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球村的报告_太 空 超 女 (十 九 )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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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 空 超 女 (十 九 ) (第2/3页)

萧家父女因一路舟马劳顿,人因马乏,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殷实的宅院,两人呼呼大睡,连日头挂上院里的树梢也不见醒来.崔建国信步走到后院,看见正面的客房没有动静,也就笑笑,不露声色地回到前院.

    到第三天,萧剑秋终于起了个大早,天刚蒙蒙亮,他就起身来到院里做cao打拳,忙得不亦乐乎,完全恢复习武之人生活习惯.正当他欲准备练轻功,要运气上房时,这所大院的主人崔建国的身影已出现在前后院的通道中.萧剑秋立即放弃上房打算,恢复常态.

    “萧大侠早,”崔建国已到后院,双手一拱先向萧剑秋问候,以尽主人之谊.

    “崔先生早,”萧剑秋回礼,身子微微前倾表示对主人的尊重.

    “萧大侠,别来无恙,一切都好吧”崔建国礼节性的提问道.

    “承蒙崔先生的关照,省却了我们许多衣食起居必要cao心的事,省心不少,在此向崔先生表示感谢.”萧剑秋真诚地说.

    “萧大侠,时间尚早,我们不妨到前厅边喝茶边随便聊聊”崔建国说.

    “恭敬不如从命.”

    俩人到了前厅,主宾落座,主人命家丁上茶,崔建国如同遇到了知已一样向萧剑秋娓娓道来他们家的前世今生

    原来崔家在这八百里秦川大地曾也是一块响当当的牌子.崔建国的父亲崔阳刚早年在县城也是习武之人.因为性格仗义常替圈里人及平头百姓打抱不平,所以在此间有“黑虎”邦主之称.崔阳刚从小父母双双故去,他实际是个孤儿,由叔父扶养.叔父,人称崔叔,是当地老实巴交的小业主,仗着祖传房产,在县城的通衢大道“步行街”上开了一家客栈,接待过往行人,来往客商.

    崔阳刚从小就在这种接待南来北往风尘客的环境中成长,耳濡目染,诸如西南崇山峻岭中茶马古道上的奇闻轶事啦,东北长白山里的各路“座三雕”们如何占山为王啦,偶或也能从“话匣子”手摇留声机,听到从东方冒险家乐园上海传来的嗲meimei的歌声:“夜上海,夜上海”

    “还有这样唱曲儿的,让人听了像喝了碗汤,”崔阳刚茅塞顿开,举手投足再也不像他的名字那样充满阳刚之气,而是慢慢地对世事见怪不怪,开始主动适应社会上流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东西,逐渐成为红尘滚滚中的一员.

    好在有崔叔守着这家小客栈,吃喝拉撒不全由崔阳刚插手,他叔才是真正的“一把手”.崔阳刚犹如孙悟空头上套着金箍咒,想倒腾也咸鱼翻不了身.只能在县城及周围的村落范围做些所谓“替天行道”,“天下为公”的鸡零狗碎的事.

    无独有偶,小县城里还有一拨由泼皮无赖和官家子弟中的组成的“浪里白条”团伙.为何在这滴水如油的黄土高原取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不协调之名“浪里白条”盟主,县太爷的小舅子,长着一张白森森脸孔的葛里孔说出了原委:

    “常言道声色犬马,人之常情.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女人似水,水性杨花呵,嘻嘻咱们这儿虽然缺水,但不缺女娃呀,所以天尽我兴,不要辜负老天的一片美意喽,还是趁兴玩玩吧.要是老了,老牛吃嫩草,想啃也啃不动了”

    这两个团伙,一个顶着正义天下的旗帜,一个却干着偷鸡摸狗的勾当,是两股道上跑的车,不会交集.双方的头领似乎也心照不宣,虾有虾路,蟹有蟹道,你吹你的号,我敲我的锣,各行其是,一段时间来倒也相安无事.

    道不同不相为谋.可惜这个世界太小了,冤家难免路狭.

    一日,适逢赶集日,老天爷也格外地帮忙,风和日丽,艳阳高照.赶集的四乡八邻早早地来到步行街上占摊位,来晚了生怕好地段被人捷足先登,只能将摊位弄到远离人气的穷街陋巷.

    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但小小县城,良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外来客像小猫三只四只,要启动消费谈何容易所以黎民百姓将十天一大集看成是港台澳自由行,也只有这个日脚老百姓才可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将自已的农产品,山货,手工用品拿到集市上来卖,换钱打酱油.生意好不好关键看摊位有没有人气,产品是否接地气,那时候不用担心黑猫警长来搅局.

    却说浪里白条高衙内”葛里孔闲来无事,起了个早在步行街上笃悠悠地踱着方步,两只贼眼乌珠滴溜溜地朝四面乱转,他思忖这段时间没有meimei陪玩“打飞机”什么的,心里怪闷的,人也提不起精神,古人说魂不守舍,说得太精准了,嘻嘻.

    葛里孔来到步行街中段,这里是县城的商业中心,人流摩肩接踵,摊位一个接一个,各种吆喝声不绝于耳.此间,一个标志性建筑二层楼的小客栈鹤立鸡群.哇二层楼,好气派喔这就是崔阳刚家的祖业.萧剑秋与白瓴下山后第一站歇脚的地方就在这家客栈附近的一个包子铺.父女俩在包子铺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品尝着老乡们赶集的风光,后来出现了二个看似来自外星球的摩登女郎招摇过市,引发了小毛贼“黑棉袄”不抢白不抡的一幕

    这个世界真小,不经意间所有与此小客栈有关的人物陆续粉墨登场,叫你不相信这是缘分都不行.葛里孔两只贼眼来回扫描,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捕捉到了一个目标: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守着一筐鸡蛋在等待买主.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抑或因为劳动和料理家务等原因吧,女孩出落得健康,阳光,一头乌黑的头发朝后编成二个小辫,淘气地朝上翘着,前面的留海梳得很齐,仿佛有一个弧型的发卡罩在前额.女孩的脸蛋有西北农村女人的标志性特征:面颊红扑扑的像涂了两个粉团.可以看出女孩已进入发育年龄,胸部有明显隆起的轮廓,像藏了两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

    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偷腥的.葛里孔见了这样一个半生不熟,还在发育阶段的异性,他的喉节就不停地上下滚动,一口一口地往下咽口水,像一只馋猫见了刚洗净的活鱼,满嘴涎着尝鲜的.

    “大妹子,卖鸡蛋,哪个村的”葛里孔脸上露出一丝假笑,思忖今儿个早起总算没有瞎子点灯白费心,他不怀好意地踱到女孩跟前,随口说道.

    “十里铺的.大爷,你要卖鸡蛋”女孩顺便答道.

    “妹子,你的鸡蛋新鲜吗是散养的,还是圈羊的”葛里孔有一搭没一搭,讪讪地说,一对眼乌珠却对着女孩的身体上下乱转,活像一个裁缝师看到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子,拿着尺子围着女子转圈,裁缝师的潜台词是说:这下英雄有用武之地了.人要衣装勿要金装,好马配好鞍,我的手艺只有在天仙似的模子身上才能发扬光大噢

    “大爷,咱的鸡蛋当然是散养的.咱十里铺,铺十里,鸡牛羊马满地跑,早上将它们放出去,傍晚时分准准的回到家.它们吃的是咱们田里留下的残谷和田野里的百虫,比起你们城里人圈在院子里养的鸡,味道好极了”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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