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社_第五章 失掉的灵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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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失掉的灵魂 (第1/3页)

    七年后,死亡角斗场。

    鬼谷良继续讲述:“后来,茹茹还是被抓了;可可需要每天不停地捉无穷无尽的蝽灵;而阿代,也就是现在的星觉罗,则要在这个死亡角斗场里为了肮脏的赌资战斗到死,只剩下我这个没用的父亲,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鬼谷良,这个大男人在人声鼎沸中捂着脸嗷嗷痛哭,贵族们在欢乐中呐喊,奴隶们在苦难中厮杀,繁杂的喧闹声淹没一切,无能无辜的人只能躲在角落里暗自哭泣。

    “该到了结你的时候了!畜生,受死吧!”韦巴高高举起臂刀,胯下的星觉罗四肢尽断、遍体鳞伤,绝望的眼中含着血泪。

    世界越是喧闹,人心就越寂寞。

    当人声安静下来,这一幕如同一幅悲画。

    过去,现在,未来,全部交织在一起。

    向小晚拄着拐杖,一步一步从这幅静止的画中走出来,把星觉罗脖子上的银项圈掰碎,随手丢在空中,缓缓捡起铁锤交给星觉罗——星觉罗从静止的时空苏醒,睁开疲劳的双眼,模糊看着向小晚的面颊:“我已经到了地狱吗?”

    向小晚握紧星觉罗冰凉的手:“这里是人间。”

    星觉罗渐渐恢复视觉,看着向小晚的面颊,忍不住流下泪:“你是天使吗?”

    向小晚笑着给这个少年擦擦泪:“我不是天使。”

    星觉罗忍不住哭:“那你为什么要给我擦眼泪?”

    向小晚笑了:“因为你家有个好jiejie:又可爱、又善良、总是习惯把好吃的留给别人,这七年来,她为了救这个家,不顾自己的性命捉了上万只蝽灵,为了多弄到一点钱,被别人打、被别人骂,身上拳伤、鞭痕、鞋印、钉痕多得触目惊心,明明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却要承受这么多不该承受的东西,是这个世界错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向小晚想了想:“我是你jiejie的同父异母的哥哥。”

    星觉罗哭着扑倒在向小晚怀中:“你是说你是我哥?你是说我们是一家人吗?我知道:虽然爸爸一直为麦哲伦老狗卖命,但那是为了更好地保护我们,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暗中帮助所有人,不然,我在这角斗场里恐怕早死上一百次一千次,哪里还能活到今天。”

    向小晚惊奇,想不到那个在场外抱头痛哭的男人竟然这样伟大。

    星觉罗站起身来继续说:“七年前我已经把灵魂出卖给了撒旦,平时只是一具毫无情感的行尸走rou,只有不断地杀戮,唯有在这时间的夹缝中才终于找到真正的自我,所以,请趁着这个机会替我转告jiejie,千万不要怨恨爸爸。至于剩下的一切,就交给我好了。”

    向小晚拍了拍星觉罗的肩膀笑了笑:“为自己而战,去吧!”向小晚说罢,松开星觉罗的手。星觉罗即刻静止不动;向小晚拄着拐杖回到观众席上,世界继续运转。

    巨大的喧闹声中,韦巴的臂刀猛然刺空!

    韦巴大惊,左右来回寻找星觉罗的身影,抬头看却发现星觉罗正站在面前:他眼神残忍而冷酷,手中拎着一把铁锤,更为恐怖的是脖子上的禁灵圈不见了,五阶的灵力完全爆发出来,以至于如黑夜一般无边无际。

    韦巴大惊:“你!你怎么会瞬间移动!禁灵圈摘下就会死,为什么你还没死?”

    星觉罗静静盯着韦巴:“下地狱吧!”

    铁锤夹带着劲风朝韦巴呼啸而去,韦巴慌忙中用臂刀格挡——黑色铁锤骤然散发出煌煌天威,一道剧烈的白光从韦巴的全身崩裂而出,臂刀碎成齑粉,韦巴全身皮开rou绽,脊椎更是被冲击的余威震得圆鼓、硬是凸出一块,在地上滚了几圈撞到墙上,七窍流血不知生死。全场数千观众被这忽然而来的逆转震愣了,一张张大嘴巴掉在地上忘了闭。

    五阶对战三阶,全力一击下只需一招便能稳定胜负。

    片刻之后,全场忽然爆发出气势滔天的喝彩。角斗主持更是添油加醋地把这场*捧至顶峰;星觉罗在喝彩声中兀自拿着冷冰冰的铁锤走到韦巴面前——铁锤照着韦巴的脑袋高高扬起,星觉罗眼神平静,不带一丝波澜。

    铁锤落下,韦巴却消失了。

    星觉罗回头,看见向小晚懒散地拄着拐杖默默离开的背影,忍不住自言自语:“如果我做错了,请不要怪我,我的灵魂已经出卖给了恶魔。”

    角斗场的瞭望台上,一个轮廓尖细、帽子上别着一枚金色烟枪的标徽、脸上生着老鼠一样八撇胡子的瘦削男人把满桌茶水摔翻在地:“韦巴这个没用的废物,连个没灵力的星觉罗都杀不死!这种畜生养着也无用,过一会就派人做掉。”

    “是,场主!可是,星觉罗这小子不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拿掉了禁灵圈,他是五阶灵者,这下角斗场里没有任何人能是他的对手,这可怎么办?”

    “谁说没人?不是还有我克莱武么!君主的计划只差最后一步,以后星觉罗再也无用,明晚安排最后一场生死角斗,由我亲自做掉这小子!”

    身穿黑色劲霸服的打手面露惊奇之色,随后恭敬行礼:“是,场主。”

    夜半时分,向小晚独自一人回到鱼丸店,店里竟然还没打烊,老何仍在叼着烟,兴致勃勃清洗新买来的鱼rou:“比赛看得怎么样?”

    向小晚撂下双拐:“你怎么知道我去看比赛?”

    老何不以为意:“不去看比赛还能去干什么,总不能去抢银行吧!”

    向小晚盯着老何:“你究竟是什么人?”

    老何继续洗他的鱼:“干嘛问这个?这对你有用吗?”

    向小晚的反驳中带着*味:“一个姓何的鱼丸店的老板?少装蒜!你把我向小晚当成傻瓜吗?你以为编一个三流的拙劣谎言便可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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