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汉室宗亲_第四十六章 不负苍生不负卿(求收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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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 不负苍生不负卿(求收藏) (第1/1页)

    于显乐都,既丽且康!陪京之南,居汉之阳。割周楚之丰壤,跨荆豫而为疆。体爽垲以闲敞,纷郁郁其难详。

    尔其地势,则武阙关其西,桐柏揭其东。流沧浪而为隍,廓方城而为墉。汤谷涌其后,淯水荡其胸。推淮引湍,三方是通。

    张衡《南都赋》之后,再无何赋能与之比肩,南阳帝乡,于显乐都,既丽且康,尽收于一赋之中。

    刘循众人在城门即将关闭之时,匆匆入城,寻到驿站歇息一晚。除了蔡邕与蔡琰父女,其余人皆是初次到南阳,自然想看看大汉龙兴之地,光武帝乡。蔡邕虽对此了无兴趣,却不好驳了小辈的兴趣,随即应允了,却和蔡琰留在驿站。

    “南阳也不过如此,虽繁华不逊色于洛阳,毕竟不是帝都,少了分厚重,多了些浮华贵气。”刘循显得百无聊赖,蔡琰被蔡邕老头拉住,不能一同出来,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司马懿等没有在意刘循为何牢sao,皆以为他看惯了洛阳,再看南阳没了兴致。刘晔劝慰道:“伯杲,若是看过牡丹,就觉得百花无味,这如何行。”刘晔以牡丹比喻洛阳,牡丹虽好,百花也不能弃。

    “子扬说笑了,南阳盛景,我览张河间《南都赋》足矣,若是再入南阳,未免会有些失望。”张衡曾任河间相,因此世人多称张衡为张河间。

    “若是张河间知有后人因他《南都赋》,观南阳而觉无味,恐怕张河间不会作此赋了。”刘晔抚掌笑道,没想到刘循竟然是因为如此理由,觉得南阳不入洛阳。

    “班固有《两都赋》,扬子雄有《蜀都赋》,伯杲皆曾有阅,若依伯杲之言,长安、洛阳与城都,伯杲莫非都不愿去?可又为何在洛阳一待就是十年?”法正反诘道,面上含笑。

    刘循只能抚额长叹,道:“好你个法孝直,就会挑我毛病。“

    “非也,非也,我只是坦言伯杲心意罢了。我知伯杲,伯杲却不知我。可叹,可叹,伯乐识千里马,千里马却不识伯乐。“法正边摇头叹气,如悔之莫及,惜之不待,看得刘晔司马懿捧腹大笑。

    刘循懒得理会这些每日只会调笑自己的家伙,道:“要我看,子扬与孝直你二人可是嫉妒我了,我说得可对?“

    法正与刘晔面面相觑,忽然又是一阵爆笑:“你、你,倒是说说,我与子扬如何嫉妒你了,哈哈。”法正捂着肚子,扶住司马懿才站稳。

    “你二人可是已及冠?”刘循神秘的笑了笑,司马懿若有所悟,嘴角上扬,看法正如何应付刘循的刁难。

    “是,是又如何?谁见过老气横秋的孺子。”法正忍住笑意,起身道。刘循处事更比法正、刘晔老练,法正却取笑刘循年纪虽小,却是‘小老儿’。

    刘循摸了摸鼻子,感觉无辜或者想要整人之时,刘循都会习惯性的做这动作。笑眯眯的道:“确实循当不得孝直与子扬嫉妒。孝直在洛阳之时,可算是招蜂引蝶,闻你法孝直之名,洛阳少妇皆奔走相告,要见你这俊俏朗生。我不过只有与庞缇小姐一见钟情,如何能比得上孝直。”

    法正闻言脸色铁青,哪是什么少妇,全是些中年妇人。法正好几回外出都被撵了回去,狂蜂浪蝶太多,招架不住。刘晔本来好不容易停住小,闻言有忍俊不禁。

    “还有子扬,问说洛阳权贵有争相聘子扬为婿的,然子扬皆是拒绝,不知伤了多少贵家小姐的玲珑心,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知谁说子扬有龙阳之癖,可是让我和仲达担惊受怕许久。”司马懿无辜的笑了笑,何时扯上他了。

    刘晔笑声曳然而止,如被人卡住喉咙,脸色通红。黯然失神道:“我有青梅竹马之人,私下约定终生,久不见我音讯,恐怕已为人妻为人母了。”刘晔神色黯然,此次游学,他本想回去看看。

    刘循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些事,本以为是刘晔家中早给他定下婚事,没想到是与人私定终身。安慰刘晔道:“子扬何必伤怀,说不定那女子还在等你。“刘循虽是这么说,却也知道几乎无可能。

    汉代女子大多十四五就为人妻,刘晔与那女子约定终身之时,还未到洛阳,如今已过去多年,除非刘晔心上人与刘循年纪相仿,那定已嫁人。刘晔勉强一笑:“她乃我邻家姊,比我年长两岁,怎么可能如今还在等我。说是不负苍生不负卿,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刘循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看着黯然伤神的刘晔,心中惭愧不已,若是自己不开这玩笑,刘晔也不会想起这些伤心之事。

    “子扬这么多年,可曾与那女子通信?“司马懿沉默了半天,忽然插嘴道。

    刘晔错愕:“我送家书之时,也曾夹带私信与她,她却从未回信。”

    “既然子扬不知其音讯,怎可妄自猜疑她已嫁人,子扬能为其视洛阳公卿之女若无物,她为何又不能为子扬相守?”司马懿抓着刘晔话中间隙,反问道。

    “不知音讯,并非是没有音讯,子扬与她那是私定终身,可知子扬家中与那女子家中之意?若是家中反对,如何能有音讯传来。再者,子扬每每寄出家书,有私信令付与那女子,若是那女子已嫁人,子扬家中必会告知子扬。“

    “是极,是极,我为何就不信他,我为何要不信他。”刘晔喜道。

    刘晔心神已定,众人皆不愿再提此事,既然刘晔心中仍有希望,何必要去打破。

    淮南成德,刘晔家中。

    “子扬,你在洛阳可好?听说洛阳遭乱,天子也出逃北邙山,你可无恙?”少女倚在窗前,喃喃自语,心中牵挂着远方的心上人。

    “弟妹可是又在思念子扬?“青年轻声走进,见少女依在窗前,望着远方,笑道。

    少女脸色一红,嗔怪着:“兄长莫要取笑我了,子扬还未归家,我什么时候就过门了。“

    “哈哈,子扬若是不取你,老夫便不认他这儿子!“老者跟在青年身后,随即踏进门来,开怀大笑。却是刘晔父亲刘普,与兄长刘涣。这少女,正是刘晔朝思暮想之人。

    原来少女家中曾逼迫少女嫁人,少女却宁死不从,更是将与刘晔私定终身之事说出。其家人无奈,只好找到刘晔父兄,刘普也不含糊,当即令人前往其家中说媒,替刘晔相亲,断八字,定聘。刘晔不知觉中,就被刘普定下婚事。

    而后少女家中见刘晔久在洛阳不归,也担心事情久了再生变故,干脆将少女送到刘晔家中。刘晔在洛阳为皇子侍读,日后必定是天子近臣,显宦之时近在迟尺,少女嫁人自然是想巴结。

    “子扬早在洛阳生乱之时,就已离京游学,因而未受牵连,你大可放心,子扬此次必会回来。“刘普宽慰少女道。

    少女默默不语,抬头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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