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妃传_第十四回 风流难掩蚀殇情 窃玉偷香梁上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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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回 风流难掩蚀殇情 窃玉偷香梁上人 (第4/4页)

珏腿上爬起来,等她一股脑的提上了裤子跪在床上,借着微弱的不能再微弱的光亮,才瞧见一个铁青着的俊脸。

    瘦了。

    便是很黑,小猴儿仍是一眼能瞧见这一张常在她梦里瞎逛荡的脸,瘦了。

    “出嘛事儿了?”小猴儿摸上他的脸,声音里的担心全然不加掩饰。

    延珏也不说话,脑子一转个,狭长的眼儿瞥向窗外。

    “嘿!”小猴儿急了,她没轻没重钳着他的下巴,一个使劲儿给挪了回来,对上她的脸,“你闹嘛脾气啊!”

    “用你管……”两岁奶娃的赌气话一出口,延珏自己都恨不得咬了自个儿的舌根子。

    “嘿!”小猴儿纳了闷儿了,不说舒舒那日请罪后,科举案没什么事儿了么,他这是干嘛啊!

    她这莫名其妙让他娘给禁足起来的还没恼呢,他作个屁啊!

    小猴儿这脾气也不算好,她这火儿也噌的窜了起来,于是延珏越是使劲儿的别过脑袋,她越是使劲儿的往回般,这一来二去的,她一气,干脆一屁股骑坐在他腿上,俩手抱西瓜似的把他哪别扭脑袋给定在她胸前。

    这一定,延珏的鼻尖就恰好蹭在那补的不错的宝地儿。

    他那股子别扭劲儿一上来,小猴儿压根儿没反应过来,又实成儿的挨了一口。

    嘿!她不知道疼,她知道气啊!

    “你他妈让疯狗咬了!”行刑也得给她落个罪名儿吧!

    延珏还不说话,就真像是给疯狗咬了之后疯了似的,一会儿咬她一口,一会儿又咬她一口,咬的她脖子底下全是口水。

    小猴儿的耐心到底用尽了,她他妈好生好气儿跟这儿哄他,他在这儿闹什么啊!

    接着像以往无数次俩人打闹一般,延珏咬她,她就伸手抓他的辫子,使劲儿的往后拽,而延珏更是越吃痛,越是把那疼返还给她。

    俩人都像是瘪足的连日攒的窝火儿,你一下,我一下,不一会儿就拧成了一团儿,粗喘声无数。

    彼时窗子外头紧张的守着的精卫,听见里头频频传出来的细微动静儿,脸儿一红,明事理的走远了些。

    然屋里头——

    一番激战过后的俩人,不知何时开始两败俱伤的和平散伙,坐一床上,一个衣领子乱七八糟的精湿,手里攥着半根儿小辫儿气鼓鼓的剜着眼儿,另一个也气的张大了鼻孔,喉结都明显的凸了出来。

    俩人就那么瞅着,谁也不先说话。

    那股子谁也说不清是什么的气儿窜在俩人之间,让这俩好久没吵过架的小两口怎么也找不到和平相处的方式。

    “cao!”小猴儿忿忿的骂了一声。

    不他妈都说小别胜新婚么!

    他这是作什么呀!

    小猴儿把手里那小辫儿往他脸上一砸,低喝一嗓子,“滚吧!省得待会儿咱俩闹的动静儿大了,你娘醒了,再来骂我!”

    “她真的对你不好?”延珏忽问。

    “再不好也他妈比你好!”小猴儿胡乱抓了一把自个儿鸡窝似的脑袋,瞪眼儿指着门口,下着逐客令。

    她这话一说,延珏倏的翻儿了,他跟扯小鸡儿似的一把把小猴儿揪到他眼皮子底下,咬牙切齿的说:“我对你不好?我他妈恨不得把心挖给你,屁颠屁颠的大雪天爬墙给你送来!你在宫里这段日子,我他妈天天吃不好,睡不好的,就怕额娘给你小鞋儿穿!就怕你受什么委屈!结果呢?”延珏一阵冷笑,“你到好,吃的,玩儿的恁痛快!我他妈道是来的多余了!”

    延珏嗷唠嗷唠一顿吼,彼时小猴儿才后知后觉的搞明白,他跟这儿气什么呢。

    小猴儿一把抓过他的手,虽然看不清,可她却实摸到了几道擦伤,许是她手上的汗太多了,浸到伤口里,延珏还吃疼的“嘶”了两声。

    “你真爬墙过来的啊?”小猴儿的语气全然缓了下来。

    “废话,你知道额娘放了多少侍卫守在门口么?我道是想不爬墙了……”延珏别扭的嘟囔着,许是刚才那一长串儿话让他觉得矮了一节儿,他这会儿全情的跟自个儿闹着脾气,可紧接着一个冲进怀里的rou团儿,就撞了他个满怀。

    紧接着,那rou团万般愉悦的声音,闷闷的从他怀里挤出来,“嘿,好样儿的,真不枉我天天想你。”

    “去,少忽悠……”延珏不自在的嘟囔,可手却已经不听话的圈紧了她。

    “谁忽悠你谁是孙子!”感到他的回抱,一种满足感窜到小猴儿的四肢百骸,此时,她才模模糊糊的有些明白,扰的她烦闷的失眠虫都源自何处。

    “延珏,我真想你,特想。”她飨足的嘟囔着,只这一声哼哼,便完全堵死了延珏的气道。

    有那么一瞬间,像是世间的万物生长都被定格了一般,只有抱着他的她,和抱着她的他。

    谁也没说话,却又一切尽在不言中。

    ……

    延珏没有带小猴儿走,事实上即便他要带她走,小猴儿也不会跟她走。

    她虽吊儿郎当,心上却也搁一些事,因为她,延珏已经跟他阿玛闹的那么僵了,她又怎么可能再让他同他额娘再闹掰?

    她知道,延珏这个人虽然心狠手辣,但那都是对外人,对这些血亲,又岂止是‘在乎’两个字。

    更何况,他那凤凰娘对她也算不赖,待些日子就待些日子吧,总不至于关她一辈子,而且,这么关下去,早晚有关不住的一天。

    因为别说紫禁城的侍卫,就算是紫禁城的乌鸦都没想到,那个拽的二五八万的七阿哥,竟连续大半个月,夜夜都做那墙上之人。

    窃的玉常美,偷的香常醉。

    在延珏夜夜新郎的努力之下,一个神奇的小生命已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这个世上。

    北京城,人人都在盼日头,唯独二人,日日侯着月亮。

    月光下,小两口相拥,小声嘟囔,打打闹闹,好不畅快。

    她会同他说她额娘为下不明白双陆棋而懊恼的砸杯的趣事儿,他也会同她说一堆乱七八糟的案子进程。

    可唯独仲兰在府上的事,延珏矢口不提。

    ……

    ------题外话------

    嘿……

    好久没说话了,有很多是因为更的不好没脸bibi的原因。

    可瞧见几位姐们儿好像可怜咱年子门前冷落的话了,年子满心鼓着东西,可也只想说一句。

    士为知己者死,虽少却无比荣焉。

    还有就是放心吧,年子是个神经质,绝对不会因为什么数据不好,收入等等他妈的鬼原因停更的,有就上菜,没有我也只能叹气。

    说句矫情的,就算只有一个人爱看,我一样写的乐呵。

    人间得瑟数十载,不如得一知心人。

    谢谢啦,说谁谁知道。[我绝对不说我眼睛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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