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搞宅斗_第一百五十四章 孟秀荷的心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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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四章 孟秀荷的心思 (第2/3页)

道:“齐公子可是嫌小女子粗笨,不肯赐教。”

    她的声如嘤转,却夹杂着一股失落,像是枯叶掉落般无助。

    从齐敬诗向她拘礼的一刻,她此行的意义已然失却了。

    常言道,萍水相逢皆是缘。但是,尽管有三次邂逅,齐敬诗对她的态度,依然冷淡的让人窒息。

    花盆中颓败的花枝,地上枯败的叶子,在阳光的影子里,更显得苍凉。

    唯一闪亮的似乎只有齐敬诗高大的身躯,周身泛着金光,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触摸。

    却,触不可及。

    “冬青,拿棋盘来。”

    一句话否认了孟秀荷的妄自猜测,齐敬诗波澜不惊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孟秀荷的唇角泛起些笑意,都说日久生情,想被一个人喜欢,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朝夕相处。

    她并非贪心之人,多相处一刻,便是赚得一刻。

    冬青去房内拿着棋盘,心中却深有疑惑,不知五小姐唱的是哪出。

    作为旁观者,他最直接的看法就是五小姐当红娘来了。

    分明是乱点鸳鸯谱,冬青不满的摇摇头,虽然他承认那郡主也是个美人,但是少爷似乎已心有所属。

    那日在破庙,与李家小姐交谈时,少爷的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眼中焕发出的光彩,也是他平生没有见过的。

    齐敬诗眯眼看向空中高悬的太阳,圆圆的火球,散发着温热的光芒。他的眼中忽然生出些柔情,万般情绪一齐到心头。

    “少爷,棋盘拿来了。”冬青把棋盘小心的放在石座上,黑白子分明的摆在两端。

    齐文鸢拉着拘谨的孟秀荷在石桌的一端坐下来,然后,眉间含笑,恭恭敬敬的向大哥作了一揖:“大哥,小女子恭请赐教。”

    齐敬诗被五妹的行为逗得咯咯一笑,快步走过去,敲了下她的头,在孟秀荷对面坐下来。

    穿越过来这些年,孟秀荷平日里无聊,便随手找了本棋谱,学起下棋来。

    时日一久,水平倒也差强人意。

    只是,当日学棋时,并未预料到未来会有这样一日。

    作为现代人,她自恃对世事看得透彻。所以,兜兜转转这几年,她见过的男子不少,对她示好的人更是多,却没有一人能走进她的心中。

    直到遇到齐敬诗,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叫悸动。

    那一日,城郊外,落魄时,白衣男子打马而过,注定了以后的一切。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他。

    齐文鸢静默的呆在一旁,定神瞧着二人不动声色的对弈,心中窃喜不已。

    其实,她于这围棋一窍不通,只是,担心孟秀荷觉得尴尬,便守在旁边。

    正出神间,手臂上却传来一阵拉力,她满心惊异的抬头,却见冬青拉着自己。

    看冬青的表情,似是有话要说。

    “五小姐,大少爷他已经有了心上人。”

    冬青拉着齐文鸢来到凉亭前,凑在她耳旁低声的说道。

    天刚蒙蒙亮,墙角的荒草上挂着薄薄的一层霜,像是冬季飘然的大雪。

    鸡还未鸣,庭院里隐约已有了脚步声,窸窸窣窣的匆匆而过。

    厨房的上空飘出袅袅的炊烟,这样宁静的清晨里,总有一群比蚂蚁还要勤劳的人,正开始一天的劳作。

    新郁心事重重的躺在李府地下室,整夜整夜的不能合眼。

    没有窗子,没有灯火,四周一片黑暗。

    在地下室中蜗居了三日,辛郁对日昼晨昏的判断,只能单纯的凭借生物钟。

    前天夜里,在却要调虎离山计谋下,辛郁避开二皇子的耳目,夜探了王府。

    自小在府中长大,府中的一草一木,他了然于胸。

    大概是二皇子怕登基大典出什么故障,王府中的守卫前所未有的多,以防有人前来偷袭。

    辛郁虽心有怒气,却也深谙寡不敌众的道理,是以,他尽挑拣些偏僻小路走。

    一路上,竟也畅通无阻。

    怀着复杂的心情,利索的处理了在娘亲住所前徘徊的侍卫,辛郁推门而入。

    娘亲的安危是他这几个月来,最牵肠挂肚的事情。虽然李大人一再告诉他,王妃安然无恙,他依然是难以安心。

    已经失去父亲,他真的不愿再尝失去至亲的滋味。

    借着房中的烛火,新郁一眼瞧见静卧在床的娘亲。她的面色苍白,眼神空洞的望着一闪一闪的烛火。

    一夜华发衰,寸草无颜色。

    “你别再来了,郡王他走的时候,什么都没留下。”

    听见脚步声,王妃连头也懒得抬,冷冷的道。

    “娘亲。”辛郁走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中含泪。

    才分别数月,昔日雍容华贵,端庄贤惠的娘亲,就变成此刻病态的老妇。

    新郁鼻中泛酸,不住的自责。后悔自己没早点回来,救娘亲于水深火热之中。

    听见喊声,王妃不敢置信的抬起头,见自己的儿子好端端的出现在视线中。

    惊喜之下,她的喉头微动。想说什么,却终究是没说出口,眼泪哗哗的流下来,像是止不住的水龙头。

    “娘亲,孩儿来晚了。”

    辛郁俯在地上,泪水连连。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王妃轻抚着他额头,布满血色的眸子中,难得的生出一丝暖意:“郁儿,娘就知道你没事。可你二弟偏说你……”

    辛郁紧抓着娘亲的手,从他有记忆以来,娘亲一直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王妃。

    谁知,世事太难料,一朝风云起,沦为阶下囚。

    没有太多的时间嘘寒问暖,王妃强压着心中的难过,从枕头芯中抽出一个卷轴,递给辛郁。

    辛郁好奇的打开,却赫然是圣旨。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他冼易之是王位的继承人。

    原来,郡王早早便察觉到二皇子有异心,就提前拟下了遗诏。

    郡王的本意是找寻个合适的机会,剪除二皇子的羽翼。然后,再把王位顺理成章的传给辛郁。

    谁曾想,那日在去狩猎场的打猎的时候,二皇子突然发难,率军队包围了郡王的营帐。

    强行被灌下毒药,郡王勉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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