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李承乾_第二十八章 大唐驸马谁愿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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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大唐驸马谁愿当 (第1/1页)

    众人都是十几岁的少年,平日里家风严谨,对于生人总是保留着淡淡的儒气。可是少年风华正茂,义气英发,骨子里的还是压制不住内心的火热。饮酒作乐,三两句闲聊就打破尴尬,称兄道弟起来。

    李承乾与众人打成一片,没有丝毫太子架势,这让众人感觉亲近很多,因此气氛也算欢快。人嘛,你高看我一眼,我敬你一丈。适才的冲突所带的不快,烟消云散。

    房遗爱先起身,提起酒樽对着李承乾道:“太子哥,适才多有冒犯,这杯酒当某谢罪”说罢,一饮而尽。

    李承乾无奈硬着头皮一饮而尽,又续一杯。李承乾其实喝不惯这大唐的酒,看着酒樽里的液体,呈浅绿色,不但浑浊不清,而且上面还浮着一层细白的象蚂蚁似的漂浮物。闻闻味道,略有酒味,但也略有酸败味。

    众人边喝边聊,好不热闹,程处默丫的就是人来疯,提起一壶酒就要和坐在自己旁边的尉迟宝林拼酒。

    尉迟宝林倒也不推辞,两人一来二去喝的不亦乐乎,大有相逢恨晚之意。

    程处默有些醉意的拍着尉迟宝林的肩膀道:“我说,宝林兄弟,往昔咱俩相逢陌路,不曾来往,今日托我太子哥宴请,某才知晓你饮酒如此豪爽,以后你这兄弟,某交定了。”

    “说啥这些干啥,来,程黑子,喝......喝......”尉迟宝林醉醺醺道。

    李承乾看着这一对活宝吆喝喝酒的模样觉得特别有趣,两个人长得都是属于那种五大三粗形,皮肤黝黑,真是生的相当默契。

    “这两个疯子,倒也快活,有酒啥都不愁,不想我等啊”长孙冲看着二人羡慕的说道。

    李承乾看着突然有感而发的长孙冲不禁问道:“小冲,你有什么事情好发愁呢”

    长孙冲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半天:“老大,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哦。”

    李承乾最看不惯别人说话扭扭捏捏,一副女儿态,于是颇为不快:“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怎么如小娘子似的,这般不痛快。”

    长孙冲瞅了瞅李承乾有点不耐烦的脸色,于是下定决心道:“往昔,某日在院子里我和丽质玩耍时,被姑母看见了,当时姑妈打趣说我和丽质般配,等长大后便配成一对,我以为只是一个玩笑,可不曾想前几日,父亲告诉我以后做事要收敛一点,不可在外拈花惹草,学习礼节准备赢取长乐过门,可是我不想娶丽质。”

    对于长孙冲和丽质成婚,李承乾其实也不同意。倒不是看不上长孙冲,而是这近亲成婚生下来的子嗣十有八九有问题。可是李承乾还是忍不住问道:“丽质是我meimei,不是我吹嘘,我meimei长得很水灵的,你怎么就不喜欢呢?”

    “这与丽质本事无关,其实我是不想做驸马,这驸马的规规矩矩太多了,以我这性子,以后还不得疯?”说到最后长孙冲眼角尽然泛出点点泪光。

    房遗爱大有知己相逢的味道,握住长孙冲的手道“兄弟,别提了,都是可怜人,来,咱哥俩走一个。”

    长孙冲听闻不可思议的看着房遗爱道:“咦,房俊兄难道你也要娶公主?”

    房遗爱苦笑道:“谁说不是呢,今日我那父亲就和我说,陛下有意向让高阳公主下嫁于我,这不心里不痛快,邀着宝林他们到醉仙坊喝酒,凑巧遇到兄弟你了。”

    李承乾暗自暗自思忖,这唐朝的驸马确实不好当。公主下嫁,皇帝必定会为公主盖一间新宅第,这些新宅第有些是觅地新建,也有些则根本就将驸马原先旧家拆了重建,所以公主下嫁,嫁妆非常丰渥。

    公主下嫁是带了大量的财产与官吏、官署、仆人一起进门,驸马就住在公主府里。公主府的一切财富,官吏、奴仆,都是属于公主,由公主直接差遣,而驸马在公主府中的地位类似附庸般,完全没有主权。

    假如一个不小心公主去世,这做驸马的还要为公主守三年丧,毕竟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驸马在家中似乎缺少男性的尊严,所以做驸马的人心中内心感受,多半不愉快,在这情形下,哪个男人愿意很热衷地做驸马呢。

    对于长孙冲和房遗爱的苦恼,李承乾暂时也没好的想法,只得安慰道:“不必苦恼,船到桥头自然直不是,回头我帮你们在我老头子身边探探口风。”

    长孙冲和房遗爱听了李承乾的话也不再继续抑郁寡款,相互喝起酒来。

    见此情景的杜荷莞尔一叹:“哎,要我说,我们之中还是敬业最舒坦,娶了个大家闺秀,每天躺在婆娘肚皮上,逗着儿子,真当快活。”

    一直默默的李敬业对着众人憨憨笑道:“嘿嘿,还行,还行。”

    李承乾听后甚是惊讶,看着憨厚的李敬业,心里暗笑。这古人可真生猛,这李敬业年不过十三就能一炮造人,哎,想想自己两世为人,还是个初哥,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不过转念想到家中玲珑那娇羞的模样,李承乾小腹一阵燥热,不由得整个脸涨得通红。

    长孙冲见状以为李承乾身体不适,关心道:“老大,你怎么了。”

    李承乾此刻也是尴尬至极,暗自匪夷,娘的怎么就突然生理反应了。对于长孙冲的关心,李承乾只得摆手谎言:“无碍,适才独饮数杯,有点上脸。”

    长孙冲听后道:“老大,你这一人饮酒也是太无趣,要不咱们来个飞花令,谁输谁喝酒,怎么样?”

    李承乾对于飞花令并不陌生,这飞花令,就是酒令中的一种。属雅令。

    行使“飞花令”时,直接说一句带花的诗,花在诗中的位置对应到某人,此客人再接,如果正好应到自身,则罚酒。

    李承乾道:“尚可,不过我们人较多,弄起来不方便,这样,咱们每个人说一个笑话,谁的笑话没使人发笑,就要罚酒一杯,可否。”

    尉迟宝林听后扯着嗓子:“不错,如此甚好,那诗书经学实在非某所精,不过这笑话可是我的拿手本事,就来这个。”众人也纷纷点头。

    程处默一马当先道:“我先来。”

    大家见程处默跃跃欲试,便饶有兴趣的侧身倾听。

    程处默咧嘴猥琐笑道:话说某日,貂蝉想试验一下曹cao、刘备、吕布、谁是真君子,于是宴请他们过来喝酒。宴会前貂蝉在自己的肚兜上抹了墨汁,在自己的亵裤上放置了一刀片。天色很晚,众人吃的欢快之余,突然油灯被吹灭了。伸手不见五指的貂蝉感觉被人亲了好几口。

    片刻婢女又将油灯点起,貂蝉看着面前三人闭口不语,于是灵机一动说了一则笑话。众人不禁大笑,貂蝉发现曹cao、刘备牙齿黑了,心里念叨吕布果然值得托付终身,便朝吕布看去,不想吕布舌头没了......

    李承乾被震惊了,这是两世为人听到过最劲爆的笑话。李承乾觉得这老程家的基因确实特别,都生的如此极品。

    笑话层出不穷,引的众人哈哈大笑。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少年时光里,李承乾重新认识了这些纨绔子弟。酒后一片狼藉,众人酩酊大醉。却也是若干年后最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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