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五毒现真身 (第1/1页)
又寻觅片刻后,易风发现了大量的蛤蟆,绿色的蛤蟆。绿色的蛤蟆,不是青蛙,就是蛤蟆,有毒的蛤蟆。这些蛤蟆在密室角落内一滩泥浆中。 易风知晓,这就是那晚袭击自己的手持蛤蟆的人。可是,他认真回忆那晚手持蛤蟆之人,老乞丐与他除了身材不相上下,无任何相似之处。特别是眼睛,这个是瞎子,那个是明眼人。立时,他迷惑了,相当的迷惑。 再进行检查,在这地下密室内,除了高头大马和马车,就是盛满金银的木箱,再无他物。 他推测,这密室应该还有出口,否则,那马车如何出行?那些盛放金银的木箱如何运入?就那窨井之下狭窄的洞口,莫说马车,就是木箱都没有一丝可能。 时间有限,他就匆忙而出。即便如此,今日收获也颇丰,最起码打探到了这瞎乞丐也是老馊的同伙,五毒之一。 然而,莫名其妙的,易风身上泛起了鸡皮疙瘩。这个“隐形者”组织,果如其名,太隐了,隐的根本无从知晓究竟谁是歹人。 爬出窨井后,他望见了风青青。她也刚好从城隍庙内出来。然而,她是一无所获。 两人再次从“狗也理”包子铺的后院入内,可让他们惊愕的是,凌飞不见了,瞎乞丐不见了,就是包子东施也无影无踪了,只留下了老庙祝。 老庙祝被捆成了rou粽子,躺在地上。见到他们,他连喊救命。 易风为老庙祝松绑,还寻了一壶酒递给他。 老庙祝果然是酒鬼,一壶酒下肚,立时精神抖擞地告知他们缘由。 ——凌飞版的包子东施带老庙祝和老乞丐进入包子铺后,就端来两大屉包子,说要管饱他们。老庙祝向来是饥一顿饱一顿,能有如此绝佳机会,哪能放过?于是,他就迫不及待的大快朵颐。而那瞎乞丐,则趁凌飞不注意,骤然出手,点了她的xue道。然后,瞎乞丐到地下密室,救出包子东施,并挟持凌飞而去。 “他们去哪儿了?”易风急问。 “城北公募,苟富贵的坟前。”老庙祝打着哈欠道,“那老瞎子说要与你们决一死战,要杀个片甲不留,要……” 说着说着,酒劲儿消失,他便颓然瘫躺在地,酣睡入梦。 …… 易风和风青青赶到城北公募时,已是午时。公募内,遍地是纸钱,还有充斥鼻息的烟火味。时不时的,还会飘入耳内几声比鬼哭狼嚎还惨不忍听的哭爹喊娘声,极其瘆人。 苟富贵的坟前有一人,是凌飞。她被捆绑在墓碑上,口中塞着臭袜子。显然,包子东施是报复她之前对自己的蹂躏和摧残。 见状,风青青急忙扑过去,而易风则厉言喝止,“有陷阱!” 然而,为时已晚,风青青已落到凌飞前三尺处。就在此时,空中蓦地罩下一张渔网,困住她后,这网又向上兜起把她吊在空中。渔网是经过特殊炼制的,她的双刀根本难以割开。 同时,五人分别从坟间、树上及墓碑后飘出,将准备救人的易风围在中间。 这五人,分明就是老馊、犇犇、包子东施、瞎乞丐和青峰观所见的那个年轻道士。他们分别手持蛇、蜘蛛、蝎子、蛤蟆和蜈蚣,依然是那晚围攻易风的位置,依然是“金、木、水、火、土”五行毒阵。 “看来,那晚袭击小爷的人,今日都到齐了。”易风冷言。 “无影客,老子今日让你变成鬼影客,”老馊恶狠狠的唾骂,“你小子做了鬼,有影没影的,与老子就没关系了。” “鬼又如何?”易风毫不在意,“能做鬼,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不愁吃不愁穿,还不用费尽心思地找你们这帮鳖孙,多幸福啊!” 顿了顿,他似乎有些不甘心地问道,“只是,小爷在做鬼之前有几个疑问还没搞清楚,烦劳各位鳖孙指点一二。首先就是勾结柴三窃取苟府家产的人,是你们五毒中的四人吗?” “老娘我算一个,犇犇,老馊,加上老乞丐。”包子东施及时插言,并嬉笑道,“你这二愣子真的挺聪明,唉,可惜,如果咱们不是对手,老娘真想招你入赘。” “入赘你娘的鳖孙,就你那包子脑袋包子脸包子腰包子屁股,剁碎了喂狗,狗都不吃,嫌sao!”易风还没答言,被吊在渔网中的风青青破口大骂。
被骂的狗血喷头,包子东施恨恨地冲风青青啐了一口唾沫,并威胁道:“你个小母驴,待老娘玩够了这二愣子,再修理你。到时候,老娘就先拔光你的牙,一颗颗的拔,看你个小母驴咋叫唤?!” 包子东施果然是过来人,这一通臭骂,特别是“母驴”二字,气的风青青几乎背过气去,没办法,在骂人方面,她真没优势。 在二人对骂时,作为当事人的易风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待她们骂战结束,他才再度缓缓开口:“其实,我想到了老馊,后来也想到了包子东施。就是没想到犇犇。他只是个孩子啊!当然,最想不到的,还是老乞丐。能请教一下吗?这究竟怎么回事?” “孩子?哈哈,不错,小爷的确是孩子,今年十五岁。可是,小爷自幼加入‘隐形者’,三岁就开始学习玩儿人,十岁就单独执行任务。这五年来,经小爷一人的手,也不知玩儿死多少人了,哈哈……”犇犇表情轻松,杀人不说用“杀”,而是“玩儿”,话毕,狂笑不已。 在他的狂笑声中,瞎乞丐也笑,桀桀怪笑。他缓缓探手,从眼角揭下两张皱巴巴的假皮,“瞎眼”的假皮,然后,露出了杀气腾腾的眼睛。原来,他是假瞎,只不过是伪装而已。 “果然高明,高明的天衣无缝。”易风鼓掌赞叹,“不过,小爷还有问题。老乞丐如何知道包子东施是我这妹子假扮?犇犇是明眼人,能看出来端倪,可当时你依然用那瞎眼的假皮遮着眼啊?!” 唉——犇犇如成年人般叹口气,再以成年人的口吻不满道,“都死到临头了,还话这么稠,果然是二愣子。” 然而,老乞丐却兴致勃勃地表示自己很乐意为易风解释一切。也是,他伪装的那么巧妙,蒙骗了天下人,此时,好不容易可以炫耀一番,哪能错过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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