意夏侯青坐下,隐隐然已经将他作为北墨家未来钜子对待。 夏侯青不敢再招惹夏老者,说道:“三位师叔在,弟子不敢就坐。弟子站着说话。”说罢抬起头来,恭然侍立。 “师父说南墨独得墨家剑法真谛,我师父立北墨家以后,苦思冥想,殚精竭虑,在已学的墨家剑法基础之上,自创一套剑法,名叫墨寒剑。弟子此来,奉师父之命,一来想向南墨诸位师兄师弟请教剑法,二来师父说这墨寒剑根自墨家,倘或其中有一二可取之处,由弟子带来南墨,也算归源了。” 夏老者仰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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