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妃传_第四回 长生天定长生事 无可奈何花落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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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 长生天定长生事 无可奈何花落去 (第3/4页)

儿,那头儿跟她使坏!

    “怎么着?”小猴儿给她瞪的一楞,瞧着那高举不放的哈达,挑眉道,“难不成那哈达是要给我的?”

    “给你?”毛伊罕气的低吼,“你哪里配!”

    “本王的福晋怎么就不配了?”延珏的话儿冷冷插了进来,一句话直接给毛伊罕的眼圈儿弄湿了。

    “你……你们!你们两口子合伙欺负人!”毛伊罕低咒着,那擎着哈达的手都开始哆嗦,而此时一旁的小猴儿则是一头雾水的瞄了眼延珏。

    呦呵,齐了怪了,恁说这主儿浑,可从来不会这么不顾大局啊?

    也是瞧着周围的眼神的都砸在她们几人身上,小猴儿委实觉得这场面尴尬,道是先破了腔儿,走到毛伊罕跟前儿低下头朗声道。

    “谢格格如此大礼!”

    众人这一听,才恍然大悟,哦,原来那哈达是给这巾帼英雄七福晋的啊!

    毛伊罕气的脸红的直咬牙,却听小猴儿一股子好不掩饰的匪气小声儿斥道,“都他妈瞅你呢,不想丢人,赶紧挂我脖子上得了!”

    毛伊罕扁扁嘴儿,到底把那洁白的哈达跨在了小猴儿的脖子上。

    扁扁嘴儿,她绝对不承认,自个儿又让她给吓着了!

    退下之前,她强忍着抽噎赌气的说道:“你别太嚣张!我的骑射定比你要好!”

    小猴儿笑笑,压根儿当她是小屁孩:“兔子还说他要长翅膀,肯定比鹰飞的快呢。”

    哼!

    中原人坏透了!

    毛伊罕再一次跟自己说。

    如此一番,保酆帝龙心大悦,好是一番赞赏了小猴儿,更说她是,“我满人女儿正当如此不忘本!”

    小猴儿自是好一番谢过,彼时却又觉得虽赢了却仍一直沉着脸的延珏不太对劲儿,然她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问他,便在保酆帝的一声,“着即开宴,朕要好好赏赐尔等一番!”之后,随着众人从瓮城一路回了行营。

    一如往日妥帖,虽是骤雨初歇,可婉莹一早便备好了宴席,一众人浩浩荡荡从瓮城挪到行营只需半个时辰。

    这期间,延珏去了延璋的马车,临走前仍是把小猴儿送进了婉姨的行驾,并嘱咐婉姨给她换身干衣裳,到后来直到婉姨一口一个:“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疼媳妇儿。”下,才把延珏推走。

    “我到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婉莹笑着数落着那褪着湿衣服小猴儿。

    小猴儿似是害羞的低了头,然而彼时却是皱起了眉头。

    延珏会细成这样儿,心里没鬼才算!

    许是太多的疑问绕着小猴儿的脑袋,又或许是那些百号子药效颇为持久,以至于一旁拣过她月经带的丫头秋萍惊的大呼:“怎么流了这么多血?”的时候,她竟全然没当回事儿的将其丢到了一边儿。

    ……

    彩虹一散,日头斜挂,红艳艳的染绯了半边天,煞是好看。

    今儿晚膳仍在昨儿的行营处,许是骤雨出歇,草原上的草都泛着水,篝火纷纷燃起时,一声声啪啪响着,彼时小猴儿抱着暖手炉坐在婉莹身后发呆,听着她一句句的口不对心的吩咐着备宴的下人,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有一句落在耳朵里。

    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因果报应,从前阿克敦总是嘲笑谷子的一只跛脚,如今到好了,他也跛了脚,而且远比谷子要严重许多,听刚才那个太医院的院判孙参来说:“回皇上,阿克敦大人的命算是保住了,可是这左腿……以后大概就要借助枴杖才能行动了。”

    听了这消息,延珏几乎是未做停留,只跟皇上说了一声儿,立即随精卫去了行营。

    小猴儿其实也想去瞧瞧,虽说阿克敦跟她算不得有什么交情,可许是谷子跟他有些说不清的牵扯,她也觉得自己该去看看,只可惜,婉姨说:“你别去了,那儿都是些个爷们儿,你一个福晋去算是怎么回事儿?”

    于是,小猴儿这一天中第三次听延珏说了那句话,“你在婉姨身边儿好好待着,哪儿也别去。”

    其实小猴儿特想问一句,为什么?

    可许是延珏着急去看阿克敦,又许是婉姨在听了那句‘阿灵敖大人泣不成声。’后如此神不守舍,小猴儿也就把那些心里的疑问放在了后头,暂且未提,只是嘱咐了随延珏一块儿走的精卫一句:“记得找个大夫把爷儿肩膀的伤包上。”

    就像围猎不可能因为一个阿克敦生死未卜结束一样,这内臣外藩在内的宴席更不可能因为他阿克敦的一条腿,或是阿灵敖的一把老泪而终止。

    篝火依然很旺,火不思的悠扬声布在整个木兰草原的上空,一些个身着蒙古衣裳的舞者并没有因为草地的寒湿,依旧本着民族的豪放洒脱,在织锦毯铺垫的殿中央跳的是其乐融融。

    今儿的宴席虽不若昨天那般盛大,然却因为今儿自个儿的儿子一个个的满载而归,保酆帝显得格外的高兴,开席前,他竟亲自到那大锅前,用剔刀去扎那些他的儿子们亲手猎回来的猎物,以检视rou是否煮烂熟透。

    而这时,那些个内臣及藩帮外史,则是一个个的受宠若惊的纷纷上前,说着这个不可,那个不可的,接着又是一顶顶的高帽给保酆帝奉迎到了那銮驾之上,而彼时,他手中的那把剔刀则是被延玮接了过去,接着待他去检视那些rou。

    见此,一些人纷纷点着头,暗赞道:大阿哥的气度果非一般,胜既不骄,败也不馁。

    而一旁坐着的小猴儿则是噙着笑想着:真是不知道介皇家的人都贴着几张脸。

    反正这赏赐是在宴会的最后,对着这些饿了一下午肚子的臣子们,保酆帝也并未等着延珏延璋几人归来,便宣布了开席。

    不比昨儿的珍馐饕餮,今儿所有的吃食,都是今儿打回来的那些猎物,或是大锅煮,或是烤,大的至黑熊,小的至兔子,那熟了以后的味道窜出来,混着各种各样动物的腥膻味儿。

    一股子恶心袭来,小猴儿差点儿没把胃给吐出来,也顾不上什么非要在婉姨身边儿待着,她小步跑出了个老远,一股子雨后新鲜草味儿扑鼻,她还生生干呕了几口。

    也不知是吐的,还是百号子的药劲儿过了,小猴儿这会儿只觉得那好不容易一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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