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暑山庄外传_第22章 会挽雕弓如满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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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会挽雕弓如满月 (第1/2页)

    发令官一举小旗高声宣布:“皇上有旨:再比一场,以服天下!武状元选拔赛决赛现在开始——第一项:射箭比赛!”

    索天赐吩咐道:“箭靶再移后30米!”

    兵卒将箭靶移后30米。场上立刻引起一阵不小的sao动……

    索天赐彬彬有礼:“黄兄请!”

    黄土高坡憨憨一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俺一介草民,还是小爵爷先请。”

    “如此,小弟占先了。”

    索天赐说罢,轻描淡写地瞄了瞄,缓缓拉圆了弓,“嗖”的一箭射去!

    远处报靶官红旗招展:10环!

    场上一片惊叹、喝彩声……

    铃铃公主正在拍手欢呼,天上一只乌鸦飞过,拉下一粒鸟屎正好落在铃铃公主云鬓上。

    公主的小丫环赶紧掏出香帕为她擦拭。

    铃铃公主又气又怒:“这该死的臭老鸹!喂!射箭的——快把这臭老鸹给我射下来!”

    那老鸹好似听见了似的,加速拍着翅膀逃命,越飞越远……

    索天赐斜眼一瞥,情知鸟已飞远,装作未听见,把弓交给了黄土高坡:“兄台请!”

    黄土高坡一笑,接过弓,望了一眼在天上正仓惶逃命的惹祸的老鸹,随便扣上一支雕翎箭:“待俺来教训教训这敢在公主头上屙巴巴的扁毛畜牲!”

    全场鸦雀无声,万众瞩目……

    铃铃公主吃惊地望望黄土高坡,又望望远方已变成一个小黑点儿的蓝天鸟影……

    黄土高坡轻舒猿臂,会挽雕弓,弦如满月,弓越张越圆,随着远方那个小黑点儿缓缓移动……

    索天赐瞧着黄土高坡的眼睛里有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嘲笑……

    一僧一道一头陀冷嘲热讽着:

    “这家伙真能吹牛!”

    “吹牛又不上税!”

    “他要是真能射下来,我把它拉在公主头发上的鸟屎一口吃了!”

    全场静得只听见白杨树的叶子在微风中簌簌抖动……

    只听“嗖”的一声,雕翎箭带着啸声直奔那黑点儿追去……

    人们屏住呼吸……

    突然,场上爆发出一片炸雷般的欢呼……只见高空中一簇黑羽如墨菊般嘭地绽开,那只惹祸的老鸹与那只箭一起遥遥坠落……

    报靶官骑马追了过去……打马归来时,手上高举着那只雕翎箭在队前跑过,箭头上挑着那只敢在公主头上拉屎的大胆的老鸹,雕翎箭正好贯身而过!

    场上爆发出雷鸣般的彩声……

    赛飞燕挑起大拇指大声赞道:“师弟,好样的!不愧是咱独孤九剑的第三十一代传人!”

    黄土高坡脸红红的,又拿起了一只雕翎箭,随意往弓上扣去……

    铃铃公主兴奋地站起身,两只小手举过头顶使劲儿摇晃着大叫道:“还用比吗?乡巴佬赢啦!黄土高坡胜了!”

    索氏父子交换了一下无奈的目光。

    索天赐强作欢颜:“不用比了。兄台出手不凡,称得上小李广再世!如此神射——兄弟心悦诚服,甘愿认输!”

    裁判官大声宣布:“射箭比赛第一名——黄土高坡!”

    场上一片欢呼喝彩声……

    和珅拱了拱手说道:“恭喜皇上,我大清朝真是人才济济、卧虎藏龙啊!这样一个乡巴佬,谁能想到竟身怀如此绝技!”

    乾隆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铃铃公主从她的桌旁跑到乾隆身边坐下,指着黄土高坡说:“皇哥哥,这个乡巴佬儿有点儿意思……”

    “嗯,是有点儿意思,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好像有了心上人儿了。”

    铃铃公主脸儿一红,撒娇道:“皇哥哥——”

    乾隆下旨:“天到这般时候了——马术与摔跤都免了罢,直接进行最后一项!”

    发令官:“皇上有旨——直接进行最后一项:马上兵器比武!”

    一僧一道一头陀凑到索天赐身边为他出谋划策。

    “妈的!要不是这家伙仗着有一口宝剑,一匹怪马,那天我们在苹果园里就把他杀了!”

    “我看也未必。先前他没出剑也没薅他马毛时,咱哥们儿也没赚到多大便宜。”

    “这小子今日来者不善。小爵爷,今儿他不是既没骑怪马也没挎宝剑么,一会儿跟他比赛,你就使那招‘三山半落’,一棒子把他的脑瓜浆子砸出来!”

    索天赐假惺惺道:“都是武林同道中人,还是点到为止吧……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这刀剑无情,皇上又在这儿观看,我得与他订个生死文书——一会儿万一有个山高水低,也好有个交待。”

    金毛道长跟发令官嘀咕一阵……

    发令官高声问道:“喂!黄土高坡,马上兵器比武非常危险,你现在若放弃比赛,还来得及——但可就算输了;若不愿放弃,马上开始比赛。现在给你三分钟的考虑时间。”

    黄土高坡笑了笑:“不用考虑了!俺大哥让俺来考武状元——不敢轻言放弃!大丈夫只能战死,岂能被人吓死——开始吧!”

    “那好!黄土高坡,这边签过生死文书——刀枪不长眼睛,比武丢了命不能怪别人!来,在这里签字画押——你叫什么名字?黄土高坡不是你真名字吧?”

    “俺是个孤儿,俺师傅给俺起的名字——这还能有假?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俺就叫黄土高坡!”

    说完,黄土高坡拿起笔,在生死文书上签了字,画了押。

    索天赐已经铠甲鲜明,手提狼牙棒,威风凛凛地骑在“照夜玉狮子”大白马上走了过来。

    赛飞燕叫道:“喂!这不公平!凭什么光让俺师弟签生死文书?小爵爷为什么不签?是不是小爵爷打死俺师弟不用偿命?俺师弟打死小爵爷就得偿命啊?!”

    发令官为难地看着索天赐:“这……小爵爷您看?”

    索天赐傲慢地笑了笑:“拿过来!”

    发令官走到索天赐马前,呈上生死文书与笔。

    索天赐骑在高头大马上,接过生死文书与笔,潇洒地签了字,画了押,随手掷笔于脑后。

    发令官宣布:“互换生死文书!”

    黄土高坡上前,与索天赐互换过生死文书。索天赐随手交给了师爷,黄土高坡郑重地将索天赐的生死文书揣进怀里。

    乾隆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位赛飞燕小姐还是很有头脑的。”

    和珅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讽刺道:“就是rou长得多了点儿……”

    乾隆打蛇随棍上调侃道:“和大人莫非落花有意?”

    和珅急忙摇头摆手:“我是流水无情!皇上您饶了奴才吧……”

    赛飞燕再次提出抗议:“喂!既是马上兵器比武——俺师弟既无兵器,又没铠甲和战马,这武怎么个比法儿?”

    索伦挥了挥手,一个兵卒牵着一匹毛驴似的矮马,一个兵卒捧着一堆锈迹斑斑的铠甲,一个兵卒扛着一把大刀,送到黄土高坡面前。

    黄土高坡接过大刀,试了试,皱起了眉:“俺不喜欢用关老爷的青龙偃月刀,俺要用赵子龙将军的白马银枪!”

    索伦哼了一声:“马、兵器与铠甲,都是比武之人自备的。你突然从天而降,一时间哪儿有合适的兵器供你挑选?”

    黄土高坡走到一个兵卒跟前,拿过他手中的长矛,随意耍了两下:“俺就用这个凑合着陪小爵爷玩玩儿吧!”

    赛飞燕不满地嚷嚷着:“什么破矛!这不是明睁眼露欺负俺们乡下人吗?”

    黄土高坡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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