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_第八章 亲自捉毒爬吗(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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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亲自捉毒爬吗(修) (第1/1页)

    太阳出来了,照在头顶上,感觉热辣辣的,很快额头脖子上就出汗了,歪过头看嗲能,他身上背着背篓,脸上脖子上却干干净净,就象他走在空调房间一样。

    为什么我与他差别这么大?

    “别盯着我看,你要看的是地上!”

    嗲能突然的出声让我傻愣了一下,反问道:“为啥看地啊?”

    “因为地上有蚂蚁,你别踩着它们,最好避开!”

    嗲能的话,实在是让人莫名其妙,踩死蚂蚁,踩了就踩了,难道它们还吃了我不成?

    沿途的山路,嗲能一会低头摘点什么叶子,一会弯腰挖点啥,我是典型的五谷不分四肢不勤者,除了野葱啥也不认识!

    但夏天的山上,还真是没看到什么野葱!

    “这个给你吃吧!”嗲能递给我几粒金黄色的,象小瓶子一样的野果。

    “这是啥?”我接过来好奇地问道:“能吃?”

    “苗岭一带管这叫蜂糖罐,很甜!”嗲能说着,猫下腰又不知道在挖什么。

    我看着这个比我小指头大不了多少的野果,忽然觉得好悲哀,在大城市待久了,连吃到野果的机会都没有,如果突然来个战争,泥玛,就是我有命活着,进了山林也会活活饿死!

    接过来咬了两口,果然象浓缩蜂蜜一样,但比蜂蜜的口感甜度要好很多。

    “味道咋样?”嗲能将细细长长的绿叶子往背篓里一扔问道,他的眼睛清澈灵秀,一看到就能让人想到夏天的冰淇淋似的。

    至于后来封印怎么成功的,我已经不记得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又是两天后,也就是说我基本是睡梦中完成的封印。

    下司寨的温度明显比罗司寨低了很多,应该是下司寨有一条冰纱河的原因,冰纱河的水温度很低,却四季都是一个温度,冬天河上会飘着脉脉水汽,大人们说那是仙女的裙子

    下司寨比罗司寨要大很多,路全部是用青石条铺成,想必寨佬们对寨子的要求颇高,所以建得很敞亮,而且打扫得很干净。

    “这里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每一任鬼师,也是那边继任的!每年正月初一,都有很盛大的节日,现在那里应该是被用来晒谷了。”嗲能兴趣来的时候,也会跟我这么咕咕唧唧说几句,大部分时间他都没有话,十分安静。

    这天早上,嗲能端了一碗油渣粉给我,“快吃,吃完了要收拾东西。”

    我刚吃了一口,拉乌爷爷和外公就出现在我面前。

    外公憔悴了很多,三舅的死,给他的打击很大,看到外公这样的境况,我觉得心里真是堵得慌,似乎嘴里的米粉也没味儿了。

    “廷娃,我跟你拉乌爷爷商量了,你早点回深市去,嗲能跟你一起。”外公缓缓地说道,他眼睛重重闭了闭,接着说道:“外公十年没看到你,心里想得难受,没有料到把你扯进这样的事情里去,我很内疚!”说着,外公就砰砰捶着胸口,慌得我连忙说道:“外公您瞎说什么呢,本来就应该我常来看望你们……”

    外公摇摇头,拉乌爷爷站起身道:“你们两个好好摆谈一下,我去找嗲能有事。”说毕就走出屋子。

    外公拉着我的手将我上上下下仔细一番打量,好一会儿,紧了紧我的手才说道:“廷娃,嗲能是下一任鬼师,这是岩罗十八寨都知道的事情,拉乌爷爷肯让嗲能教你驭灵,虽然说是不得已的办法,但是你要记住,你所有学得的东西,绝对不能外传,这是属于艾莫索赤家族的秘术,不是我陈家的,更不是霍家的,它仅仅属于艾莫索赤!”

    外公严肃认真的语气,让我开始重视起来,此时的我,对驭灵一无所知,如果说养蛊也驭灵的话,我并不感什么兴趣,更何况还要去捉毒爬,等等,这毒爬是要我亲自去捉的么?坏了坏了,我怕蛇啊!

    外公后面又说了啥,我基本都忘记了,脑中只是想象着通身碧绿的竹叶青毒蛇还有色彩斑斓的五步倒,还有金环银环,我的妈哎,难道我真的要亲自捉这些东西?

    外公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最后叹息着离去了,临走前还反复交待,让我不要去他那里,因为法事还没完!

    带着一身药草味的嗲能回来了,直接进了后屋去洗了个澡出来,憋了一天的我忍不住问道:“嗲能,我三舅的法事为什么要做什么久?外公到现在还不让我回去。”

    嗲能打开他的电脑,答非所问地说道:“我们明天要走了!”

    “又走?”我有点惊讶,“不是刚搬过来么?”

    “不,跟你去深市!”嗲能一边在电脑上查着什么一边说道,“你晚上早点休息,我们明天早上天一亮就动身。”

    “这里有WIFI?”

    “有啊!”嗲能转过头,“没有网络我怎么上网啊?”

    “真不赖,苗寨也有网了!”我忽然觉得自己很OUT。

    果不其然,听了这句话,嗲能丢了个鄙视的眼神,“AMSC大写两遍就是密码!”

    不让回去,还让我赶紧回深市,我对外公家,依旧什么都不了解啊!连亲人都没有认全,我来这里究竟是为了啥?

    心里闷闷地,把手机扔一边就睡下了。

    临睡前还在想着为啥三舅的法事不让我出席,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飞机晚点两个半小时才起飞,到家时,已经早上五点半了,按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不到四十岁的陌生女人,头发蓬松地披在肩上,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和嗲能,“你们……找谁?”

    我感到很震惊,推开那女的,将屋里所有灯全部点亮,我的动静有点大,终于卧室的门开了,父亲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又是尴尬又是吃惊:“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父亲的话,把嗲能拉进了我的房间,关上门,我觉得好累,其实我知道父亲在外头有一个女人,我也愿意父亲再婚,但是,却不是这个时间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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