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球村的报告_第 十 集 32篇 太空超女 (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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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十 集 32篇 太空超女 (八) (第1/3页)

    八

    “红---英---儿---”

    飞船上英子似乎听到有这样的声音在呼喊她.原来飞船从地球所在的旋形展臂区飞出,进入银河系的新拓展区后,一切是那么宁静,安详,悠远无边,这是否是一种心理暗示呢仿佛在提示你现在已远离躁动不安的地球---宇宙的动乱之源,进入一个真正意义的,不生不灭真实不虚假,如梦如幻应作如是观的世界此间宇宙星云所形成的图案之壮丽,伟岸,色彩之精美和强烈,与人们所熟悉的太阳系里的廖若晨星,完全是别有洞天.令人有进入仙境,瞠目结舌之感.

    在地球,能看到原子弹爆炸后产生色彩单一的巨大的蘑菇云,实为平生罕事.但在银河系的深空,像这种巨型的,且是十分鲜艳的亮色的蘑菇云挂在天幕是常事.星体爆炸这抑或在宇宙深空是家常便饭,东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南方有北方.当一幕幕光怪陆离的星体景观犹如拉洋片似的在你面前一闪而过,使人联想到地球上有些行为艺术家的怪异作品,如用脚作画,用生殖器作画等涂雅.

    列位看官,你还别不信,美国有些以太空为主题作画的画家,他们虽然不是宇航员出身,没有真正到过太空,但是他们的画作与美国宇航局的科学家眼中的太空并非大相径庭,还真有让科学家相见恨晚之感.

    画作所呈现的太空,有的血色残阳,有的气象万千,有的光怪陆离,有的翻江倒海,不一而足.还奇了怪了,这批太空画画家似乎都有默契,他们构图大胆,用色亮丽,手法任意,往往给看图者当时以强烈的视觉冲击,似乎太空真的是这番模样吧.是画家们哗众取宠非矣.相信画家们是在真正地抒发心中的太空情愫.探根究底,人与宇宙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宇宙看似无情实有情,正如前面所述,宇宙与人的关系不是名义上的父子,但却情似父子,要不然人类要往深空飞干吗人的根在天.知父莫若子噢.

    最美的感觉也有审美疲劳的时候.当天幕似一幅幅无尽头的巨型彩色照片,像蜿蜒的万里长城展延在你面前时,当产生美的距离感消失时,再打个通俗的比方,当你觉得你面前的宝贝唾手可得时,那宝贝的身价必定大跌无疑.

    物以稀为贵.在一阵阵哇哇惊讶声之后,乘员们终于架不住难耐的寂寞和无聊,进入视觉失察状态,她他们挡不住瞌睡虫的进攻,眼睛放下了“卷帘门”.

    英子也不例外,她进入梦境,仿佛进入月球的一个空间站.她记得那时她是地球上一名科学工作者,名叫红英儿.哇,这个梦境与英子在梦中追寻吴皇的场景少说也有二三千年的时空穿越吧.

    “头儿,你在喊什么”阿金是粗中有细的人,看似个马大哈,实际是打马糊眼,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首先发现英子在梦呓.前有所述,阿金与英子的关系不一般.他与英子以君臣相称,主仆相待,生死友谊的段子,穿越时空,在乘员们中间不胫而走,成为这个太空集体团结战斗的基石.

    “什么红---英---子”阿金学着英子的腔调嘟哝道,“头儿,难道你改名了怎么和自已的生死伙伴也不打个招呼”阿金回过头看英子,发现她似睡非睡状.

    阿金这一咋乎,让飞船中困思懵懂的乘员们也撑开沉重的眼皮,叽咕道:“阿金,侬帮帮忙好伐到啥山,捉啥柴,什么时候唱什么歌,什么时候开什么花.在天庭你还吵吵什么名不名的,”朱莉知道自已的顶头上司来自中央王国,而上海这个地方现今是一盘热炒,于是抄起洋泾浜上海闲话,又道:

    “侬离开迪块老古董地方少讲也有几千年了,对格块地方仍情有独钟此地又不是中央王国,弄二套户口,可以有十几二十套保障房进账.此间是天界,名字不重要.心地最重要.我看侬六根还呒没清静,要刹根,也就是要刹车的意思.否则一不小心触犯天规,成了上帝的坏孩子,叫侬下凡,麻烦事体勿是一艾艾噢.”

    阿金听出这荒腔走板的上海闲话出自谁的“毒舌”,于是回敬了一句:“朱莉小姐,侬的洋泾浜沪语硬要拿出来晒,阿拉呒没办法.嘴巴长在侬身上.不过阿拉还是要提醒侬,要是被头儿听出来,侬是在硬撑,有糟蹋上海活之嫌,小心她将你罚到中央王国五七学校去劳动,给那些城市老爷卫生部的学员们当炊事班长.这样侬就成火头军,埋没你这个海归的洋文凭了.”阿金用刮勒松脆的沪语反击有效,朱莉不啃声了.

    列位看官要多管闲事了,如果说朱莉的上海话是随行就市的应景之作,是她在飞船上忙里偷闲向顶头上司偷学的,就像股市热的时候,菜场卖葱的老太也在抛进抛出大谈股经,那么阿金的上海话是怎样的来路呢勿交代清爽拟有哗众取宠捣浆糊之嫌.殊不知,阿金的上海闲话当然也是师出名门,因为他的铁血盟主英儿在沪上生活多年喽,所以阿金得沪语真传并非天马行空的事.

    语言是非物化的物质,声音是它的外壳.语言是有能量的,语言还具有穿越时空的力量.经常见报纸上登这样的事:解放前沪上出国的老上海,在港澳,在台湾,在美加,在欧洲,在南非,在南美,定居半个多世纪了,电话打进去,接电话不管是主人还是仆人仍是一口标准的吴浓软语:“侬是啥人啊”

    “噢,ygod.”听者当即要晕过去,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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