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受到威胁 (第2/2页)
“你不会记错?军队的人都是一身盔甲,难免有看走眼的时候。” “不会”那人很激动地道:“我老陈虽说身体力气不如年轻人,可我也没老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梁悠心里暗想道,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看来张大胡子说的还真对,我确实是个福人啊。想到这里梁悠又有点犯难了,我该怎么通知杨郎呢?不能让杨郎知道我与贺平等人有过节,否则知道我这是报复,还不看不起我。 想到这里,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人选,对,就是张大胡子,这人常在粮道上跑,消息也很灵通。 找了张大胡子,把事情一说,张大胡子说这事交给他了,只是这合作的事,还要梁悠再想想。 梁悠却怒道:“张爷还是不要乘人之危,我这次既是求到了张爷的门前,定是十分危急,否则就算牺牲我自己性命也不会求人的。 张大胡子忙道:“先生莫急,只是开个玩笑,这事他想办法去打听消息,然后再通知先生.”其实张大胡子确实想乘人之危,但是梁悠的脾气上次合作已经摸透,这次就是好的开端,只盼下次合作快点到来。 梁悠这就回去等消息了,平日看到贺平他们也是跟没事人一样打招呼,贺平他们还纳闷呢?这个愣头青是不是被吓傻了,一边说一边嘿嘿地笑。 没过几天,张大胡子来送信,说一个与贺平等人有金钱关系的粮商要从这里过边境,这是一个机会,只是具体怎么做还是要梁悠自己考虑了。 梁悠回去给父亲煎着药,一边还在想着怎么才能做的两全其美呢,要是在上辈子,发个匿名短信就行了,可是现在却是用人报信,还不能让人家看出破绽。她正想的入神母亲过来了,看着冒着热气的药说:“悠儿,你爹爹这几日总是咳的厉害,我看这药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了,你挣的银子都搭到这药上了,唉…娘看到你整日这样辛苦……”
梁悠听了这话身子不仅一颤,打断娘的话道:“娘,您放心,爹的病您尽可放心,我会给他买最好的药,银子方面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此时的难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仅仅靠自己那微薄的军饷怎呢解决眼前的艰难呢!父亲的医药费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啊!真是前有狼后有虎,现在就去通知杨郎,免得夜长梦多。 到了杨郎那里,看见他正围着地图看,时不时还拿起笔来记录一下,很是认真。看来真的是为打仗做准备了。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等杨郎收起地图才进去。杨郎却是一边收地图,一边摇头,好像有屡不清的头绪。 对杨郎施了礼道:“校尉大人还真是辛苦,地图看得怎么样,要不要我这当地人来帮你参谋一下?” 杨郎笑了声道:“先生也看得懂地图?这可是军事地图,普通人是看不出头绪的。” 梁悠并没说什么,只是把地图打开,看了看杨郎的记录,拿起笔来改了一通。在给杨郎看的时候却看得眼睛一亮。 又看了看,赞道:“先生果真是人中之俊杰呀,我看了那么久也没找出关键的要塞所在。” 梁悠对着地图一指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粮道,这是个咽喉要塞,外大里小,听说最近还闹了土匪了。” 杨郎则是眉毛一皱道:“土匪,我接管到现在还没听说。先生可会骑马?” 梁悠道了句会,只是骑不快,杨郎则去取顶盔冠甲,命人牵来马,让梁悠与他去巡山,这可正中梁悠下怀,他们悄悄的前行,远远地看见一伙官兵,截获了一个马车粮队,却放了他们,而后面又来了一些推车的粮队,态度则是迥然不同。 杨郎、梁悠一行人下了马又悄悄的逼近,看见正是贺平一伙,正在对这些农夫打骂,而这个粮队的头却是不断从怀里掏钱,递给贺平。 杨郎再也稳不住,一挥手道了声上,那些亲兵如狼似虎一下,包围了他们。梁悠也跟着后面到了人前。杨郎拉了一下她,让她只在后面就行了。 那些农夫则是吓坏了,心想刚给完钱,却又冒出来一队人马,自己这次真是倒霉透顶啊。 杨郎走到进前,对着那些农夫道:“你们这些人,不知道私运粮草是死罪么?还不快滚。”那些农夫扔下粮草,撒腿如飞,一溜烟没了人影。 杨郎一挥手对着贺平一干人等道:“拿下!” 贺平等人先是一愣,随即拔出随身佩刀道:“杨校尉,你干什么?” 杨郎则是摇头一笑道:“贺副将还用我把事情再说一遍么?你们刚才的所作所为我已是看得清清楚楚,你们身为边军将领却知法犯法,不用再说了。” 一挥手,亲兵三下五除二把他们几人五花大绑,押了回去,交与上方管事衙门。就是类似与今天的军事法庭。经过审讯,才知道,他们这样做已经很久了,而且那几起血案也是他们做的,只是因为过道费给的少。 上方管事衙门对杨郎做的很满意,对他进行了嘉奖,而梁悠也捎带着成了正九品帐房先生。 这时的梁悠才松了一口气,回到家刚要报喜,却发现父亲已经昏迷,又找来镇上大夫,使用了银针针灸,才缓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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