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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一个世纪那么久 (第1/1页)
“来,让让让让啦,这是怎么了?”老板声音尖锐地在人群外响了起来,然后大家就都听话地让开了一条路。 “红姨!快把这娘儿们给爷拉开,痛死了!”那人痛得直叫唤,他心想他的胳膊一定脱臼了。 红姨乐呵呵地看着一脸怒气的刘忆诗说道:“这位姑娘,这位爷是我这新欢楼里的常客,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吧……” 那个人有些惊讶地说道:“什么?!她不是楼里的姑娘啊?”怪不得,他刚才那些轻浮的动作和言语才会惹怒了她。原来她并不是那种女子啊。 可是他又如何想得到,他惹的这位是当朝的公主呢? 刘忆诗笑了笑:“看在你楼里的姑娘帮我甩开了两个大麻烦的份上,我就饶了这个登徒子!”说完刘忆诗就松开了他的胳膊然后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那个人被松开了胳膊就觉得如释重负一般,一直揉着自己的胳膊,心里直在叫苦。 红姨看到刘忆诗松开了手就露出了一个放心的笑容说道:“多谢姑娘!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刘忆诗并不作回答然后就走了。 红姨还一边挂着强硬的笑容说道:“姑娘慢走!姑娘慢走!” 帮助刘忆诗脱身的那个女子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可是当她走到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的时候,那两个人就干脆直接上来拦住了她:“公主!跟奴才们回去吧!今天是册封大典,太后让你也一起参加。”可是当他说完了这句话的时候他才看清这个女子的脸,原来,她真的不是刘忆诗! 那个人微愣了一下然后和另外一个人对视了一眼。 那女子强笑了下然后往后退了两步:“两位爷,如果没事的话,小女子可以离开了吗?小女子还有要事要去办呢。” 那人还是拦着她的去路说道:“你应该都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了吧?我们要找的人是当朝的公主,你,知道她的下落的话最好马上告诉我,否则,你这脑袋可能就保不住了。” 那女子浅笑了下:“两位爷,如果要找公主的话,你们现在应该尽快去找寻她的下落,而不是在这里和我这个不知情的人浪费唇舌,到时候要掉脑袋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那个人被她堵地没有话说了:“你,你!”另外一个人扯了扯他的袖子然后说道:“她说的也对,当务之急应该是去找公主!跟这女子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若她实在不肯说,我们自然也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那个人对另一个人点了点头:“也对!那我们快走吧!”说完两人就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那个女子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想:原来那个出手阔气的人就是当朝公主啊?怪不得……看来我得回去告诉红姨了。 随后她就回去把刘忆诗的身份告诉红姨了。 刘忆诗只身一人前往了后山下的一座草屋里,她要去那里见一个人。 刘忆诗刚进草屋外就迎面走来了一个中年妇人,她的手里还抱着一盆子衣服呢。 刘忆诗看了一眼妇人手里的盆子里的衣服就知道了这些衣服都是沈霁宁换下来的,因为沈霁宁从山上被人推下把腿摔伤了,手上的皮肤也大多被磨伤了,所以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处理好自己的一些事情,例如换洗衣服。 刘忆诗看着妇人笑了下然后从袖中拿出了一啶银子伸到了妇人的面前:“刘婶,收下这个吧,你这样成日照顾霁儿实在是辛苦。” 刘婶把银子推回到了刘忆诗的面前说道:“公主,跟老身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对霁儿,老身就当做是自己亲生女儿一样,既然是自己女儿,当然是不求任何回报地对她好了。”刘婶刚嫁至夫家,丈夫就得病去世了,所以她就一人隐居到了这个偏远宁静的地方。 上次意外救了沈霁宁之外,她的心里突然就感觉到了一股温热,暖暖的,沈霁宁就像是上天赐与她的女儿一样,虽然她也清楚沈霁宁是不属于这个偏僻地方的,可是她还是愿意在这并不长的时间里好好对沈霁宁,以弥补多年来心里对亲情的空虚感和陌生感。 刘忆诗有些为难地说道:“可是如果你不收下我会觉得挺愧对你的。毕竟霁儿不是你的亲女儿……你还是收下吧,这是霁儿的要求。” 刘婶还是摇头:“不管是谁的要求,老身都不会收下的。公主,霁儿刚刚已经醒了,老身也已经替她敷好了草药,您进去看看她吧,老身要去池边洗衣服了。”说完她就绕过刘忆诗向旁边走去了。 屋内,沈霁宁还躺在床上休息呢,刘忆诗便进去了。 “霁儿,这两天怎么样了?”刘忆诗问道。 沈霁宁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因为动作太快,她的伤口又被拉伤了,沈霁宁吃痛地低呼了一声。 刘忆诗赶忙跑了过去在她的床沿边上坐下,这一不小心,沈霁宁腿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渗透过了衣服流了出来。 “你看你,还真是不小心。”刘忆诗一边说着就一边拿起了旁边小木桌上的那瓶药水准备重新帮沈霁宁上药。 屋内,沈霁宁还躺在床上休息呢,刘忆诗便进去了。 “霁儿,这两天怎么样了?”刘忆诗问道。 沈霁宁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因为动作太快,她的伤口又被拉伤了,沈霁宁吃痛地低呼了一声。 刘忆诗赶忙跑了过去在她的床沿边上坐下,这一不小心,沈霁宁腿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渗透过了衣服流了出来。 “你看你,还真是不小心。”刘忆诗一边说着就一边拿起了旁边小木桌上的那瓶药水准备重新帮沈霁宁上药。 可是沈霁宁却拦住了她的手,眉头间因为腿上传来的剧痛而微微皱了起来。刘忆诗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就让它流着吧,这样我才会长记性,以后才不会那么傻地去相信别人。”沈霁宁的眼里露出了痛苦之色,可是更多的是仇恨。 是的,被乔袭然亲手推下去的那一瞬间,她心里所有对姐妹之情的幻想都破灭了。她还可以深深地记得尖利的匕首刺进腹部的那种感觉,还有她和刘溆风的孩子逐渐化成血从她体内流出去的那种感觉。她觉得当时的那几分钟她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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