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查 (第3/3页)
些道貌岸然的长辈们却必要背负一辈不慈的名声!
璎珞姐弟被押了出去,定安侯才看向一众的族老们,道:“今日之事儿查的也差不多了,是我没能管好侯府,竟然让房接连闹出丑闻来,今日更是出了这样一对毒害嫡母的孽障,大家都说说该如何处置,侯府定然没有半句多言反驳的。” 白氏闻言便看向了二老爷,目光略有深意。 如今定安侯苏氏一族,由嫡脉也就是如今的定安侯为族长,下头的族老中年纪最长的乃是定安侯的两个叔伯,可两人今日却不曾来给晚辈马氏拜寿,而坐在这里的族老多是旁支的族人,可这些旁支的族人都是靠着定安侯府混日,并没有多少的话语权,能说得上话的便是定安侯的几个兄弟们。 这二老爷便是定安侯的庶出弟弟,他早先便和白氏的人接触过,收取了一些好处,如今见白氏瞧过来,当下便道:“老哥哥,出了这种事儿,咱们整个苏氏一族的名声都受影响,可不能姑息,一定要重惩。可到底侄媳妇还活着,此事也算杀人未遂,咱们苏氏也不能去做杖杀弟血亲的事儿,依我看,便该开了宗祠,将这一对庶孽姐弟从族中除名赶出,方才能够保全我苏氏一族的名声,也能让外头人瞧瞧,咱们苏氏不是那宠庶灭嫡的,行事也是很公道的。” 二老爷说罢,老爷便道:“二哥说的对,这一对姐弟年纪小小便如此的阴狠歹毒,留在族中就是祸害,将来不定要惹出什么事儿来呢。可此事闹的如此之大,若是直接弄死了二人,外人瞧着难免觉得我苏氏连自家骨血都能下此狠手,是凉薄了些。还是从族中除名好。” 五老爷却冷哼一声,盯着苏定道:“早便该如此,老啊,不是做叔叔的说你!你好歹也是两榜进士,做了多年的官,熬到了知府位置上的,怎么却连齐家都不做不好。我看前些时日在昌平侯府,你那嫡女闹出的丑事说不得也是这一对庶孽在兴风作浪,不然好好的嫡出姑娘怎么可能大白天地就在假山洞里头和丫鬟男人滚成一团!?这都是你宠庶灭嫡给害的,以前侄媳妇还当着家时,怎么就没见你的后灾乱成这个样?” 五老爷的孙女被退亲差点吊死,此刻逮到了机会,自然要狠狠臊一臊苏定的脸。 五老爷一带头,几位族老少不得也向苏定开了火,谁让房最近闹出的事儿确实影响坏呢。 一直站在定安侯身边的大老爷苏定功此刻也按耐不住了,肃目沉声地道:“老,这一对姐弟到底是你的孩,这事儿要如何处置,你可要服从族中的意思将他们除名,你现在便给个话,表个态。你莫忘了,你的嫡妻如今可还在暖阁中躺着生死不知呢。” 苏定被逼问,却心中满是挣扎。 他早便怀疑苏景华不是自己的种,这些年对苏景华也没什么父感情,如今族中人要将苏景华除名,苏定其实没什么意见,可是苏璎珞这个女儿却不一样。 他知道苏璎珞得了靖王世的喜爱,还指望着用着女儿联姻一门助力,哪里舍得就这么放手。 沉吟了一下,苏定道:“毒是苏景华那孽障下的,各位族老们不说我也有将这孽障扫地出门的意思,可五丫头,到底是弱质女流,将她赶出去这不是将她往死往那种地方送嘛,我这做父亲的如何能眼睁睁瞧着自己的闺女沦落到那等腌臜地方去。” 苏瑛莺见苏定这明显是要保璎珞,顿时面露急色,笑话,她们折腾了这么一场,主要就是因为苏璎珞,若是让苏璎珞逃脱了那岂不是白忙活了。 白氏见苏瑛莺急地要说话,却是拉了下她的衣袖,阻了她,瞥了眼老夫人马氏。 苏瑛莺看向马氏,顿时勾唇笑了,是了,老夫人平日就最厌恶苏璎珞,今日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老夫人又怎么可能容忍苏定保着苏璎珞呢? “你这个逆!到了这等地步,你竟然还要护着那个做妖的孽女,你是要气死母亲吧?!” 马氏说着竟是激动地站起身来,抡起拳头就往苏定的背上招呼,苏定忙跪了下来,也不敢躲避,只能挨着捶打,不停磕头喊着母亲息怒。 定安侯也沉哼一声,道:“老,为父看你是不让那庶女累的你官位不保,你便不知悔悟!” “宠妾灭妻,宠庶灭嫡啊!” 几个族老也跟着摇头叹息了起来,看着苏定的目光怎一个痛惜了得。 苏定面对着重重压力,却还坚持着磕头道:“此事还有一些地方没有查问清楚,比如说那砒霜是从哪里来的?五丫头行事为什么没用心腹,反倒用了早生外心的霜杏?宋氏从内宅到外院怎么就没有人现?她又是如何顺利过了垂花门到外院的?等等,这些都要查个清楚,倘若真是这一对庶孽作祟,我一定听凭族中落,绝无二话。” 苏定这其实是在拖延,关于璎珞的事情,他需要再想想。 苏景华和璎珞毕竟都是苏定的孩,如今苏定不同意将他们除名,族老们一时也没办法,何况这事儿确实还需要查的更清楚些。更有,开宗祠也是需要通知族人,集中所有族老,请了日的,并非现在说开就能开的事儿。 “行,给你两日的时间,希望你到时候的决定不会令大家失望!” 二老爷言罢,站起身来,率先冲定安侯拱了拱手拂袖而去。 其他人也都纷纷跟着告辞,待外人都走后,定安侯才盯视着跪在堂中的苏定,道:“取家法!” 大管家苏尽忠应了声,片刻亲自取来了一条足有婴孩手臂粗上头挂满倒钩的长鞭来。 马氏见定安侯这是要狠狠的抽打苏定,便带着苏瑛莺等女眷先行离开了。 而堂中,定安侯亲自执鞭,一鞭鞭地狠狠往苏定的身上抽去。定安侯虽然年轻时是个纨绔,可他不玩女人,却只飞鹰走狗,吃喝打架,这样的人还是有一把气力的,定安侯的武力值,起码比苏定这个弱书生要强的多。 又因为近年炼丹修道,身骨还硬朗,几鞭下去,苏定便被打趴在了地上,后背已经一片血rou模糊,惨叫连连。 定安侯却没放过他,令苏大老爷和二老爷一左一右将苏定又搀扶地跪着,鞭甩起又是噼里啪啦的几下,这才问道:“逆,可知道错了?” 苏定此刻冷汗早便迷住了眼睛,浑身瘫软如泥,喘着气说不出话来,只能冲定安侯虚弱的点头。 定安侯这才哼了一声,丢掉鞭,道:“为父暂且不会回道观去,两日后为父也等你的决断!” 言罢,他也甩袖离开了。 苏定功虽是嫡长,可读书硬是没苏定好,从小他便不喜欢抢了他风头被称做大有前程的苏定,此刻见他被教训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苏定功叹了一声,只道:“弟,你这又是何必,你那外室已经死了十多年了,你犯得着这样护着庶孽吗?唉,看不出弟还是痴情种,只可惜是糊涂了。” 他说完,也丢掉苏定一步摇头的走了,苏二老爷到苏四老爷便更不会管苏定了,纷纷说着风凉话,很快走了个干净。 一时大堂上只剩下苏定自己躺在一片血泊中喘着粗气,苏定恍恍惚惚地望着空荡荡的四周莫名觉得万分凄凉起来。 ------题外话------ 汗,没能写到离开呃,捂脸遁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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