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里的槟榔_第六十六章 隔墙栏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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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六章 隔墙栏杆 (第6/7页)

为了让你带她去天鹅堡!”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震惊地问。

    “下次说悄悄话时记得到屋子里去说,别站在楼梯上,小心楼下也许正坐着人!”她冷冷地道,转身要走。

    康爵赶紧拉回她:“就算我们说了那些话,又能怎么样?我从没对你隐瞒过我和她的过去,那些都是以前的事,那时我还不认识你。你这是在乱发脾气,因为那些根本不算什么!”

    “我是在乱发脾气又怎样?我就是不高兴看到你和她眉来眼去!就是不高兴你们躲在一起窃窃私语!我就是在意,我没办法不在意!只要你和她在一起,我的心就难受,难受得快要发疯了!”

    “你别这么任性好不好?我和她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认识十几年了,难道连做个朋友都不可以吗?难道就因为我们在一起,我就没有和其他异性相处的自由了吗?你这样分明就是想控制我!你就是想cao纵我!”

    槟榔的太阳xue“怦怦”往外撞,胸口沉闷得快要昏过去了。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冷声道:

    “自由?朋友?真可笑!好啊!那就随便你好啦!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干涉你,也不会再在乎你,你想干什么请自便吧!我绝不妨碍你的自由,行了吗?!”

    “你这是什么话?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暴怒。

    槟榔狠狠地瞪了他好一阵,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转身气冲冲地奔进去,找到冠玉,对他说:

    “不好意思凌先生,你现在能送我回家吗?我有点不舒服。”

    冠玉一口答应。槟榔也没和聂赏冬打招呼,走时刚好遇见康爵从外面进来,她理也没理他走得飞快。冠玉本来想和他说一声,可脚下却随着惯性滑走了。

    康爵见槟榔和冠玉走了,雷霆万钧。

    冠玉将槟榔送回家,一路上死气沉沉谁也没说话。槟榔觉得很伤心,想起刚刚康爵说过的话,眼圈不知红了多少次。

    到达家门口,许久后她才回过神,对冠玉强笑道:

    “谢谢你送我,真是麻烦你了。”

    “没关系,我本来也想回来。”

    “那我上去了。”她说,打开车门,下车。

    冠玉望着她瘦弱的背,突然觉得她很可怜,很想安慰她,就说:

    “苏小姐!”

    槟榔回头,可他却不知道要说什么,闷了半晌,道:

    “晚上想太多事不好,你脸色很差,回去早点睡吧。”

    “谢谢。”槟榔感激地说,让他从她脸上就能清晰地看出她的感激之情。她落寞地转身上楼。

    像冠玉说的,她什么也没想,回家喝点酒,借着酒劲睡了。她不愿再想什么,一路想就已经被那些话气炸了,她不想被活活气死。

    于是接下来,他们又开始谁也不理谁。

    与槟榔的冷战期间,对康爵来说,聂赏冬一下子变得可爱起来。他们偶尔能在晨跑时碰面,她总是很温和,不像槟榔那样咄咄逼人。她也很聪明,但不轻易显露。她很顺着他的意思与他说话,换句话说她很会讨他的喜欢,这让他心里很舒坦。

    一次跑步结束后,两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聂赏冬抖着衣领说:

    “好累啊,今天有点热!”

    “是啊。”康爵笑了一下。

    “马上要到周末了,星期六你有事吗,我们去骑马怎么样?”

    “星期六我有事。”

    “什么事?”

    “哦,我要去打网球。”

    “打网球?真的吗?那带我去吧,我打网球也很厉害。”

    “这我知道。”他温和地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星期六你来接我。”

    “可是……”

    “怎么,你不愿意?”她娇气地问,“你怕会输给我吗?”

    “你哪次赢过我?!”康爵好笑地说。

    “我现在很厉害的。还是你怕和我在一起女朋友会不高兴?”

    “不会,打个球而已。”冷战期,他才不管她会不会高兴!

    “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打网球,比赛,谁输了谁请客,怎么样?”

    “好,那你肯定请定了!”

    “那可不一定!”聂赏冬扬眉一笑,又说,“还有,等下你还要再请我去吃热狗。”

    “成天吃你不腻吗?”

    “和你在一起,吃什么都不会腻。”聂赏冬撒娇地笑道。

    康爵扑哧一笑,没说什么,却心情愉快。

    星期六。Golden&Green。

    槟榔正在给门前的花坛浇水,一辆绿色悍马突然停在她身边,白朗从上面下来,笑道:

    “嗨,雅典娜!”

    “你又来干什么?!”

    “我路过,顺便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你和Alvin和好了吗?”

    “和好?!”

    “上次你们在Sasha的生日宴上不是吵架了嘛。”

    “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他笑嘻嘻地说,问,“和好了吗?”

    “这个不关你的事!”

    “那就是没和好了。Alvin还真是个差劲的男人啊,明明还没和你和好,就敢在星期六和Sasha去打网球。”他凑近她,轻声笑道,“这么薄情寡义的男人,干脆甩了他,和我在一起吧?”

    “你其实就是想告诉我,他今天和聂赏冬去打网球了,对吧?”她冷冷地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根本就没躲。

    “也许吧。”他直起身子,笑问,“你生气吗?”

    “不知道。”她回答,想了想,道,“大概我已经没有力气生气了。不过聂赏冬两面三刀的功力还真是让人佩服,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做得一点痕迹都不留。”她说着,转身继续浇花。

    “那当然了,上高中时她是戏剧社的。”

    她闻言,扑哧一笑,问:“你经常这样讽刺她吗?”

    “嗯……”他想了想,笑答,“我不记得了。”

    “你真的很喜欢聂赏冬,对吧?”她笑问。

    “你怎么会这么想?”他反问。

    “因为你说你‘不记得’的时候,语气很落寞。我觉得如果聂赏冬真的聪明的话,比起康爵,她应该选择你。现实世界不是童话,还是应该找一个适合结婚过日子的人。迷恋是虚无缥缈的。”

    “Sasha是不可能放弃Alvin的,她已经爱了他十几年了。对她来说,Alvin就是全世界最完美的男人。”他敛起笑,低声说。

    “我不认为聂赏冬完全了解了康爵,她的迷恋大部分都来自于对于表象的痴迷。其实康爵的心里有一个很大的阴暗面,这个阴暗面总是会让他对他自身的一切改变产生出不安、恐惧和逃避。他其实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勇敢,对于一切未知的变化,他的自我保护意识都会让他躲开所谓的危险,或者是畏缩不前。也许其他方面他很优秀,但是在感情上,他就是一个发育迟缓儿。”

    他站在她背后望着她,望了好一阵,说:

    “你真的很了解他。”

    “我不了解他。”她轻描淡写地回答,“我只是在瞎猜。”

    话音刚落,康飖的跑车“嘎”地停在门口,她跳下来,笑说:

    “槟榔!我们去看电影吧?!咦?Randy也在,又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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