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妃传_第六十回 梦棋盘逢生诡变 骨rou情生生分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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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回 梦棋盘逢生诡变 骨rou情生生分离 (第1/4页)

    我国人一张嘴两块皮子都没白给,上下一动,都是道理,就说这两口子吧,说难听点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这说的好听点儿呢,又有什么一夜夫妻百日恩。【】

    反正这么说吧,再没道理的事儿,都有歪理给你撑着。

    闲话一句,且扯到这儿,这回的开头儿,咱们从舒玉说起。

    却说这舒玉平日是大作小性儿一块儿来,不择手段,最喜争抢,可说也奇怪,自打七爷儿失踪后,她竟像是蔫儿了的干菜一般,什么心思都没有,成日里与讷敏攒在一块儿哭,直至一病不起。说来婧雅到待她不薄,好食好药的不吝给她,可说到底这一门无主,所受的冷嘲热讽和挤兑不少,平日里,婧雅忙着应付各处,自是没那么多心思分给她。

    是以近日,舒舒把舒玉接过宝亲王府来住上一段日子。

    虽说舒玉不领情,依旧对舒舒冷言冷语的,可到底是离开了处处都能睹物思人的睿王府,身子却实好转,悬着的半条命也给拣了回来。

    乌布里本就半只眼也瞧不上这自家小姨,又总听她平日里极尽挖苦之词损着额娘,自是没少跟她翻脸,可每每吵起来,舒舒总是向着舒玉,训斥乌布里恁是如何,要懂得长幼尊卑,直气的乌布里甩了门,再次离家出走,又去了七叔的府上。

    原是打算住个几天,消气儿了便回去,可这不住不知道,一住上,便发现这吃饱了撑着的闲人可真多,七叔这一失踪,旁人便欺了上来,大事儿有自家阿玛跟那儿撑着,道是没什么,可这小事儿,一会儿四叔府上占田,一会儿xx赖租子不给等等,没完没了。

    这岂能得了

    乌布里自小跟七叔的感情极深,她可受不得这个,是以她便女匪首似的成日待在睿王府镇宅,以她宝亲王府大格格这如今谁也惹不得的身份恃强凌弱,护着睿亲王府的府上老小,绝不让人欺了这府上没主儿。

    这不,今儿舒舒正从府上的丫头们里挑出几个模样儿好、德性佳的想留下伺候延璋,那头坏消息又传过来了。

    “福晋不好了才刚四爷家的大贝子当街数落七爷儿府上一个奴才,咱们格格瞧不下眼儿,跟四爷儿家的大贝子掐起架来了”

    什么

    那老四家的老大整整比乌布里大上两岁,生的可是虎背熊腰的

    舒舒急的正色起来,“可受伤了现下如何了”

    “哎呦。”那管家苦不堪言的点头,“岂止是受伤了,还伤的不轻呐”

    舒舒急了,忙道:“快备马,咱们去睿王府”

    “福晋,睿王府咱们不急,咱们得先去四爷儿府上”

    舒舒不解,管家又道:“是伤了,可伤的是四爷府上的贝子,说是咱们家格格抡了凳子,给贝子开了脑瓜儿瓢啊那血可是没少流奴才已经叫人去通知了二爷,这谁都知道四爷儿最溺这贝子,如今伤的这么重,怎么都要安抚一下。”

    听罢,舒舒苦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她叹了口气,又吩咐道:“好,先去礼郡王府瞧瞧。”

    自礼郡王府回来,都已经是下晚儿了。

    给老四抱怨的嘟囔了一个下午,延璋耳朵都生了茧子,舒舒更甚,又要去哄那哭的不成的贝子,又要哄他哭的不成的额娘淳乌,一来便是几个时辰,可叫人乏的不成,是以自马车便睡了一路。

    “主子,醒醒,咱们到了。”丫头春喜要去叫醒舒舒,却被延璋摇头拦住了,见二爷眼中的柔情难掩,春喜识趣的先下了马车。

    帘帐掀起的一瞬,府门口那几盏大灯笼的光亮挤了进来,映在舒舒姣好的脸上,柔和的像打了一层光般。

    延璋竟一眼看的痴了,可随着那幔帐阖上,马车内又是漆黑一片,延璋赶忙伸手去掀起一隅侧面的卷帘,光再度打了进来,他才觉得安心。

    生怕吵醒她,延璋动也不动,只坐在一旁静静看她。

    每一寸,每一分,细小到脸上泛着光的绒毛,就好像许多年不曾见过一般,他痴痴的看着一切。

    他其实想去摸摸她,却怕吵醒她,他知道,若是她醒着,肯定又要避着他了。

    自那日出事,到现在已经大半年了,她一直是这样,人前依旧端庄贤淑,人后却避他如鬼魅,她不会多说什么,却总是再午夜偷偷的啜泣,一次他向她索欢,才动情时,她忽然一把推开他大哭起来,他惊了一跳去哄她,可才抱住她,她却疯了似的挣脱他,她哭着说:“既然都清楚,咱们又何必装糊涂”

    知道她心中芥蒂,延璋掏心窝子说:“我根本不在乎”那件事,天错,地错,也错不在她啊

    “可是我在乎”舒舒揪着衣襟大哭着,积压已久的情绪后发而崩溃。

    那个晚上,延璋搬出了她的院子,他想着,过些日子这些事儿淡了便好了。可这日子一过便是大半年,舒舒非但依旧躲着他,还三五不时的挑着丫头往他的房里送。

    他从未留过任何一个人过夜,也没有就此去寻过她一次,他们相知多年,有些事,他只需一个态度,他想,她一定会明白的。

    其实他监国这段日子,皇额娘几次找他,说是不少人暗地里传话儿想与他攀亲,他总是笑笑推拒。

    皇额娘说:“用不着你今儿拒绝,明儿拒绝的,这些个老家伙一个个都是脑子里精的流油的,他们找你攀亲,你该知道是图的什么,如今你们兄弟大了,一个个儿的翅膀硬了,本宫这做额娘的也管不得你们了,可若是他日你继承大统了,难不成还真守着一个人的后宫过活那你辱的可不是自个儿,你这是辱了咱们大清”

    延璋当然清楚,如今他是极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他更清楚,若他坐了那九五之位,许多事便由不得自己。

    可即便如此,在此时,他也不会去动舒舒给他安排的那些丫头,不为别的,他只想让她知道,无论如何,他延璋的心里,此生只有她一个人。

    延璋还是不受控制的去抚了她的脸,有幸的是,舒舒并没有醒。

    像是抚触这世间最最珍贵的宝贝一般,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每一处,延璋都不舍得错过,他苦笑的喃喃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这女子,究竟要折磨我到何时”

    延璋并没有看到那羽扇般的睫毛隐隐闪动,因为这时,车外有人唤着“二爷,热河又传来消息了,大爷果然是有了动作。”。

    知是要事,延璋轻手轻脚的下了车,他背对着身后,并不曾看见,那始终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水亮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意。

    延璋连夜带兵去了热河,走的又急又快。

    毕竟未经宣诏,他擅自离京总是落人话柄儿,是以这消息他也只告知了玉录玳和舒舒,因老大在热河的动作过密、皇上的病又回报的支支吾吾的,因此,自然没人拦他,谁人都知,老大的性子和野心,未必做不出逼宫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儿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延玮当真得势,首先不会放过的,就是延璋

    玉录玳多留了个心思,她将延玮的几个子女都宣进了宫里,又叫来了舒舒,带他们回府,美其名曰“好生照看”,实则为质以威胁延玮,而说到底,乌林珠的死,舒舒到底是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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