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痛苦回忆 (第2/2页)
镜,一半的小脸几乎都遮住了,关键的是,她还理着超短的板寸,1米6的个子手插着裤袋,斜斜的倚靠在门边,白皙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冷漠。 虽然从头到脚,分解每一个部位,无一不散发着另类怪异的感觉,但是从整体看上去,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表情,却又出奇的和谐舒服。 “我是张沫,你是?”张沫只选择了第一个问题回答。对于陌生人,没有掏心的习惯。 “你很快就知道我是谁了。”看着张沫并没有交谈的打算,畅哲也不在和她多言,转身离开了。 真是个奇怪的女生,张沫嘟囔了一下,收拾好情绪,继续练习小步舞曲。 等到交音乐作业了,音乐老师听过之后,夸赞了一下,说介绍一个搭档给张沫认识,期待她们在这一届的初中组钢琴比赛中取得好成绩。 居然,就是那天遇到的奇怪女孩,名字也取的很个性,畅哲。 相对于畅哲从3-4岁就接触钢琴,钢琴的演奏技巧和对指法的绚丽运用,是张沫这等大龄儿童所不能比拟的。 所谓的四手联弹也只是畅哲负责整首钢琴曲的主旋律演奏,张沫只是陪衬的,为华丽的篇章再放点烟花,为美丽的红花加点绿叶而已。 总的来说,和畅哲的合作还算是愉快的。 她似乎天生就对音乐有着灵敏的触角,对自己弹奏的要求非常高。偶尔因为张沫没有跟上她的节奏,或者弹错一个音符。她就会立刻停下来,指正张沫,并让张沫不断练习,练习,在练习。等弹奏的滚瓜烂熟了,在重新合一遍。
“我不要求你又多高超的弹奏技巧,我也不要求你能投入多少感情,但是最起码的一点,我需要你的准确无误。”这就是畅哲对张沫这个半调子最低的要求了。 大姐,我不像你,从小就是对着钢琴长大的。我所谓的会弹点曲子,也是因为前世练习试唱音阶而学习的。我都十六岁了,木有那个天赋了。 张沫心里狂嚎着,但是表面上还是很镇静的答应着点点头,接着死命的练习。 “怎么?不服气?”畅哲依靠着钢琴,手指有节奏的轻敲着顶盖。 “你想太多了,没有。”这家伙,会读心术吗? “是吗?”畅哲停止了敲打,突然凑到张沫耳边:“我能从你的琴声中听出来。” “我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能听到琴声中的情绪,有的明明很欢快的曲子,却散发出nongnong的悲伤,有的明明很悲伤的曲子,我却能听出演奏者的愉悦。就连音乐老师每次上课,只要一听她的弹奏,我就能知道她这时的情绪状态。” 很少听到她,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你很厉害。”对于畅哲的这个特异功能,张沫不想给与过多的评价。 “但是,我却听不懂你所弹的星语心愿。”过了很久,畅哲才缓缓开口道。 “人都是有情绪的,脸上喜怒哀乐的,由情绪的波动而导致了呼吸粗细的改变。 脸上的表情或许能控制的住,就连呼吸也能慢慢的调节,但是,只要你的指尖触碰到琴键而发出的旋律节奏,我都能分辨出弹奏者心情。 不管掩饰的多好,指尖传递的情意是改不了的,不是有一句话吗?叫十指连心。那天我在琴室外面听到你所弹的曲子,起初是淡淡的,恬静而又温馨,仿佛一直在劝说自己,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一会又像失败者的哀泣,对过去的不甘心,一直揪着不肯放,一会又像新生的婴儿,破茧的蝴蝶,磐涅的凤凰,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但转眼就又对未来充满莫名的恐惧和无奈。 为什么那么矛盾呢?为什么那么的飘忽不定呢?你难道是风筝吗一直受那条细细的绳索所牵引吗? 最最重要的是,你只有16岁而已。”畅哲终于有机会将自己所有的疑问都提出来了。一直搞不明白这种感觉,自己曾演奏了无数遍那首曲子,但是就是无法真正的剥析那种感觉。 ------------------------------------------------ 最近正在小修一下文章,又在不停的双更,感觉有点吃力。而且,发现这篇文的开头出了很多问题,真的很想大改的。但是木已成舟,很难在大修了~~只能期待下一部,自己努力写的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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