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份工作_第六十八章 心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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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 心计 (第1/2页)

    梅御女十分地镇定,听到我点名,方才站起身来,款款行至牛、马身旁,向我躬身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亦是方才才得知那盒子赍字五色饼中竟藏有土膝根,臣妾震惊非常,因此反应有些迟钝,先请皇后娘娘恕罪。”

    这回答,果然不出我所料。但我就算再明了,也只能无奈地配合着演戏,嗤笑道:“赍字五色饼就是你送的,你居然说‘才知道’?”

    梅御女的反应,再次撞入我的意料之中,只见她急速地回身,指了紫檀椅右侧末座的王御女,极为气愤地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之所以不知赍字五色饼中有土膝根,只因那糕原本并非臣妾之物,而是王御女所赠。臣妾见那糕做得精致,自己舍不得吃,又想着自搬到淑景院以来,受牛才人和马才人照顾颇多,这才趁着牛才人和马才人都在时,将赍字五色饼送了过去,以表达臣妾的谢意。”

    赍字五色饼是她昨晚送过去的,牛才人和马才人也是昨晚吃过后中毒的,但梅御女却称她刚刚才得知此事——这其中,好像有甚么问题,但我却没空去细想,只能按照梅御女设计的路线向王御女提问:“王御女,你对此作何解释?”——反正事不关己,我并不介意当一回道具,顺便看看戏。

    相比梅御女的镇定,王御女显得格外地惊慌,她匆匆忙忙地站起身来,又跌跌撞撞地提着裙子赶到梅御女身旁,道:“娘娘,娘娘,臣妾并不知情,臣妾并不曾送过甚么赍字五色饼给梅御女。”

    “王御女,现有盛装赍字五色饼的盒子为证,你怎能如此信口雌黄?”梅御女忿忿地说完,转向牛才人,道:“盛装赍字五色饼的盒子,现仍在牛才人那里罢?还请牛才人将其取来,皇后娘娘一看便知。”

    牛才人冲她点一点头,随后转向宝座,对我道:“臣妾已是将盛装赍字五色饼的盒子带来了。”

    “那就呈上来罢。”看来她们个个都准备好了,我还真就是个道具兼看戏的,这若不是怕遭到春桃非议,我真想抓一把瓜子,边嗑边看。

    跟着牛才人来的一名宫婢,马上将一只填漆四棱盒端了上来,牛才人掀开盖子,里头还有大半盒子的赍字五色饼,看来她与马才人的确吃的不多。

    王御女见了这盒子,讶然出声:“这……这……这是臣妾昨儿早上刚丢的盒子,还没来得及报与尚服局呢,怎么却在牛才人这里?”

    牛才人好心地提醒她道:“这是梅御女所赠。”

    王御女马上又转向梅御女:“我的盒子,怎会在你那里?”

    梅御女一脸的气愤:“王御女,你怎问得出这样的话来?这赍字五色饼既然是你所赠,那盒子自然也是你拿过来的。”

    “不是,不是,你说谎,我没送过你甚么赍字五色饼。”王御女惊慌失措,面向我匍匐着跪下,叫道:“娘娘,皇后娘娘,这又是有人在陷害臣妾,臣妾住在紫云阁时,就日日担惊受怕,没想到搬到淑景院,还是又遭了陷害……娘娘……”她说着说着,痛哭起来。

    唉,可怜的王御女,的确是被梅御女给陷害了,谁让上次的白糖莲藕糕事件后,太妃向梅御女暗示,是她偷了梅御女的黑漆描金八角捧盒呢。梅御女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于其人之身罢了——不过梅御女也不会知道,这个“其人”,其实正是坐在宝座上充作道具兼职看戏的皇后娘娘,我。

    梅御女,她,恨错人了。

    看着痛哭流涕的王御女,我很是同情她,但在这后/宫之中,恰恰是愚笨之人,最不值得同情,所以我也只能暗叹一口气,道:“传太医,验赍字五色饼,若牛才人与马才人所言确凿,便即刻将王御女押入暴……浣衣局。”我本想把王御女打入暴室,但临头却改了主意,因为我想起来,浣衣局有个碧纹在,她一定很乐意再次见到“故人”的。

    王御女听到“浣衣局”三字,已有些傻愣,连辩驳也忘了。其实她辩不辩,都没用,谁让她丢了盒子,却不及时向尚服局上报呢,须知在这杀人不见血的后/宫之中,往往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能要了你的命。

    我望着阶下的梅御女,生出一丝恨意来,倒不是恨她陷害王御女——那是王御女自己愚笨,怨不得别人;而是这样一来,任她再送甚么给牛才人和马才人,那二人也不会轻易入口了——这让我怎么按照皇上的指示,将谋害皇嗣的事嫁祸于她?

    虽说还有一个邵采女在那里,可一来借白糖莲藕糕一事向我表过忠心,我不能转头就动她,不然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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