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修真录_第十章 业识影现 真假权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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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业识影现 真假权变 (第2/3页)

找王五聊天?

    其实这并不复杂,那王五临终前,四大六根不再坚固,障碍相对减少,许多业识中的内容会随着心念以形象、画面、声音等方式显示出来。虽然有个业,可整个业识系统是一合相,也就是一个整体,本身无有差别的整体,在此时,也会随心影现。那王五见到的牛二,正是其业识记中影现的画面,被他的意识心左右,随意变现。

    那许多法师在人临终时,助念佛号,无非想唤起将死之人本来的自性,只要心中有一念相印,本有的佛性既起,业退慧生,心开明镜。可话又说回来,倘若王五所作恶业太多,那将死之时,业识随其影显的内容也确实非常恐怖,相当于在催命了。

    至于牛二这包烟钱何时才讨得回来,那是在整个业识系统的自我协调下,有一天将两人安排至一个空间、一个时间,那烟钱便有着落了,以证因果不空。

    那欣悦禅对此全无认知,看到宋帝王和都市王来找她讨命,立时大惊,她也不想想,这两人死去多年,谁有这么好的精神,一定要等到你欣悦禅死时,来找你讨了命才去投生啊?倘若你欣悦禅再多活几劫,那别人岂不是不能投生了?你欣悦禅就这么伟大?但她偏偏就是不明此理,整个心完全被幻境所迷。正是那“情牵万境,意起百思”,由不得她了。

    刘迦见欣悦禅不断叫喊,只是一心为其念咒。那波旬暗道:“这小白脸重情重义,倘若欣悦禅就这么死了,他一定心绪大乱。”当即笑道:“小白脸,老夫知道你当年为何会转世,你想不想听?”

    刘迦闻言一怔,这是他心中一直想知道的事,正待转头相问,猛然惊觉,暗道:“这波旬想分我的心,让欣悦禅无外力相助之下,必死无疑。”他赶紧放下此念,不作他想,继续为欣悦禅念咒,盼她于外力加持之下,能一念回光,自觉而起。

    波旬见他识破自己伎俩,又生一计,对他身后的临将臣笑道:“丑僵尸,你主子的老婆快死了,你不如上去咬她一口,让她永生如何?”

    临将臣闻言一怔,似觉这句话并非荒唐,正想问问刘迦的意愿,忽听聆听在身后闷声道:“我要是你,就不会干这种傻事,老哥没那么变态。”临将臣疑道:“我见那岐伯体内的变种血,效果有些不错,和我这僵尸有些区别,不知道欣悦禅想不想要一点?干美女身上就有这样的血。”干玉摇头苦笑道:“他巴不得这里的人全都是僵尸,这样他就正宗了。”

    但临将臣毕竟见识不同,此念刚过,他已猜知波旬心意,对聆听道:“老子明白了,那老贼想让欣悦禅死,但他自己不好动手,便想让小白脸分心。如果欣悦禅死了,小白脸的情绪多少要回肠荡气那么一下子,老贼再顺着小白脸这情绪一牵引,小白脸就和欣悦禅一样了,死定。”

    聆听奇道:“咦,大僵尸,你对老哥的修为挺了解的啊。”临将臣苦笑道:“我被他整过好多次,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以我的修为,当年被小白脸一勾一牵,我都受不了。那波旬和小白脸能力不相上下,欣悦禅比我可差多了,如何经得起这一番折腾?”

    这群人有所不知,那些潜藏在人业识积习中的东西,其实本来一直存在,但由于人与人不同,业识惯性表达的时空不同,累生累世的积习,往往不可能在同一时间暴露出来。

    那波旬的魔光与刘迦的偶尔发出来的自性光茫非常相似,其实就是一体两面的东西。那光茫既出,受者如果心无滞碍,无物牵绊,自是坦坦荡荡,自由自在,丝毫不受其影响。但如果受者心有积习,那光就如镜子一般,立时将种种伪假原形毕露地印照出来。心安,天地间一合相,无真无假,无始无终,皆是庄严法地;心乱,六道轮回、天界层次、善恶取舍、阴阳五行,一一唯心所现。

    波旬与刘迦所不同的是,当印照出他人的原形后,波旬由其颠倒狂乱而自灭,刘迦助其转识成智,消业生慧。刘迦更像一个医者,主动帮人体检,查出潜在症结,主动帮你医病,以免顽疾深痼后,最终无法救治。

    当年释迦佛在世的时候,每次应缘说法时,那佛光更是威神无量,瞬间即能助人安心,顷刻即能助人开悟。因此其显化处,开悟证果的人遍地皆是,正是有缘的那些修行者被佛光照耀后,病去神清、障消心开,自然而然地当下即证般若智慧。

    又有哥们儿伸过头来,疑道:“偶记得你好像说过,这世界处处都是佛光,咱们看不见的原因,是眼识形成了障碍,那为啥当年佛在世的时候,那些人又看得到?他们没眼识障碍不成?”非也啊,当年那些人,且不说其中修为高的不在少数,就算眼识深重者,因为他直接面对佛祖,带着“眼见为实”的观念,这一念生了净信,疑去慧开,自能看得见。

    而咱们这个时代的人,大多有着这样的观念,比如说“佛已经灭度了”这个观念,又或是“我们不能眼见为实,历史记载总是靠不住的”等等观念,这些怀疑性极强的观念是业识下的时空观造成的。有此一念,引动业识中的生命规则:逝去的东西是看不见的,他只存在于过去。如此等等,很难在潜意识深处去毫不怀疑地相信“诸佛就在偶身边,从未曾远离”,更难在意识深处相信“偶只要一念彻底转过,即心即佛”,无法当下承担那真相,被经验和成见产生的疑虑挡住了。

    那临将臣话音一落,忽感胸口微荡,一股莫名忧伤从心底升了起来,他猛然大惊,抬头正见波旬杖头寒光隐现,恍然间大醒过来,立时吼道:“******,再不动手,老子也要出事了!”这边聆听也蓦地发觉自己浑身燥养难受,被临将臣一提醒,也跟着叫道:“这老贼,连我这畜生也不放过!”

    一人一兽话出形闪,眨眼已在波旬身前,左右夹击而上,欲打波旬一个措手不及。

    那波旬以乎根本没注意两人,只是盯着刘迦。临将臣和聆听刚至,即被其杖头金光笼罩,刘迦大吃一惊,遥掌虚劈,将波旬的金光罩击破裂开。临将臣和聆听同时“啊”的一声,向后疾飞而出。

    临将臣和聆听的修为都非泛泛之辈,刚被波旬罩住时,顿觉眼跳心乱,浑身没一个地方自在。好在刘迦及时解围,两人被刘迦和波旬的光茫冲撞之力所反弹,竟向身后魔众飞去。一个哇哇大叫,张牙舞爪,打倒一片魔众;另一个在人群中双掌翻飞,顺便吸了点血,解解渴。

    这一来,本来安静的场子,立刻沸腾起来。

    那魔众有千万之多,且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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