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姐弟进郡王府 (第3/4页)
还觉着遗憾,等祁阳王一没,这祁阳王府便算是废了。 如今突然又冒出来个嗣,岂不是正好? 朝廷总要人镇守边疆的,祁阳王府如今用着就不错,天玺帝自然愿意成全了祁阳王,就此用下去,还省了再费心找替补不是。 且能够借此事施恩祁阳王府,将来祁阳王也能更为忠心,于朝臣们看,那也是皇上念着忠臣,心系着战死的英魂,对他的名声也没坏处。 故此祁阳王哭罢,天玺帝便笑着道:“如此大喜之事,郡王该当高兴才是,郡王可回去准备认祖归宗之事儿,此事朕知道了。说起来,郡王世也去了七八年了,朕记得当年朕曾下旨追谥郡王世为正果毅将军,此职乃是世袭,如今既然世有后,朕金口玉言,自然不能更改,便由你这孙儿袭了此武职吧。这孩郡王可要好生教导,为我大丰再添一员虎将才好。” 祁阳王跑来皇宫哭这一场,自然并非为了告诉皇帝,祁阳王府多了个孙,而是这个孙来历不明,想让天玺帝为其正名。 当年萧岚肃战死沙场,天玺帝厚待英烈,自然是要追谥的,彼时曾经下旨追封了祁阳王世为果毅将军,次为五忠勇将军。 在大丰这两个武职却是世袭武将,当时怕也是天玺帝看两人都没有嗣,这才会大方地追封,如今萧岚肃突然冒出来个儿来,天玺帝便不做表示,也不会有人跳出来说什么。 连祁阳王也没奢望天玺帝会想起当年的追谥来,没想到天玺帝居然开了大恩,大大方方地让苏景华承袭了果毅将军的武职,祁阳王大喜过望,忙恭恭敬敬地磕头道:“臣谢主隆恩,祁阳王萧府势铭记陛下洪恩,代代忠君,若违此誓,人神共诛!” 天玺帝很满意祁阳王的态,摆手道:“行了,大过年的,郡王府今年添了丁,也算是双喜临门了,等到入宫朝拜时,可莫忘了带上那孩给朕看看。” 祁阳王泣泪再磕,抬头时却道:“皇上,微臣那孙儿还有一异父meimei,如今也被赶出了宗祠,微臣想一并将这孩认回我郡王府来,不知……” 天玺帝闻言倒是眯着眼眸仔细盯视了几眼祁阳王,道:“血脉岂容混淆,郡王怎会有此等想法?” 不怪天玺帝多心,若然祁阳王是因为秦严有意迎娶这姑娘,才想将苏璎珞认回郡王府。天玺帝便不得不考虑下祁阳王的用心了。 祁阳王闻言却神情坦然无惧,道:“实在是这一对姐弟感情深,且那姑娘聪慧伶俐,甚合夫人眼缘,微臣也不忍姐弟分离。唯今两个孩都被不慈长辈赶出了宗族,若然只认了孙儿,那姑娘便成了无根浮萍,可如何生还?微臣夫人便想将这姑娘认回郡王府,这姑娘吃了不少苦,若非她这个做jiejie的相护,微臣那孙儿说不得活不到现在,夫人是真心疼爱于她,只望着将她接到王府来,过两年好生相看一个憨厚老实,家世一般的后生,也算报答了她护着我儿一点血脉的恩情。” 见祁阳王说的情真意切,天玺帝这才渐渐收回了威压,道:“确实是个难得的姑娘,此乃郡王的家事,实在不必请示于朕。” 天玺帝这话便是同意了,可这并不代表他就同意了祁阳王府和靖王府结亲,此事他还需要再考虑观察一番。 也是祁阳王表示的很明白,萧家认了璎珞,并没有攀附权贵的意思,有祁阳王这话在,祁阳王府便不会私下去和靖王府议亲,不然便是犯下了欺君之罪。 秦严和璎珞的亲事要成,还要靠天玺帝同意下旨,这件事儿还是掌控在天玺帝的手中。 也是因此,天玺帝才默认了祁阳王接璎珞进府的事儿。 祁阳王虽然希望郡王府能够出一位靖王妃,可他也不是完全因为此事才同意让璎珞进府的,便没有秦严的拜访,依着苏景华和璎珞的感情,只怕也会有一日提出让jiejie跟着进郡王府的请求来,有郡王妃对璎珞的喜爱,和对孙儿的慈爱,也会同意此事。 祁阳王也是如此,毕竟璎珞就是一个姑娘,祁阳王府多一位,少一位姑娘都不是什么大事儿。 确切的说,多认一个姑娘将来还能多一个姻亲,何乐而不为? 既并不是非要攀附靖王府,听闻天玺帝的话,祁阳王便也未曾露出任何窃喜或者狂热等神情来,只是恭敬而感激地叩谢了皇帝。 天玺帝对此还是满意的,叫了起还留了祁阳王在皇宫用了膳。 翌日,天气晴朗,暖阳融融,是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好天气。 一早四通街上便熙来攘往,繁忙异常,四处都是吆喝叫卖声,来往采办年货的姓穿梭如织。 蓦然,嘈杂的街道上响起了一阵鸣锣声,姓们闻声望去,就见远远的一对人马正缓缓而来,瞧样却是权贵出行,鸣锣开道呢。 京城的官宦权贵多,随便扔个石块都有可能砸到了皇亲国戚。若然随便什么官员出行都鸣锣开道,摆开仪仗,那京城里的姓们也都别生活了。 故此非顶级权贵,平日里出个门绝对不会弄出这样大的阵仗来。
又一般的官员往往都注重个爱民亲民,多低调行事,故此便一大员出行,也嫌少会清道摆仪仗。 在京城中会如此行事的,多是顶级的皇亲国戚,王爷公主郡主之类的,这类人平日里高高在上,行事跋扈,且也用不着收拢民心,他们出行才会不怕滋扰姓,摆开仪仗,清道前行。 如今正值年关,街上都是置办年货的姓,擦肩接踵的,故此这会便平日喜欢摆仪仗的几位权贵,也不再往这四通街上跑,这会清道的鸣锣声响起,姓们倒甚为诧异,一面往边上退散让道,一面却又不免好奇地打量探究。 只想知道这又是那位权贵,这会如此行事。 道被清开,但见前头紫红色的清道旗一双,红仗一双,销金红伞一顶,青扇一个,红罗曲柄绣宝相花伞,红罗绣孔雀扇各一对,地拱卫着一辆华贵的阔大马车缓缓而来。 有那熟悉朝廷礼法的人已是认了出来,扬声道:“瞧样这是郡王妃的仪仗规制啊,却不知是哪个郡王府的郡王妃,这个时候怎从城外回来了。” 权贵们都是住在皇城那边,这会从这四通街南边儿过来,自然是刚刚从城外回来的。 如今不过刚刚辰时,这不知哪个郡王府的郡王妃却已出城而归,确实令人觉得奇怪。 有那眼尖的已经远远瞧见了马车上的标记,不觉惊异一声,道:“咦,是祁阳郡王府的车驾,看样马车中坐着的该是祁阳郡王妃了。” “这便奇怪了,祁阳郡王府并非行事张扬的,一向都是低调行事,从来没听说过祁阳王府郡王,郡王妃出行扰民的,今儿这却是怎么了?” 祁阳王府在大丰还是颇有些威信的,尤其是两位嫡战死沙场,到如今也不足十年,很多姓还记得此事,故此见竟是祁阳王府的车驾,不免更为惊异,却也面带尊敬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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