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七皇子归京 (第3/4页)
府和苏氏一族也饶不了两人,这样也算是为她们的家人报了仇,相信引诱走投无的两人前往京兆尹并不是一件难事。 这个计划虽然在聪明人眼中不算多高明,可对付苗mama和蔡mama两个却绰绰有余了,两人虽然在内宅中都算见多识广的人物,可那都是对内宅之事儿精通,脱离了内宅那些事儿,见识便有限了。 何况人惊惧焦躁的情绪下,分辨真假的能耐就要大打折扣了,璎珞相信自己的计划还是很有成算的。 又嘱咐了李班主几句,便笑着端茶送了客。 两日后,清晨,京城北门金安门。 一早金色的阳光洒照在宏伟的城墙上,城门前,赶着进城早市的姓正成群结队,秩序井然地排着队往城里进,忽闻紧促的马蹄声响起。 临近城门,还跑的这样快,非富即贵,京城附近的姓到底都是见惯了权贵出行的,头都未回便自觉地往旁边避让了开来。 只有那好奇心特别重的才回头望去,心道这样的蹄声,飞扬快意,许是那户人家的贵公又往城外狩猎,或是往京外庄上寻欢作乐归来了吧。 望去,果然便见五六骑奔驰而来,那打头马上的公可不正迎合了想法,一派贵公的飞扬气派嘛。 只见他身上穿着大红织金立蟒白狐腋箭袖袍,外披一件乌云豹大氅,头上束着紫金冠,额上勒着双龙出海玄色抹额,被五六个穿青色侍卫服骑同样高头大马的青年侍卫紧随着,片刻便呼卷到了城门下。 只让见多识广的京城姓也要感叹,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哥,竟威仪气派至此。 姓们不认识,那看守城门的士兵却练就了一双好眼力,远远瞧清来人,便有士兵惊呼了一声,道:“是七皇殿下回京了,快让道!” 说话间一面招呼着还没反应过来的人避让,一面赶在七皇进城前忙忙跪下。 见他们跪了,旁边进城的姓也忙呼啦啦地跪了一地。 马上之人正是七皇叶宇轩,他纵马到了城门下,停都未停一下便一阵风般过去了,跪在旁边恭敬磕头请安的守门兵只扑捉到一阵风和一缕烟尘。 不过这位爷历来便嚣张跋扈,也不是那等礼贤下士,费尽心机塑造爱民形象,收拢民心的皇,守城兵们也早习惯了。 待马蹄声远去,那之前喊话的守门小兵便率先拍了拍腿站起身来,道:“好了,好了,都起来吧,该干嘛的干嘛啊。” 城门口一番变故,这才像是重新活了过来一般,动了起来。 那喊话小兵旁边跪着的小兵瞧着年纪要轻一些,却是刚刚被分过来的,起了身,不觉还望着七皇消失的方向,道:“头儿,刚刚那位当真是七皇殿下?您没看错吧?这时间七皇怎么从外头回来?身边还就带了那么几个人,皇出行,这侍卫起码也要带个几十上吧,怎么连个仪仗都没有?” 头儿闻言不觉一巴掌拍在了小兵的脑门上,道:“老守了十来年城门就他娘没挪过窝,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这京城上至皇,下到公候府邸的公哥,哪个老认错过?你知道什么,七皇就那个脾气,历来不喜摆什么皇仪仗,从来都是风来雷去,轻车简从的,在皇中最是不羁。前些时日北边谲州军位将军因吃空饷的事儿被押解京城,关押天牢的事儿还记得吧?那事儿就是七皇查的,这不,办完了差事回京了呗。” 谲州军位将军因吃空饷落马便是由这金安门押送进的城,小兵自然还记得此事,闻言恍然大悟,道:“那事儿不是都过去两个来月了吗?七皇怎么这会儿才回来。” 头儿又拍了小兵一把掌,道:“皇们的事儿也是你能管的?嫌命长了不是?” 却说叶宇轩自那日在宫中被璎珞无情地拒绝之后,心里便一直不得劲,可碍于脸面又不愿再为个女人死缠烂打,要死要活。 憋着闷着过了没多久,谁知就从唐贵妃处得知了璎珞和迟璟奕定亲一事儿,当天叶宇轩烦闷异常,刚好碰上皇帝那边接到弹劾谲州军吃空饷的事儿。 天玺帝要派人去查,叶宇轩便主动地揽了差事,天玺帝历来疼爱叶宇轩,见这个平日散漫的儿好容易知道为君父分忧了,当下便允准了此事。 故此当夜叶宇轩便离了京,案倒是没用多久就给查了个清清楚楚,连犯了事儿的谲州军位高层将军如今都关进了牢狱,叶宇轩却呆在谲州不愿意回京。 还是唐贵妃使了人两天一次的催了十几趟,眼见着也到了年关上,叶宇轩才不得不收心回来。 他这次离开不知为何,并没带白广彦同往,许是因为他每次见璎珞,小白都参与其中,瞧见白广彦难眠便想起一些事儿的缘故。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兄弟,从前何曾分开这么久过,故此进了城,叶宇轩没进宫便直接驱马往平江侯府去。 进了侯府直奔白广彦的院,这时候时辰尚早,白广彦正在丫鬟伺候下用膳。
叶宇轩直闯进屋,就见白广彦的通房丫鬟冰露正捧着一碗粥奉到白广彦面前,露出一截带着碧玉镯的手腕来,白广彦正摸着冰露的手,抬眸瞧着她笑。 两人显然都没料想这会叶宇轩会进来,冰露顿时红了脸,忙将粥碗放下退了两步跪在了地上。 白广彦倒满脸惊喜,复又一脸恼怒,跳起来抖着手指着叶宇轩,半响才憋出话来。 “你,你还知道回来啊!” 也不怪白广彦这等反应,两人穿一条裤长大,这回叶宇轩却抽风一样,吭都没吭一声连夜跑了。害的白广彦只以为哪里开罪了他,不知忐忑了多少天,倒霉的是,他父亲平江侯还以保护主不利为由将白广彦狠抽了二十鞭,如今悲上的伤疤还能瞧出印来呢。 七皇却没言语,只走过去,坐下才吩咐道:“添副碗筷。” 他这幅不咸不淡的样,白广彦顿时也没了脾气,摆摆手令丫鬟们退下去,也跟着坐下,道:“爷,咱能不能打个商量,下次您可别这样不打招呼就没人了,好歹您得吱又声让我知道怎么回事儿不是,爷不知道我这几个月过的多少水深火热。” 叶宇轩却面露嘲弄的挑眉瞧了白广彦一眼,道:“爷看你这日过的挺有滋有味。” 知道叶宇轩说方才的事儿,白广彦并非重女色的风流性,他跟着叶宇轩虽胡闹,可两人也从不去那种风流地方,今儿被叶宇轩碰到大白天的和通房行为过火,白广彦也有些尴尬,咳了声,道:“丫鬟一早便挽了个袖一直在眼皮底下晃,虽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争宠手段,可昨儿到底让人家伺候了一场,这一早我总不能下了床就翻脸无情装瞎吧。” 叶宇轩却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只神情冷淡地道:“这回情况特殊,下次不会了。” 白广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叶宇轩是说下次不会不打招呼便撇下他这个贴身侍卫离京,一时便满意地点头。想到他说这回情况特殊,便又忆起了先前促使叶宇轩不正常的那件事儿,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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