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长安城下_第248章 伤撕裂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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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8章 伤撕裂了 (第1/1页)

    杜铃兰“霸占”了我的房间,我只能挪了个房间睡。

    本来以为,一宿睡不着呢,没想到一夜无眠。

    早上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到了八点多。

    我起来的时候,姚訚已经上街去了。

    听姚府的仆人说,是去给杜铃兰买衣服了。

    姚訚这小子肯定是对杜铃兰有意思,之前怎么没见他这么勤快过呢?

    姚旭也不在家,他一大早就去郊外采药去了。

    大叔也是为了红颜。

    我叹了口气,单身狗果然在哪里都会被虐。

    脑海里忽然闪过了花桓的影子,说起来,第二天走得急,也没有跟她道别。

    不过前一宿已经跟她道过别了。

    我猛地给了自己胳膊一巴掌。

    真的是情商低到底儿了,前一天她说喜欢鱼汤,第二天走之前应该煮上一锅再走啊。

    虽然并不知道那两条是什么鱼,既然冯庚会把他们钓上来,就说明那两条鱼应该是能吃的吧?

    姚旭采个药采了一上午都没回来,姚訚也是,买个衣服去火星了吗?

    我还是自己去厨房找点儿吃的吧!

    我想,刚要去厨房,就看到了杜铃兰。

    她正站在后院的池塘边儿,看着水里。

    我赶忙跑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她之前有过自杀倾向,也走过自杀的经历。

    鬼知道她站在池塘边是为了照镜子,还是想自杀呀?

    看到我冲过来,她吃了一惊,“怎……”

    她话还没说完,我俩就都倒在了旁边草地上。

    我的后背磕到了的石头上,感觉自己脊椎都要断了。

    “不要紧吧?”她爬起来,紧接着脸皱成一团。

    “你别乱动,你身上有伤!”我爬起来,扶着她。

    “确实是有点儿痛。”杜铃兰蹙眉,还是挤出一丝笑,说,“我感觉……伤口好像撕裂了。”

    “啊?”我下意识地去查看她的伤口,她吓了一跳,手交叉挡在胸前。

    她的衣服都被血浸泡了,今天身上穿的是一件姚旭的长衫。

    圆领袍也属于长衫的一种,但是这一件显然不是圆领袍,应该是某种胡服。

    看到她的反应,我恍然意识到,只是做手术的时候,她是昏迷不醒的;在一个女生清醒的时候,扯对方的衣服。

    无论古代还是现代,这都算猥亵吧?

    “抱歉,我不是要轻薄你。”我忙解释,“我是想看看你的伤口。”

    “……”她没有应声,还是一脸警惕的看着我。

    “你腹部的伤口,就是我缝合的……”

    我很想给自己一巴掌。

    这不摆明了在说:“你矫情个什么劲儿啊,我早就看完了。”

    果然听完我那句话之后,她的脸色更难看。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比较擅长处理伤口。”我说,再不解释恐怕更说不清了,“这个伤口一直就是我处理的,所以我现在帮你查看一下,是不是真的撕裂了?”

    听完我的解释,她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但是依然一脸防备地看着我。

    “疼吗?”我不道该说什么,只能没话找话说。

    “疼。”她应声,眉头都拧在了一起,她在腹部摸了摸,手上虽然并没有血迹,但她在鼻子下方嗅了嗅之后,说,“好像又流血了。”

    “我先送你回房间吧。”我赶忙把她抱起来,她没有反抗,顺从的揽着我的脖子。

    我抱着她一路小跑、跑回我的房间——现在是她的房间了。

    我把她放在卧铺上。

    昨天用那些东西都还摆在旁边的矮桌上。

    “我帮你看一下?”我把托盘端过来,上面放着灯盏和火折子,以及昨天用过的针和线。

    “你先把门关一下。”杜铃兰脸色通红的说。

    我偏头,看向门,刚刚没关严实,门被风吹开了。

    “抱歉。”我说,赶忙跑到门口把门关好,为了防止被风鼓开,我还把门后面的门闩也闩上了。

    我走过来,杜铃兰已经撩开了衣服,腹部的伤口果然是挣开了。

    刚刚要结痂的伤口又渗出了血迹。

    说是血并不准确,准确的说,应该是血浆。

    那种淡黄色的通透Y体就顺着撕裂的伤口往外流,看着都疼。

    “我现在得帮你把伤口拆掉,重新封合。”我看着被线勒出来的新鲜伤口,说道。

    “啊,要全拆掉吗?”她说,“能不能出差一边儿啊?”

    “真的好疼。”她补充了一句。

    “不行。”我狠心拒绝,虽然这样确实很残忍,但是之前缝合好的伤口已经化脓,需要重新处理、缝合。

    “那好吧。”她咬着下唇,“有没有不疼的方法?”

    “有,这边有止痛散。”我忙说,“你等我一下,我去拿。”

    去姚旭的房间里拿了药粉和药膏回来的时候,我也把剪刀带了过来。

    把黏连在一起、刚刚要开始愈合的组织重新分离是一件特别残忍的事情。

    尽管杜铃兰没有喊一声疼,但是我能感觉得到,她一直在抖。

    他一顿,我也紧张,有好几次,差点剪到她的皮R。

    终于把线拆开,我用刀子把腐生组织清理干净,把止痛的药粉撒进去一点儿,着手缝合。

    有了昨天缝合的经验,今天做起来就娴熟多了。

    “伤口处一定不能碰水,汗水也不行。”我嘱咐她说,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得懂,“天热,所以不能包布,不然会引发炎症。”

    “一定要忌口,辛辣的东西都不能吃。”我补充道,“鱼脍这类的也不能吃,他们会妨碍伤口恢复。”

    “嗯。”她应声。

    “对了,这两天你最好卧床休息,今天也是因为活动太剧烈、导致的伤口挣开了。”我接着说,“当然,下地也不是严格不许,但最好不要做剧烈的运动。”

    “嗯。”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了。”我说,退出房间。

    刚走出来,就看到了和姚訚一起回来的姚旭。

    “世伯。”

    “嗣业,”姚旭说,“我们明天得启程回安西。”

    “啊?”我懵了,不是二十天的假期吗,这才过了刚一半啊?

    “刚刚收到恭旻的飞鸽传书。”姚旭说,“最近周围的番国不知道受了谁的蛊惑,都想揭竿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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