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唐_第二十章 驯马三策 圣听远达(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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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驯马三策 圣听远达(上) (第1/2页)

    一见面,两人就针锋相对了。

    杨家上下不知如何是好,太子是未来女婿,身份更是尊贵。但贺兰敏之是周国公,也不是他家能招惹起的。

    倒不是贺兰敏之不孝,当初荣国夫人看到这个外侄甥长得俊俏,于是要他陪寝。当然,他不会对一个九十岁的老太婆感兴趣,可为了荣华富贵,不得不依从。

    天天晚上让一个满身鸡皮疙瘩的老婆婆睡在自己怀里,还要嘿咻那么一次两次,会有什么样心情?

    如何让他对荣国夫人产生孝心,因此,荣国夫人前面一死,后面**作乐,这是庆祝啊。

    但怎么说出口,说不是我不孝,是外祖母强行搞了我,是她不对在前,我才不孝顺的。

    有苦难言,一张脸涨成猪肝色,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没有理李威,却径直走到杨敏面前,说道:“敏表妹,后天你我约好到曲江池一游,我喊一群胡姬前去助兴,意下如何?”

    杨敏脸色一变。

    因为是亲戚嘛,有一些走动,贺兰敏之生得俊俏,讲话风趣,不象原来李弘那么死板,因此从内心处,对贺兰敏之很有好感。去年那一次,李弘过来与她说话儿,有意冷落,还刻意与贺兰敏之说说笑笑,来气李弘的。

    虽然现在一颗心开始定在太子身上了,但对贺兰敏之依然没有排斥。出去游玩确有其事,但不是他们俩人,经贺兰敏之一曲解,再加上他们原来的关系,显得十分暧昧。

    如果是以前,说不定还故意答应一下,气气李弘。现在却不敢了。可无从辨起。更没有想到,两人一见面,贺兰敏之居然不顾李威太子的身份,刻意挑衅。

    这个神情也让李威产生了误会,没有办法了,他不能在杨府上演一幕抢妻子的好戏。

    站了起来,对杨思俭说道:“杨尉卿,既然你家来了尊客,那么孤就不打扰了,告辞。”

    李令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眼睛瞪着,看看李威,看到贺兰敏之,却让李威手一拉,带着碧儿刘群,拉出杨府。

    杨家这才反应过来,杨思俭说道:“你这个祸害的,还不快追。”

    杨敏跑出去,李威的马车已经走了。

    一家人全部失色,却没有注意到肇事者嘴角扬起一道得意的冷冷笑容。

    将李令月送回去,来到东宫,碧儿轻声说道:“太子,不要生气了,只要你做了……还有什么样的女子娶不到的。”

    那也未必,即使是皇帝,也不是什么女人想娶就娶的,得顾一顾百姓与大臣的态度。但即使是太子,除了太子妃外,还有侧妃,也就是良娣宝林,天下间依然有许多美丽贤惠的大家闺秀,愿意做这个侧妃。甚至只要自己不愿意,用一句太子妃品行不端拒绝纳妃,父母亲也无可奈何。当然,杨家就掉到坑里面了。

    “孤为什么生气?”虽然这样说,心情还是不大好,本来今天出去,开始悄悄布下自己第一步成长的力量,又找到了一条化解母亲心中怨气,弥补母子裂痕的办法,还是很开心的,没有想到在杨家吃了一只苍蝇。

    刚说着,外面人禀报,说杨敏求见。

    李威恼怒地说道:“碧儿,你出去对她说,孤这里不是乐游园,想来就来,想去就去,孤不见。”

    碧儿出去了,一会儿回来,说道:“殿下,可能是误会了,后天之约确有其事,但还有几位官宦人家的子弟一道出行。杨小娘子在宫门前哭得很伤心,你就原谅她这一次吧。”

    “你这一次为什么又要帮她说话了?”

    “上次是她故意冷落殿下的。这一次不同,是周国公故意挑衅殿下,杨家小娘子却是无辜的。”

    “不推不跌,不跌不死,怎能说是无辜的?你再出去对她说,子曰男女授亲不近。”

    “殿下,这样说会不会重了一点?”

    “你听过皇后昔日与太宗说过驯马一事吗?烈马桀骜不驯,对这**一味怀柔是不行的,反而它胆子越来越大。只有三样东西来对付,鞭子,铁锤与匕首。鞭子抽打不行,铁锤锤之。锤之不行,只好长痛不如短痛,只能用匕首宰掉它,这样的顽劣不驯之马,要它何用?所以世间要有法律,亦是如此。去吧。”

    碧儿心里想到,太子这一次大病后,性格虽然温和,对人更亲切了,然而也越来越刚烈。这一回杨家小娘子有得苦吃了。但知道这是一件好现象。毕竟将来是人君,如果一味软弱,同样也是不行的。

    站了起来再次出去。

    …………………………………

    杨府的客厅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但没有人动一筷子,倒是前后的门一起关上了。

    杨思俭说道:“太子,只说了这一句话?”

    杨敏缩在角落里,一边抽泣一边点头。

    杨夫人道:“太子这都是什么意思嘛?说男女授亲不近,那他为什么以前也与敏儿交往?”

    “都气死老夫了,他是指自己不与敏儿交往的?几个月就要大婚,为什么不能交往?他是指敏儿不应当与周国公来往,这个都听不出来?”

    “这也过份了,京城少年男女来来往往岂不是很正常?况且我们两家还是亲戚。今天晚上敏儿有什么错?要错只有周国公不知好歹居然挑衅太子。他算什么人?只是皇后的一个侄子。况且荣国夫人也过逝了,韩国夫人也过逝了,就是他meimei魏国夫人同样也去世了。太子是什么人?他是皇后的亲生儿子。”

    “哎哟,”杨思俭懊恼地叫了一声。

    “大郎啊,又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们也错了,刚才太子与周国公争执时,我们不应当袖手旁观的。”刚才袖手旁观与主动替太子说话,性质是两回事的。

    “他们在争执,我们有什么本事插手?再说这个太子也奇怪,受了周国公羞侮,为什么拿自己妃子撒气?”杨夫人还是不服气地说。

    “你又在胡排什么?这个不孝女之所以有今天,全是你造成的。太子是什么人,因为记载了楚世子芈商臣弑君,就不读《左传》。这些年更是受‘三礼’薰陶,为人古雅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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