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上路 (第2/2页)
其他人’鸣鸣自得,充耳不闻,跨步走出迈向H镇的第一步。 郎晓豆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寂寞的日子,吃喝拉撒睡,都在一户家庭旅馆式的农家解决。尽管肚子拉着拉着就习惯了,但他的口味还是没有被这里的吃糠咽菜落下水平线,相反,他越来越想念家里的大鱼大rou新鲜海鲜。住在这里不是因为个人爱好,而是因为这是镇里唯一的旅馆,以及这里接收手机信号最强。 接到张魁断断续续通知他他们已到地头上的电话,告诉他们旅馆地方位后,他就坐在门槛上等着亲人的到来。 H镇算是繁华,想想看一个建有火车站的乡镇就算荒凉也荒不到哪里去。到处打听郎晓豆所在的村子地点,几人便坐的士,转摩托车,爬马车,徒步走,两三个小时后终于能够将村口的一块刻有‘边村’的大石头收入眼底。 “我很想知道左老头是怎么找到这块穷乡僻壤的净土的。”张魁拍掉西服上的尘土,对这片土地以及坚忍不拔的左子崇产生了深深的敬佩。 钟壅谢过给他们指路的村民,锁紧了大清的狗链,以防它被村里的狗叫走迷路,告诉几人:“那个家庭旅馆在村中央,紧邻村委会,我们过去吧。” 边村家户数不多,但是并不像普通农村房子整齐排列,相比较之下,更像是村民不顾顺序方位随意建造房屋,没有一条路是笔直畅通。弯弯转转又是十几分钟,传说中的犹抱琵琶旅馆终露出了全貌,远远地,钟壅就望见郎晓豆如小狗般见到主人般兴奋地奔过来。 他的表情让钟壅想起多年看过的一个内地大牌电影:一富翁为了体验生活,命人将自己活活扔在不通车的乡村半年,无鱼无rou顿顿馒头咸菜。半年后,他看见来接他的车时,顿时哭了。当时钟壅觉得他要是那个富翁也会哭的,因为半年来全村的鸡都被他偷吃光了,临走还要赔钱的。
“哥!”郎晓豆甜甜的声音到达钟壅耳中同时人便扑上来,八爪鱼似的拥着他不放,钟壅眼前瞬间冒光,看见了圣母玛利亚。 张魁上前把郎晓豆从钟壅身上撕下来,拯救了他即将升天的灵魂,略带失望地:“你一直是我养的吧?”区别对待不能太明显了。 “你们终于来了!”晓豆感动地声泪俱下。 “才半个多月,至于吗你。”被当成空气的洛晃越过他们往屋里走。 “你不知道,到这第二天,他们就选了几个人打头阵进封墓村探路找人,但没有一个人回来。我又不能跟过去看个究竟,左爷爷不让。前天之前左寅叶陪我留守,前天他担心他爷爷,带着最后一批人进村后就再也没回来了。所以我立即给你打了电话……”晓豆边说边引他们进屋。 梁晏没头没脑地听着,懂的不多,只道是丢了许多人,便疑惑地问晓豆:“你怎么不报警?”人口失踪可是大案,何况还是这么多人。郎晓豆第一反应不是打电话找警察,反倒是打电话找张魁,他又不是警犬,找他有用?想当初他顺手牵羊的时候,那些失主可是第一时间找警察,第二时间找保险公司,热热闹闹跟唱戏似的,所以他喜欢再次光顾犯罪现场。 “找警察怎么说?为了找百十来岁的曾祖父辈旧友爬山涉水还把一帮子人找丢了?他们会信?吃饱了撑的。再一问我们的职业,一听是玩风水的,警察不认为我们是盗墓贼,我就把事务所抵给你。”张魁道。 “……谁让你们做这么脱离世俗的行业。” “那你是做什么的?要不要我对组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反思不该窝藏贼犯?” “……” ******************************************************************************* 天色已晚,劳顿两天的几人为不用再在晃荡的列车上进食感到欣慰,吃到可口新鲜的农家饭菜时,又万分怀念包里的方便面。 “我们今天晚上去还是明天去啊?”郎晓豆惦念着失踪的人。 “明天吧,这里没有路灯,什么都看不到,想救人都心有余而力不足。”张魁啃着窝窝头,恨不能长出一副钢牙。 张义濂适应能力倒是强,不愧为从小跟师父走南闯北饥一顿饱一顿练出来的,欢喜地夹起咸菜,抱怨:“我师父说什么来着,跟着你办事会倒霉,这次居然还有人失踪。小兄弟,封墓村没有古墓吧?” 郎晓豆半天才反应过来‘小兄弟’是在叫他,老老实实地交代:“他们没说,这次来主要是找人,没说要找墓探险啊。” “你们还要进封墓村?”给他们送菜的大叔突然立在李启身旁压低声音插嘴问道。 啪嗒,李启手里的窝头被他吓的滚到地上。 趁李启弯腰捡馒头,大叔凑近警告郎晓豆:“你朋友都回不来了,你们还想再去送死?” 洛晃将吓傻了的孩子往自己这边拉过来,感兴趣地问:“哦?大叔,看来知道些内情,说来听听吧。” 大叔不辱使命,刚要接着往外扒趣闻,就听他老婆在厨房喊他过去,便神秘兮兮地告诉他们:“晚上我再告诉你们。”说完急忙往厨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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