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灵异档案_斩龙断脉 第十九章 老瞎子(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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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斩龙断脉 第十九章 老瞎子(一) (第1/1页)

    曾大小姐每天准点来听故事,我跳过很多敏感的地方还讲了四天,从第一天的两包烟,变成了我和二爷各两包,二爷也不客气每次拿了就走,讲完后的第五天,曾卫国回来了,还带来一辆卡车,从上面卸下几个绿色的大木箱,一看就知道里面是武器,只不过这箱子上面都是鬼画符一样的外国字。他回来当天便通知晚上在餐厅举行庆功宴,所有人必须参加。我纳闷这任务结束快一个月了,庆的什么功?二爷拍拍我脑袋说:“时间长了你就习惯了,官老爷们办事就这样”,说着换好了衣服一起走向餐厅,餐厅门外站着两排士兵,无一不是精神抖擞,站的笔直,餐厅里临时搭建了主席台,背后高挂孙中山先生的画像,看起来还挺隆重,我俩刚找地坐下,林小小和李潇紧随其后也进了餐厅,我看了林小小一眼,发现她也在看我,就赶紧把头低下了,二爷抽鼻子闻了闻说:“呦呵,今天这菜不错啊,应该有狮子头,嗯,有鱼,唉,不对啊,我怎么闻到烤羊rou的味道了?难不成还有烤全羊?”他话还没说完,门口卫兵喊了声:“长官到!起立!”所有人起身立正,曾卫国在曾勇江父女以及卫队的拥簇下走了进来,曾大小姐偷偷冲我做了个鬼脸,我本想回敬一个,可旁边曾勇江闪电般的目光和标志性的黑脸,给我吓了回去,曾卫国大步走到临时布置的主席台前,宣读了嘉奖令,李潇由一等士官长升为少尉,我和二爷从上等兵升为中士,林小小直接授下士,每人奖励手表一块,除林小小外,再奖每人每月两条“前敌”香烟,然后就是些什么为党国尽忠、精诚团结,早日实现三民主义之类的官文,这些繁文缛节都结束了,开始上菜,烤全羊端上来的一瞬间我真心服了二爷的鼻子,我这么多年堂纯属白跑。大家坐在一起频频举杯,说的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话,虽然是头一次经历这种场合,但心眼里不喜欢,所以酒过三巡之后,我和二爷抱了只羊腿拎了两瓶泸州老窖躲到了一边,二爷用小刀片下一片rou扔到嘴里,边吃边说:“他娘的,老子差点送了命,就换了块烂表和每月两条烟,什么玩意?”我问他:“这中士是个啥官?”他嘿嘿一乐:“你知道弼马温不?”我一愣:“这么小?”,他更乐了:“比那还小,曾卫国是少校,比咱们大十级还不只,你说呢?”,听完他说的,顿时心里凉了半截,不过看看手腕上的手表也就没那么失落了,起码这是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得到的奖励,戳了戳二爷问:“二爷,这表值钱不?”,二爷摇摇头说:“不知道,全是鬼画符,我看不懂,这个你问李潇去”,我一回头,李潇和曾卫国正在碰杯,林小小坐在一旁,曾卫国好像有点喝多了,满脸通红,大声说着欢迎林小小加入,今后好好表现之类的,桌上几个人跟着点头称是。我从胸前的口袋掏出烟点上,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原来是曾勇江父女,他俩拿着酒杯站在我身后,我和二爷赶紧站起身碰杯,四人喝完,二爷拉住曾勇江死活不松手,叫嚣着喝个高低,曾大小姐端着酒杯笑眯眯的看着我说:“恭喜,恭喜”,越过她的肩膀我看见林小小正偷偷的往我这边看,在酒精的作用下,我鬼使神差的往曾大小姐的身前靠了一步,端起酒,轻轻的碰了下她手里的酒杯,一仰脖先干为敬,曾大小姐盯着我,脸颊明显发红,看了一会,微微一笑,也一口干了,我和她站的很近,甚至能听到她的呼吸声,谁也不知道说什么,气氛有些尴尬,若不是曾勇江喊她去拿酒,我都不知该如何收场。当天晚上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喝醉,怎么回的宿舍都不知道,第二天醒来闻见自己身上的味道,差点吐出来,二爷悠悠的从外面进来,看了我一眼说:“这点出息,才喝了多大一点就醉成这样,还吐了自己一身”,我问他我怎么回来的,二爷得意的说:“还不是二爷我把你扛回来的?”,我一抬头看见我的衣服在外面晾着,不好意思的说:“多谢二爷啊,这衣服你扔那,我自己洗了就得了,你看你,太麻烦了”,二爷白了我一眼说:“你以为我洗的?老子的衣服都懒得洗,还管你,那时人家林小小给你洗的,看你吐了一身,人家专门让我给你脱下来拿走的”,一听这话,我这头不知是酒醉还是什么,一阵阵的眩晕,二爷看我不言语,笑了笑说:“艳福这东西吧,没有的时候人人想,多了呢反而是个祸害,这女人是虎还是福,你小子可得好好掂量掂量啊”说完哼着小曲出去了,他前脚刚出门,李潇就进来收拾东西,他升了职,营区专门给他腾出一个单间,他进门看见我呆呆的站在门口,就问:“怎么了?没事吧?”,我随口说了声:“没什么”,穿好衣服拿起脸盆走向盥洗室。

    刚刚洗漱完,就听见外面吹起了集合哨,赶紧跑了出去,曾勇江的脚边放这两只写着鬼画符的绿箱子,集合完毕开始发枪,每人先发了一只小巧秀气的手枪和三个弹夹,二爷不高兴的说:“这小玩意能打死人不?”,曾勇江说:“这是从美国进口的勃朗宁M1910手枪,从今天起,这是你们的贴身武器,子弹管够”,说完之后就开始演示拆枪、装枪以及射击的方法和注意事项,这边刚结束,曾卫国的卫兵跑来通知,所有人会议室集合,一帮人急急忙忙又跑向会议室。一进屋只见曾卫国和一个干瘪的老头正坐在一起喝茶,这老头穿一身灰白大褂,大褂虽然非常破旧但很干净,戴着一副墨镜,曾卫国招呼我们坐下,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总觉的林小小在看我,可我始终不敢看她一眼。曾卫国将林小小的笛子要过来,双手捧到了老头的面前,老头伸手拿起笛子,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原来这老头是个瞎子,二爷也:“嗯?”了一声,这老头的手非常奇怪,葱白一样,柔软修长,仿若无骨,跟他一脸的皱纹形成明显的反差,他把这笛子颠过来倒过去的摸了半天,表情是越摸越吃惊,还不停的撮牙花子,交还给曾卫国之后,连端茶的手都在抖,屋子里鸦雀无声,只有杯盖与杯子磕碰的声音,老头放下茶,长出了一口气,坐直了身子说:“老夫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传说中的神器,真是不枉活一世啊,本来我一向避免与官家来往,但念在你们了却了老夫一桩心愿的份上,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但丑话先说,老夫今日的所作所为必须保密,不得有半点泄漏,否则就是当场凌迟处死,我也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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