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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46】步步试探皇后之子 (第5/5页)
妃给生吞活剥。 “如果本郡主没有记错,但凡苗族王室之女,无论嫡庶都是不得与外族通婚的,否则便会被族人视为叛徒。” “你…你你怎会知晓我的身份?” “苗族王室的王位素来都由女子继承,女子不得与外族通婚,便是为了保证其血统的纯正,不然那项本就……” “闭嘴,你闭嘴。” “你在命令本郡主?”宓妃挑了挑眉,一双水灵灵的美眸里涌起骇人的风暴,抬脚便踩在了云依的脸上,还恶作剧般的左右碾了碾,似是怕她还不够痛似的。 她苗族那么隐秘的事情,温宓妃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从一开始宓妃对她的怀疑不是因为她露出了破绽,而是因为她苗族人的身份? 云依心乱如麻,她虽叛离了苗族,但她身体里流着苗族的血,维护苗族是她的本能。 “我苗族隐世那么多年,竟然还能遇上一个知晓苗族那么多隐秘之人,我这跟头栽得也不算委屈。”强行咽下一口血,云依咬牙切齿的扫过宓妃的脸,“我的确出自苗族王室,而且还是王室嫡系一脉的,论身份也不比一国公主差了,但也诚如你所言,我爱上的男人不是苗族的男人,所以我叛族而出了。” 换言之,宓妃别想通过她找到苗族的所在地,她是宁死都不会说的,哪怕她不想死,她想活着回去问问那人,可曾真正的在意过她。 “本郡主对苗族不敢兴趣,只是对你背后的那个男人很感兴趣。” “哼!” “本郡主好像记得苗族王室姓古,不知你……” 满是惊愕又满是戒备的双眼瞪视着宓妃,云依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她竟连这都知晓? 她的真实身份,云依就连那人都没有告诉,只对他说她是苗族一个很有名望世家的小姐,未曾告诉过他,她出自王室。 可宓妃却准确的说出她王室姓古,怎不令她惊恐异常,“对,我苗族王室的确姓古,而我的真名叫做古依娜。” “啧啧,你要一开始就对本郡主这般坦白,也不至于受这番皮rou之苦,你可真是不听话。” “你答应过留我性命的话可还算数?” “自然,本郡主可是从不说谎的。”她即便说了谎,也不会让人知晓她是在说谎。 听了宓妃这骗死人不偿命,还说得一本正经,理直气壮的话,温绍云温绍宇都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穆昊铮却是望着宓妃,那佩服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果然没有白跟着来一趟,学到的东西还真是不少。 “真到了你嘴里能变成谎,谎到了你嘴里亦能变成真,你还真是从不说谎的。”墨寒羽嘴角微抽过后,心中腹议道,幽夜苍茫站在他的身后,那脸上的表情是满满的赞同之色。 “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本郡主洗耳恭听。”宓妃又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静待云依的下文,看看究竟是哪国动的手。 虽然有证据指向那些黑衣人都来自北狼国,但也不排除梦箩国无人插手进来,因此,宓妃需要云依的供词。 “我真正喜欢的男人是北狼国皇后之子拓跋泽晗。”说到拓跋泽晗的时候,云依的神情自然而然的柔和了下来,不似之前她提到项宗浩时的伪装,此时她脸上的娇羞之色才是真实的。 只可惜,云依容颜已毁,并不知道自己露出那样的表情,其实看起来份外的狰狞扭曲,骇人至极。 “那个传闻双腿残疾,容貌被大火烧毁的六皇子拓跋泽晗?”好吧,除了金凤国之外,宓妃对其他三国皇室的皇子公主都有所了解,倒还真忽略了北狼国这位皇后之子。 北狼国武帝的皇后乃是当朝萧太傅的嫡长女,因是先皇亲赐的太子妃,当时的武帝纵然不喜却也不能拒绝,但武帝对萧皇后还真就是相敬如宾,人前恩爱非常,人后形同陌路。 外界有所流传,说是武帝尚武,宠爱的女子多性格豪爽,热情奔放,而萧皇后出自书香世家,性情温婉,容貌虽美却弱不禁风,自然而然就不讨武帝的喜欢,连带着她所生下的嫡出皇子都不怎么受武帝的宠爱。 再加上七年前的一次意外,六皇子拓跋泽晗被大火烧毁了容貌不说,还被掉下来的房梁砸断了两条腿,自此,越发不得武帝的宠爱,也就渐渐淡出了北狼朝堂众人的视线。 怕只怕连那大皇子拓跋迟都不知道拓跋泽晗藏得那么深,势力比他还要强上三分。 “他没有毁容,双腿也没残吧!”好歹云依也是美女一枚,不会那么眼瞎爱上一个双腿残废又容颜尽毁的男人。 “对。” “他派你来的目的。” “一是夺取地形布防图,二是拿到文武双玉环,三是掀出相府地下遍布地道,让金凤国的朝臣向宣帝施压,借以除掉相府。” 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了,云依也没那么多顾忌了,索性全都说出来,反正她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地形布防图是谁告诉拓跋泽晗的?” “这个我并不清楚,只知道他很信任一个人,那人是他最亲近的谋臣。” “那人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 面对宓妃的问题,云依皱了皱眉,缓了口气才道:“那人叫明一锐,三十出头的年纪。” 明一锐么,这人如果不出所料,定是那巫族之人,宓妃眸色沉了沉,没了再问下去的心思。 “琉璃国三皇子有没有跟庞太师往来甚密我不知道,但庞太师跟北狼国却是……” “小姐,东西准备好了。” “将她给本郡主丢进木盆里,然后专门针对女子的刑具,一样一样都给她用上一遍,别弄死就成,毕竟本郡主答应过留她一条命的。” 悔夜笑了笑,拱手道:“小姐放心,属下自有分寸。” “如此甚好。”弯了弯嘴角,宓妃转身离开。 云依惊恐的瞪着木盆里那白花花的细盐,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起来,“你是自己进去,还是爷亲自扔你进去。” “不…不不不……” “那可由不得你。”拎小鸡似的,悔夜提起浑身都是伤口的云依,邪笑着将她扔进了满是盐的木盆里。 啊—— 好痛—— 什么叫做伤口上撒盐,这就叫。 不不不,这哪儿是撒盐啊,这根本就是滚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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