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漂亮的反击战 (第3/4页)
道德败坏的事儿,姓们不明其中真相,都将被赶出家族的璎珞姐弟给骂的体无完肤了,却没想到,闹了半天,他们竟然是被冤枉的。 并非庶出女要毒害嫡母,而是嫡母和大嫂联合起来,在谋害嫁祸这一对庶出女。 不孝不容于世,长辈不慈,同样也不容于世,做奴婢的要状告主,这其中要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大了,故此几乎不需要证据,姓们便相信了苗mama和蔡mama的话。 震惊之后,几乎离开人们的谩骂声便调转了个方向,冲着宋氏和白氏而去。以至于白大人重重击打了好几次惊堂木,下头都无法安静。 白大人有些恼怒,还欲再震惊堂木,叶宇轩却神情悠闲地道:“白大人急什么,姓们群情激奋,不让他们泄出来,岂不是要憋坏了身体?”想到那白氏和宋氏二人居然如此阴毒的联手陷害璎珞姐弟,叶宇轩觉得外头的姓们骂的实在是动听了些。 白大人顿时僵住,嘴角狠狠抽了抽,连连点头,道:“还是大人说的是,大人当真是爱民如此,下官自叹弗如。” 过了半响待下头渐渐安静了些,白大人才又震了惊堂木,道:“来人,现在便去请定安侯府的大夫人白氏,夫人宋氏在堂。” 差役们应了声,叶宇轩却道:“拿了本大人的帖,务必要将人带到了。” 白氏和宋氏皆是诰命夫人,岂能随便到堂抛头露面,若然今日两人上了公堂,不管回头怎么判,两人的名声也都全完了。叶宇轩恐衙役请不动二人,故此才有此举。 差役们应命而去,过了有小半个时辰,白氏和宋氏才被带了过来,同来的还有苏定功,苏定和苏景涵人。 白氏和宋氏几乎是软着腿被丫鬟架着到了堂上,两人原本就面色煞白,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还没进堂,倒是被群情激奋的姓指指点点的唾骂了一番,唾沫都沾染了一身,经此惊吓更是冷汗直冒,浑身瑟缩,哪里还有半点贵夫人的气派。 至于苏定功人也是神情如丧考妣,只觉大祸临头。 苏定功倒是想要靠近七皇求求情,只可惜还没等过去便被叶宇轩喝斥退了。 不过叶宇轩也没刻意为难宋氏和白氏二人,甚至还让差役设了凳,让两人坐在堂上问审。 对于蔡mama和苗mama的状告,宋氏和白氏自然是死不承认。 宋氏力持镇定地道:“大人,先前我家老爷误会于妾身,将妾身幽禁在一处院落,就是这苗mama负责照顾妾身,其见妾身失势,便多番折磨于妾身,如今老爷不再被一对逆蒙蔽,又恢复了妾身的管家之权,苗mama便恐妾身得势后会寻她麻烦,这才逃出了府,她大概是知道逃奴的下场,这才又起了状告妾身之心。妾身冤枉啊!” 白氏也声嘶力竭地辩驳道:“这蔡mama乃是妾身的陪嫁丫鬟出身,当年她曾经想要做我们老爷的妾室,妾身却没允而是选了另一个丫鬟,这些年她便一直怀恨在心,如今才伙同了苗mama一起冤枉妾身,如此刁奴,实在可恶,大人明察秋毫,要为臣妇二人做主啊!” 白大人早便知道了叶宇轩的态,此刻面对宋氏和白氏的哭喊自然是不为所动,一拍惊堂木,道:“一派胡言!逃奴被抓获流放之罪,她们来状告主,却也是获流放之罪,既然都是一样的刑罚,已经逃了出来何不继续逃下去?至于大夫人所言,蔡mama因当年之事儿怀恨在心,此刻便伙同了苗mama状告主,这更是一派胡言了,本官已经了解,这些年蔡mama一直很得大夫人的中用,既然你知道她怀恨在心,何故还要看重于她?蔡mama在府中这些年一直过的是不错,她为何时隔多年后,反倒要搭上自己的好日不过来冤枉自己的主?她难道不知道奴婢状告主要判流刑吗?” 白大人说着一拍惊堂木,宛若怒目金刚,道:“你二人还不从实交代,莫以为你们身有诰命,本官便拿尔等没有办法!” 宋氏和白氏匆匆被带了过来,吓得吓死了,心中只剩下惊惧焦躁,此刻哪里还能思到什么缜密的对证之词来,一开口自然是处处破绽。 她们本就心虚,此刻被白大人一吓唬,当下便支持不住双双滑到在地,瘫软在那里嘤嘤哭泣了起来。 苏定功和苏定,苏景涵并非涉案之人,却是被请出了公堂,鞭长莫及,便是再着急却也帮不上什么忙。 人见白大人这明显是一点徇私的余地都没有,顿时一颗心不断往下沉。看这样,很快白氏和宋氏便要支持不住了。 白大人又问了数次,宋氏和白氏只按着来时苏定等人的嘱咐,咬紧了两个奴婢乃是有种有恨冤枉她们,就是不承认谋害璎珞姐弟之事。 白大人便只得转而又去审问苗mama和蔡mama,道:“蔡mama,本官问你,你说是大夫人指使你去寻被幽禁的夫人设下此阴谋的,那么当日夫人服下的那一包砒霜之毒,乃是何处而来?可是经由你的手弄来的?” 蔡mama当下双眼放光,不住点头,道:“启禀大人,奴婢这么多年为大夫人做了不少*事儿,每次用药,都是奴婢到大夫人在锣鼓街上的陪嫁药铺中找刘管事取药。十七年前,嫁进定安侯府多年不孕的大夫人见大老爷的妾室颜姨娘有孕,便使奴婢往药铺取一副落胎药,那是大夫人头一回吩咐奴婢到这药铺取药,当时怕刘管事不相信奴婢,大夫人曾经给奴婢写了一张纸条,当时奴婢因怕大夫人杀人灭口,故此便留了个心眼,没将那纸条给刘管事,而是让其看过后便自行收了起来,如今那张纸条还在奴婢的家中藏着。此后,大夫人先后谋害过大老爷的位姨娘,两个通房,且五年前大老爷的庶莣哥儿夭折,也是奴婢到药铺取的药。每次去取药,奴婢都会在家中私下里扣下一小份来藏着,就是为了防治大夫人卸磨杀驴,这次大夫人令奴婢送给夫人的砒霜,奴婢也在家中留上了一小份。”
白大人闻言露出了笑意来,吩咐道:“来人,这便传唤刘管事前来查问,令王勇,你带人此刻便到此蔡mama家中去将那纸条和药物取来验看。” 白氏万万没想到一向信任的蔡mama竟然还留了如此后手,当即差点没两眼一番晕厥过去。 而外头姓听闻蔡mama爆出此等一桩又一桩的丑事来,顿时又哗然了起来,有人已经按捺不住从外头往白氏身上丢起臭鸡蛋和菜叶来。 白氏连连尖叫,惊恐着抱头躲避,却无意间瞧见了站在堂外被衙役阻拦着,面露狰狞恨色,企图冲进来像是想撕裂了自己的苏定功。 完了,苏定功什么都知道了,完了,怎么会这样! 白大人又使劲敲了半天的惊堂木,现场才又慢慢安静下来,白大人便又审问那苗mama道:“苗mama,据本官所知,你乃是老爷奶兄的妻,一向对老爷忠心耿耿,所以才会被老爷派过去照顾被幽禁的夫人。老爷中用你们全家,你的日该过的很是富足,那么是何原因,让你这次会被大夫人轻易收买做下此等事来?” 苗mama满脸的懊悔之色,沉痛道:“奴婢自然是不肯轻易被大夫人收买的。实在是家中的小儿过顽劣,竟然沾染上了赌瘾,整日里混迹在赌坊中。奴婢家中虽然还算有些家底,可大头都在奴婢男人手中握着,且也不是大富大贵之家,自然抵不住小儿如此败家。最近他有欠下了丰庆赌坊一大笔赌债,奴婢却不敢告诉我家男人,因为他性情暴躁易怒,小儿头一次去赌便被生生打断了一条腿,在床上躺了大半年,若然让奴婢男人知道小儿居然恶习不改,而且还越来越严重输了那么一大笔银,奴婢男人一定会打死他的。奴婢正愁苦不已,大夫人便让蔡mama寻了过来,答应了只要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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