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汉室宗亲_第三章 水镜先生司马徽(求收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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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水镜先生司马徽(求收藏) (第1/1页)

    江风习习,法正微微叹了口气,既然决意辅佐刘循,便事事皆为其着想。鹿门学子代表荆襄士人,日后刘循继刘焉基业,结交荆襄世族必不可少,刘循怎么就不能明白这点?

    刘焉基业在蜀,蜀中世族排斥外人为大汉世族之最,若不是马相之乱,贾龙、任岐等扶持,刘焉此时恐怕还位在益州站稳跟脚。关中乃龙兴之地,老秦之人,然关中世族却显得有些薄弱,刘循日后欲兴霸业,必取关中,若是过于倚重蜀中士族,便有尾大不掉之势,此时能得荆襄士人支持显得尤为重要。

    且袁氏门生多在中原、河北等地,刘循与袁氏交恶,中原四争之地,刘循此时还不能有自己的势力,日后想要取得中原世族支持难上加难。袁绍如今已是渤海太守,冀州牧韩馥又是袁氏门生,河北士人多向袁氏,刘循自然不用想能在河北立足。

    如今董卓废刘辩为弘农王,立陈留王刘协为帝,汉室已分崩离析,诸侯并起,袁术在汝南与渤海袁绍遥相呼应,公孙瓒于幽州狼顾洛阳。刘焉此时却困于益州,不得出关中,长安乃是西都,刘焉若是稍有不慎,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若刘循此行能交好荆襄士人,荆襄之地与蜀中毗邻,如能声援益州,蜀中势力届时也不至于孤立无援。

    刘循信念与法正不同,从始至终他没指望过能倚靠世族替他争夺天下,那样的江山,非一人之天下,而是世族之天下,皇帝不过是诸多世族利益妥协、均分,虽然如今刘氏就是大汉最大的世族,却比寻常世族如袁氏、杨氏受更多的约束。刘循想要的借助的是士族,而非世族,没有将士族与世族分离之前,刘循不会有争夺天下之心。

    至于鹿门学子,荆襄士人,刘循从未想过能与其交好,或许从决定拜荀悦为师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

    临行前,蔡邕曾叮嘱刘循:“伯杲,你是仲豫亲传弟子,你要切记,颍川亲传弟子,与鹿门学子并非学术之分,政见不合,而是生死宿敌。不要问为何,只需确信,鹿门学子与你,注定势不两立,只因你是颍川门生。”

    随流而下,夕阳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天地之间时,刘循也踏上鹿门山脚下,山中夜色朦胧。

    虽称是鹿门学子,其实鹿门山之上并无书院,庞德公与司马徽多年知交好友,各自门下弟子常聚一起,故此称鹿门学子。然而小小的几间,日后继颍川门人只有。左右天下局势之人多处于此。诸葛亮、庞统、向朗、徐庶、刘廙、石韬、孟建等,皆是经世纬国之才,丝毫不逊色于郭嘉、荀彧、荀攸、陈群等颍川门生。

    司马懿上前叩响院门,院内谈论之声戛然而止,门开了道缝,隙探出个脑袋,司马懿随身一礼:“颍川荀悦弟子司马懿、刘循、法正、刘晔,前来拜见水镜先生与庞德公,此前有名帖拜上。”

    院门敞开,与司马懿年岁差不多的孩童拘谨的道:“先生与诸位师兄弟已在此等候诸位多时,请进。”虽对等待司马懿久不见来有些抱怨,却还是礼数周到,引着司马懿、刘循等人进了院子。

    刘循等人踏入院内,就见十几道目光皆投向诸人,饶是刘循、司马懿等人久在洛阳受人注视惯了,也有些显得不自在,这些人可都是自己的对手,而非无关的路人。分坐两边的有年纪更长于刘晔、法正的,也有与刘循司马懿年岁相仿的,皆是鹿门学子。端坐于当中的两位老者,便是刘循等人要拜会之人,水镜先生司马徽与庞德公,皆露天盘膝而坐。

    “荀悦弟子刘循(司马懿、刘晔、法正),代师尊前来拜谒水镜先生与庞德公。”刘循诸人行至院落前,有礼有节的向司马徽与庞德公行礼,虽说不耻于二人人品,其学术成就却是让刘循高山仰止的。

    “好,好,好!不愧是荀仲豫的弟子。”当中一人拍手笑道。司马徽人称‘好好先生’,无论谁与其谈论何事,皆是说好、好、好。刘循知这是此公爱好,也不回话,与司马懿诸人一动不动的站在当中。

    “荀仲豫成了帝师,名声显赫,难得他的弟子还知道老夫。如今洛阳动荡,令师可好?”问话的依旧是司马徽,庞德公并不认识荀悦,与颍川有隙的只是司马徽,庞德公倒是有些受了无妄之灾。

    “家师在先帝驾崩前,就已辞官归隐,即便是我等,也不知其踪迹。”荀悦辞官之后,便不知其踪影,刘循也曾让史阿寻过,却还是不得其踪。刘循诸人出洛阳,路过颍川之时,也曾往荀氏拜访,仍旧不知荀悦身在何处,只知道荀悦安然无恙,只好失望而归。

    “哦?荀仲豫才学不显于世,知其人者当世少之,却能被先帝倚为重任,更是教出你等诸弟子,何其幸也。”庞德公开口道。荀悦才学不显于世,初为皇子师时,刘宏也是不怎么重视,本想着寻到合适之人就将荀悦替换了,可是刘循却推崇荀悦,让荀悦留了下来。庞德公此言却是说世人皆不知荀悦之才学,恐怕是真无才学,不然为何世人不知。

    “世皆称王莽为君子,安汉公却是篡汉之贼,知家师才学者少之,并非家师无才,只是世人不知罢了。”刘循脸色平静,庞德公说荀悦,其意旨在为难自己诸人,若是不能好好回答上来,那就是应了庞德公所言,荀悦无才,弟子更是无才。

    “呵呵,你便是得了仲豫真传的刘循乎。”司马徽虽是问话,却是肯定的说,显然已认出了刘循,对其有些了解。

    刘循微微侧过身,又向司马徽礼道:“循愚笨不堪造就,只能算是家师入室弟子,若说得其真传,循侍奉家师数载,不过知其皮毛。”

    “小友过谦了,刘小公子之名,即便是荆襄亦有耳闻,小先生之称,也只有小友当之无愧。老夫看小友造就,更在令师之上。”庞德公与司马徽知交多年,一唱一和,吹捧刘循。

    “庞德公谬赞了,虽言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然刘循如今些许虚名,这些不过是虚妄之物,怎能比得上家师。”两老一小虽然满口恭维之语,却是暗讽连连。

    果然,司马徽与颍川之人不合,即便是昔年旧交弟子,也是出言为难。当年司马徽出走颍川,于鹿门与庞德公教授弟子。

    (小子悲剧的感冒,在校医室点滴,今天只有一更了,明天补上,对不起诸位大大了,还是舔着脸求收藏,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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