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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周防,还要脸不要? (第4/4页)
周防很满意这样的结果。 这个小舅子还是很好收服的,时下大众都待见的‘水花兄弟’新星之秀库里哪个球迷不喜欢? 从来从后面上来,看见从左愣在门口,从裤兜里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门。 “姐!你看,姐夫刚送我的!”从顽满眼激动亢奋。 从左笑不出来,放下包去了厨房。二婶电话里没说今天周防在,他倒是自来熟,自己都会上门了。 鄙视! “想什么呢?俩人闹别扭了?”从来跟着从左进来厨房,高她一头在她身后问。 从左在洗碗池里洗菜,她还没说话,索小娇先开口了,“要吵架也是你找事吧?周防那么懂事,能和你一般见识?” 从左无语,她才是这个家里的人吧? 从来摸摸她头顶,表示同情,出了厨房。 从盛晚上没有回来吃晚饭,外面有应酬,打了电话回来。听说周防在,还要索小娇留下他赔他下棋来着。 吃了饭,索小娇去厨房洗碗,周防和从顽在客厅看nba常规赛,从来窝在自己房间,从左没事干,就给来最最发短消息。 ‘我烦死了,看来暂时不能离婚了好像。’ 来最最很快回复了她,‘你很想离婚’? 从左犹豫了下,‘也不是’。她虽然一开始心态很好的有想过,可谁除了特殊原因,有病了才抱着离婚的态度去结婚的! 来最最又回复她,‘那就别离’。 ‘可是……好像早晚都要离’ ‘你讨厌他?’ 从左盯着屏幕上来最最的问题,说心里话,‘没有。’ ‘那不就结了’。 来最最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不讨厌,就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吧。 从左没再给来最最发消息。 思来想去,算了,他都这样了,说明是不愿意和自己离婚的吧?可是…… 哎呀烦死了! 从盛应酬回来,已经夜里十点钟,周防陪着下了几盘棋,索小娇就放他们俩回家了。从顽对周防,简直是唯命是从,颠儿颠儿的背着所有人狗腿的贡献了从左很多稀有的珍藏相片给周防上了货。 到了家,从左有些郁结,闷闷不乐。 好好的日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模棱两可,让她很不清晰。 最近这几天,如双秋韵所说,某些人做起某些事,毫无节制毫不分场合,这么晚了才回家,从左直接倒床上睡觉,周防却拉着非让她去洗澡,“不嫌脏!” 从左闭着眼睛摸到了洗漱间,解衣服,打开了花洒。 她还没梦回来,便被一股特殊的热度包围住,她嘤咛低问,“你怎么想的。” 周防厮磨间挤进去,没回答从左的话。 从左认命的被他折腾,嘴对心的自言自语,“你再这样的话,我会忍不住喜欢你的,到时候再离婚的话,我会伤心的。”毕竟,他是不一样的存在。 擦洗之后,到了床上,从左才憋不住说出想说的话,声音很低,“我会舍不得。”全程闭眼。 周防用无言来做回应,心里却春暖花开。 从左想着,就这样吧,就这样吧,顺其自然好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高攀他,也没有想要拖着他不放,是他做的选择,她只是乖乖的配合而已。 他们俩愿意无声无息的平静度日,不代表别人乐意他们好过,没出两个星期,钱慎屹便晃到了从左眼前,“小虫,你都把我忘了,也不给我打电话。” 从左公事公办状,“不好意思,我很忙的。”没闲工夫陪您大爷玩儿。 钱慎屹一点不生气,坐到她对面椅子上,看了眼她旁边的人,“你是谁啊,老这么看我干嘛?” 来最最还拿着研究的眼神看着他,“来最最,你好看,所以多看会儿。”她最喜欢讲老实话,并且不加掩饰,至于看过之后脑子里想什么,她就没必要告诉别人了。 “这么奇怪的名字!”和她人一样奇怪,让人很不舒服。第一次见她钱慎屹就不待见,她和荣盛小老板色家那个色阳是一伙的。 来最最也不见得多待见他。 不过钱慎屹很喜欢听来最最后面的话,笑看从左,“小虫,你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好看!带着我出门,多有面子是不是?要不要考虑把周防换掉?” 从左噎了下。 来最最递过去一张纸巾给她擦嘴。 最近来最最不用应时应点的超负荷工作,从左终于找到了可以随时随地陪伴自己的人,几乎是只要没什么事情就和来最最腻在一起。 当然,色阳当初的决定还是对的,有来最最在,他出现的就光明正大多了。 钱慎屹一点都没觉得他的存在不合适,直到从左和来最最没什么兴致各忙去了,他才喜滋滋的回去,好像成天无所事事一样,明明公司里头忙得焦头烂额。 艳阳高照的星期三,钱慎屹终于等到了他期望已久的电话,“嗯,把人送过来,我马上要见。” 那头精英有些为难,“老大!你可想清楚了,占家那位……” “罗嗦!”钱慎屹出言制止。 那头人只好硬着头皮,“好吧,三天后人就到全城。” 老大都发话了,出了什么事儿,有老大担着,他们安心。 钱慎屹等到第二天的时候,猛然消息不灵通的才知道,周防要办婚礼!还就在明天! 周防自己想了很久,最后还是选择了从左。 那个‘她’,对他来说,过去式。 或许以后的某一天,他会再次遇到她,可错过就是错过了,他现在有从左就够了。他想就这样安安稳稳的和从左共度一生,别无他求。 色阳没比钱慎屹好多少,来最最就在吧台坐他旁边,“你真想把从左搞得和你老死不相往来你才甘心是不是?” 色阳带着酒气的和她急眼,“不是!我没有!”他只是没有表白而已。 来最最叹息,“阳,我一直很羡慕同时也拥有着,从小我妈就告诉我,一个人,朋友不用太多,两个就够了,因为人只有两只手,再多,就牵不过来。”扭头盯着醉醺醺的色阳,抓住了他手,“我很幸运,遇到了你和左,我很珍惜你们两个人,不愿意失去任何一个。” 色阳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同时又好像清楚的知道她在说什么,不想听。 来最最拿过色阳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我看过很多像我们三个一样,最后遍体鳞伤或者某个人被伤害离去或者更加悲惨的,我不想我们也那样。” 色阳抬眼看她,“想说什么直接点,婆婆mama。” 来最最苦笑,摸他头发,“阳,我们都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可是我们不是彼此的幸福,你不是左的,左也不是你的,你们会各自幸福,我们三个,都会各自幸福着。” “白话文。”色阳不耐烦。来最最总是会说些他不大明白好像又很有道理的话,他很烦听,又不敢染指的想多听。 来最最吐了口气,“突然好想谈恋爱,一场不用刻骨铭心,细水长流白开水一样的恋爱。” 色阳瞪她一眼,“白痴!”这和劝他有关系吗? 其实来最最的话他听懂了,只是他不想这么快清醒明白,他想再沉醉会儿。 远处隔着纱的半包里,权心书看着荣盛小老板猫儿一样的被一个女人轻抚着,心尖撩动。 -本章完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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