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烽烟_第十六章 叛国求荣 出卖祖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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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叛国求荣 出卖祖宗 (第1/2页)

    第十六章叛国求荣出卖祖宗

    祠堂里,人们都在各自忙碌着。国民党军军官周奇伟大步走进祠堂,身后跟着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和两个卫兵。周奇伟走到于根山面前立正敬礼:“长官,有件小事请你帮忙。”

    于根山厌恶地瞥了他们一眼说:“什么事?说,不一定帮你。”

    周奇伟:“我们丢了一个黑色公文包,我的士兵说他看见有人送到你这儿来了,请长官马上还给我,周某将非常感谢。”

    “没错,是在我这儿。是这个南京汪伪混蛋败类的吧?!臭猪!你知道包里装的是什么吗?!是不是就是你说的狗屁特殊任务啊?!”于根山指着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气愤地说。

    周奇伟坚持地说:“我只管要回公文包,包里装的什么东西与我无关,请长官马上还给我。”

    于根山从公文包里取出文件,愤怒地摔在桌上,两眼冒火大声呵斥:“看看!这就是你们这些南京汪伪混蛋败类的特殊任务!”

    周奇伟诧异不解,上前拿起文件翻看,大为震惊,愤怒不已。他放下文件,转身一把抓住西装男子的衣领,右手掏出手枪顶着他的脑门暴怒地质问:“这是真的吗?!混蛋!你给我说清楚!老子带着一个营的兵力保护你、死伤了一半儿的弟兄,原来是为了你们南京汪伪政府和日本人勾结一起抢夺我们祖宗的资源,然后造枪造炮再来伤害杀戮中国人和八路军啊。说!你说!是不是?!敢不说,老子现在就毙了你!”

    西装男子惊惧狼狈、尴尬地狡辩:“这、这都与我无关,这是上面交办的事情,我只是个联络官,我并没有参与其中啊。”

    祠堂门外。带着破旧大草帽的老根叔搓着双手,胆怯地看着站在祠堂门口台阶上正在握手告别的政委和朱仕耀。看着朱校长走远了,政委正要转身回祠堂,却看见了站在十几米外正向祠堂里张望的老根叔便大步走了过来。看到军装整洁、军容威武的政委向自己走来,老根叔胆怯慌乱的向后退了两步。

    政委面带微笑地走到老根叔面前,和蔼地问道:“老乡,你有什么事儿吗?还是有什么困难?能跟我说说吗?”

    “啊?啊,俺有事儿、有困难,俺要找你们长官说话。”老根叔有些慌乱局促地说。

    政委看着朴实憨厚的老根叔微笑着和气地说:

    “老乡,我们八路军可不兴叫长官,应该叫同志。你有什么事儿、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吧,我一定帮你解决。”

    老根叔着急地说:“哎,好。长官同志啊,眼下鬼子把整个村子都给围严实了,还开枪开炮的,这是要死人的,太可怕了,俺们一家老小想逃也逃出不去了,这可咋办呀?老天爷。”

    政委安慰地说:“老乡,你不要害怕,有我们八路军在就能保护你的全家和乡亲们的安全,也能掩护大家冲出鬼子的包围,安全地转移出去,你家里人有没有受伤的呀?”

    不远处,身穿半新粗布浅灰色八路军军装、头戴军帽、腰扎皮带、左臂带着红十字白袖标的方济仁背着白色药箱心情沉重的向祠堂走来。众多的伤员、缺少药品的状况让他忧心忡忡一筹莫展。当他看到站在祠堂外正站在一起说话的政委和老根叔,立刻放慢脚步,疑窦顿起:咦?政委和老根叔怎么会碰到一起了呐?他们在说什么?老根叔为什么跑到这儿来啦?他在这儿,丁儒轩就一定在这儿。嗯?不对。这几天在盛仓村跟鬼子打得这么凶,他们不会不知道的啊。从小胆小怕事的丁儒轩为什么要带着他的同和戏班跑到这儿来呐?他来干什么?他让老根叔来报告敌情?还是刺探我军军情?丁儒轩现在的身份非常可疑,敌友难辨。不管怎么样,是敌是友我应该去试一试。

    方济仁边走边想,走到政委面前立正敬礼:

    “政委,你好。咦?这不是老根叔吗?你怎么也到这儿来了?你不是跟着同和戏班跑码头唱戏呐吗?三叔和五哥他们也到这儿来了?他们都好吗?”

    老根叔被方济仁问得一愣,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他目光慈祥地上下仔细地打量着方济仁,高兴地搓着双手说:“好,好,小少爷,俺们大家伙儿都好着呢。小少爷也好,挺精神的啊。”

    “方医生、方医生,我可找着你了。有个伤员的病情突然恶化了,需要***救做手术,队长让你马上回卫生队去。快走、快走!”卫生队护士长葛兰兰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

    “政委,我先走了。老根叔,有空儿到卫生队来找我,我有要紧的事儿跟你说。”说完,方济仁和葛兰兰一起快步走了。

    “嗯,好。没想到小少爷真的投了八路军了,开始俺还不信呢。也好、也好。”老根叔望着方济仁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

    “老根叔,看样子你和方济仁很熟啊,正好我跟你打听点儿他以前的事吧,我听说以前他在国民党的军队里当过兵?他是什么时候去的?怎么又离开了?这些事儿你知道吗?”政委扶着老根叔走了几步坐在祠堂门口东边不远处磨盘上直截了当地问道。

    老根叔想了想说道:“哦,长官同志,这事儿俺知道一点儿。俺是眼瞅着小少爷长大的,俺跟他和方家太熟了。早年间,他二叔方达新在什么黄埔军校里念书,后来当了蒋介石的团长。小少爷想出去闯荡闯荡,就瞒着家里人偷偷跑去找方达新当了兵,一走就是好几年。后来,台儿庄大战时方达新殉国了,小少爷这才回家来。可没过多久他又走了,这回俺就不知道他又去哪儿了,干嘛去了。这不,都好几年了,俺也是刚才又见到了他。”

    政委装作不知的又问:“方济仁还会给人看病?还能给人开刀做手术?这你知道吗?”

    老根叔笑笑说:“哦,这就不稀奇了,小少爷打小就跟着他姥爷学中医,他可聪明了,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能替他姥爷自己个儿出去给人瞧病了,挺灵验的,俺还找他瞧过病呐,药到病除,妙手回春了。你说他还能给人开刀子?俺可就不知道这事儿了。”

    政委进行追问:“哦,老根叔,你还知道方济仁别的什么事儿吗?能跟我说说吗?”

    老根叔:“行啊。长官同志,你都不知道吧?俺们小少爷的武功可厉害了,硬功、内功、气功、十八般兵器吾的,他都是顶尖高手。这么跟你说吧,就是他空着两只手,你们拿着刀枪剑戟的二、三十人都甭想挨近他身边儿,他一巴掌下去,能拍死一头牛。在这方圆几百里地,就没有见着过俺们小少爷的对手。哦,对了,俺们小少爷还有个尊号呐,武林中人都叫他‘华北少侠’。”

    听了老根叔的讲述,政委虽然觉得有些夸大其词,但是他的心情却是越发沉重、疑虑更多......

    中午。盛仓村一农家院北房内。

    方路生坐在椅子上,一个女人站在他的身后给他揉肩,一个女人蹲着给他捶腿。两个壮汉站在旁边,方路生愤愤不平地骂道:

    “他妈的!这叫什么事儿啊,把老子给囚在这儿了。本来捞了一票肥的,结果闹个赔了夫人又折兵,还差点让小鬼子给灭了,真他妈的赔大了,大爷我什么时候吃过这亏呀,都是你们几个臭娘们儿坏的事儿,非要逛他妈的县城不可。不行!咱们不能在这儿等死,夜里咱得想法儿冲出去。这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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