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纪事_第一百一十四章 重逢孟飞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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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四章 重逢孟飞扬 (第2/3页)

找到公主殿下了吗?”

    王坦之回头看了她一会儿,缓缓摇了摇头,而后问道:“你恨她吗?当初你拼了命救了她,如今她却这般设计你,她应该知道你或许会因此丧命,但她还是那样做了。”

    陆晼晚沉默。心中也再问自己同样问题,她应该是要恨李毓芬吧,她确实也是恨过。被背叛那一刻,心像是被堵住一样,涩涩地疼,可就算恨又能怎样呢,就算以后还会见面。她难道就真能狠下心来报复吗,或许,还是永远不要再见面好,那样伤口许是会慢慢结痂,淡忘……

    “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其实当时公主殿下被救回来时候很是狼狈,不仅仅是额头上伤,她身上也有被人侵犯过痕迹。但凶徒似是未遂,我曾经试探着询问过,可一提到这方面事,她就会情绪失控,后来我想公主总算没有受到实质伤害。便也没有再继续问了。”

    王坦之离开许久之后,陆晼晚还愣神。慢慢回想着他方才说那些话语,终于明白了李毓芬后与自己说那句话是什么,“这,是你欠我……”

    王坦之离开之后,陆晼晚生活就平静了下来,她所住行宫以前是没有人住,现她住了进来,这行宫便只有她一个主子,日子过地倒也算闲适,陆晼晚每日看着无所事事,却一直暗中观察着行宫周围地形,就如王坦之所说,她自然是不想待泽国,只是要怎么全身离去,却是要费一番思量,王坦之给了她一个很好启发,死遁是一个好办法,她这个公主本就是假扮,离开这里回到大周再换另一个身份生活也没有人会怀疑,只是怎样让她身边人相信她真死了,这是一个难题,而且她孤身一人,若是步行从泽国回到大周,根本就是不可能事情,而且很容易就会被抓回来,她还必须要找一匹代步马匹,只是这行宫里马匹鲜少,要偷出一匹,也不是什么容易事啊。

    马匹事情可以暂且不去想,先想着该要怎么个死法吧,陆晼晚跟着孟飞扬学习医术时候,倒是曾经孟飞扬医书上看到过一种假死药,人吃下去之后,就会像真死人一般,完全没有了呼吸和心跳,七日之后,药效便会过去,然后心跳和呼吸会慢慢恢复,真正“复活”过来。这是一种很神奇秘药,那医术上面也没有记载此药调配方法,陆晼晚当时十分好奇,就特意去询问了孟飞扬,孟云飞虽没有直接说,但陆晼晚从他表情中也能看得出他应该是会配这假死药,可惜啊,当初她没有死缠烂打地问孟飞扬那药调配方法,不然现也不会如此束手无策了。

    陆晼晚很忧愁,她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出好办法,毕竟就只凭她一人之力,想要骗过那么多人,实是太困难了,她为此有些茶不思饭不想,连晚上都睡地不那么踏实,连着好几日,她都做了奇怪梦,梦里她总是看见一个男人身影,却模模糊糊地总也看不清脸,陆晼晚觉得自己应该是认识这个男人,他给自己感觉十分熟悉,却总也想不起,让陆晼晚越发心绪不宁。

    现已是到了夏日,即使到了晚上,天气也潮热紧,泽国气候很是古怪,冬天时候冷地要死,夏天时候又热地让人受不了,陆晼晚寝宫内虽然放了大大一盆冰,却依然有些闷热,陆晼晚穿着轻薄纱衣,辗转反侧了许久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陆晼晚又梦到了那个身影,他今日似是穿了一身白色袍子,站她床边上,她很想起来问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每天都要到她梦里来,可不管多努力,却依旧看不清那人脸,他手轻轻抚上她脸,触感如真,陆晼晚想拼命抓住那人手,却是挥了个空,那人明明近咫尺,却又好像远天边超级神警。

    第二日早晨。陆晼晚幽幽醒来,身上汗水湿透了寝衣,站身上黏黏腻腻,很是难受,她抬起头摸上自己脸,闭着眼,似是感受什么,片刻之后,她才睁开了眼,用手臂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视线紧紧盯着自己床边,若有所思。

    又是夜晚,陆晼晚如往常一般入眠。她似乎睡地不是那么舒服,精致眉毛微微蹙着,显出几个褶皱,额头上有细细密密汗珠,几缕秀发黏脸颊上。红唇微张,薄薄衣衫贴玲珑躯体上,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美。

    房间中忽然飘散一股奇香,窗外极地闪进一个人影,青衣下摆划过窗台,带起一抹优雅弧度。来人毫无声息地走到床边。静静注视着床上陆晥晚,而后从怀中取出一方丝帕,轻轻擦拭着她脸上汗水。忽然熟睡美人突然睁开了眼,抬手就牢牢抓住了来人手腕,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瞧。

    那人显然是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时候,陆晥晚已经猛地坐起身来。双手飞勾住了那人脖颈,吐气如兰地他耳边轻声问道:“我是该叫你师父。还是孟飞扬,还是……赫连奇志,你这迷梦香可让我好生辛苦啊。”

    孟飞扬脸上极地闪过一丝诧异,却又立马微微笑了笑,亦是伸手抱住了陆晥晚腰际,淡淡回道:“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师父呢,许久没听了,真是有些怀念呢。”

    陆晥晚身体有些僵硬,她依旧不习惯与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而且又是她曾经当长辈一样敬爱孟飞扬,方才主动那一下不过就是想证明一些东西,现被孟飞扬这般紧紧抱着,她脸颊顿时慢慢红了起来,抽身轻轻将他推开,与他拉开一定距离,才拢了拢身上寝衣说道:“师父,原来我还可以这样叫你啊,真是好久不见了呢,我还以为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了。”

    孟飞扬自然听得地出陆晥晚语气中怨气,面上依旧云淡风轻地说道:“当日不告而别确实是我不对,但也实是有不能再继续留下来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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