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皆是我的身躯_身体借给世界-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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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借给世界-10 (第1/1页)

    黑暗大地上模糊不清的过客就那样看着,便自然而微笑地想起一个瞬间。而在这之中,我忽然听到一种声音,那简直不像叹息,而是从墙外经过时,偶落在头发上的一片落叶。或许我还在想:你笑。你的笑很美。我想你知道,我在看着你,可是,你又在看着谁?

    那个消失中的人,仍被爱着。理想国的建筑虽未建成,却是我们的塔楼,由上,变化,到渐渐隐没在空中了。我记得尼采《权力意志》中的生成(dasWerden)观的影响,对他们所说的没有的方式,改变颜色,却不改陈腐。

    在41年的一个札记中,休谟说:像所有人一样,就是许多个人,尽管在不同的教义中获得恩宠的方式不同,但也可以想象,抱以Hlderlin式的沉醉和迷狂,以个我的破碎来承担庞然的存在,仿佛恩格斯在《反杜林论》里说的,我们的准则都在转变为它们原来目的的反面!我看见可能的真实,却是我们这个世界的陷阱,使所谓(或假设)的世界其中。那种堕落。轻佻。

    而且我应该是在一个飘着细雨的黄昏中,天气不象今天这样凉,潘晓穿着白的连衣裙,我们打着一把伞,倘佯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大街上,这个时候,空气里流动着丁香的气息和很多的意味。空莫。热切。每见她们的美,却只是怅然。我始终不会忘记,就在最后一点光也即将消失的时候,我对潘晓说:我能意识到我的生活与你们,相忘以生,趋行求舞!

    然而。这正是风吹浮世的感觉。但是。一直没有人来。而且我也曾做过的事,而且和潘晓一样忧伤。就好像你在前面走着,我看见了。前几次也都是这样。我看着你在前面走,也许是这样,一不小心,你就成了一个过客。交错之中,甚至在灯火阑珊处,有一个人也看到了你,他也想让你一直这样看着他,并告诉他什么叫做失去。或许怀旧。变形。我想他真的就是“零”。磅礴巨响。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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