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剑盛唐_第七章 上下其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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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上下其手 (第1/1页)

    李白懒得解释,站起身摸摸肚子,伸伸懒腰,脚尖点地腾身而起,跃上左手的一颗白杨树。“我在这睡,你自己请便吧。”

    许清华见不跟他一块睡,登时心里一松,不觉又有一丝失落,眼望四周,不知有多少棵这样的古树,或粗或细,有直有弯,各种各样错落不齐,大多数肆意生长,盘根错节相互缠绕,高低起伏,自有一种阴森恐怖之气。心里憋屈简直要哭出来,强忍泪水,看到李白越到树上正自闭目养神。

    你能睡觉,我也能,好强之心油然便生,身子一晃,恰似飞燕,落到与李白对角的一颗高大的树上。这棵树分出三根粗大的树干,向手掌一样,许清华坐到中间,身子靠到一根树干。

    闭上眼睛,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睁开双眼看到火苗一窜一窜,时高时低,偶尔几个火星随着晚间刮起春风飘散四周,同时听到虎吼狼叫,各种声音久久不绝于耳。

    现在虽属春天,细柳、白杨、松树等树叶虽未茂盛,但嫩叶早已长成铜币大小,足够遮风挡雨。

    皎洁的月光源源不断的将光辉投到这片茫茫无际的森林,万籁无声,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动物的吼叫,显的异常清楚。

    初时,许清华听到一阵阵怪叫,不免心惊,一看李白早已入睡,后来听的多了,慢慢的昏昏欲睡,梦到自己身穿紧身白裙,长可拖地,外罩轻纱,发束蝴蝶钗坐在相府,满桌的山珍海味,仆人穿来走去络绎不绝。

    刚要拿筷子去吃,自己的头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本能的伸手去摸,入手处感觉毛茸茸,形状跟人手一样,不由的睁开两个乌黑的大眼睛。

    哇的一声叫,身子一滑,整个人做自由落体运动往地面摔去,只见一个猴子正目不转睛的注视自己,好像遇到什么新奇的事物。接着抓耳挠腮,迷惑不解,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掉下去。

    许清华头上脚下,想要翻身,可是刚才注视猴子浪费了大部分时间,现在离地只有三四尺,为时已晚,心道不好,这一下非得脑浆迸裂,眼一闭等死。正在这时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抱住,可是自己上树的时候,留意四周空旷旷的。

    “醒醒,你睡觉怎么睡到下边。“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李白倒转她的身子,将她放到地上,急速退后两步,防止上次那样不明不白的挨了两巴掌。

    许清华拍拍胸脯道:“吓死我了,谢谢你,哎,你跑那么远干什么?”站直身躯,抬头看到李白离自己一丈左右。

    李白指指自己脸道:“我还要靠它吃饭,最主要的没有他父子怎么相认。”

    “难道你毁容之后,父母便认不出你。”许清华反驳道。

    李白神色凄惨道:“我父亲从小把我送到山上学艺,每隔2年都会看自己一趟,可是自从十六岁以后至今五年再也没来过,我这次下山,便是寻找父亲。”

    许清华听他说的悲伤,心下怜惜道:“对不起,我不问你,你也不会想起你父亲,也就不会悲伤。”

    “没关系,走吧。”说完大踏步走去,这时一轮明日带着金色的光芒从东方露出头来。

    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渐渐李白发现这位少年性格活泼开朗,天真中充满调皮。许清华感觉李白豪放阔达,才华超凡,傲然不谐的个性与众不同。

    如此两人又行了几日,这几天中李白听她说外面的新鲜东西,如各种佳肴,名山瀑布,达官贵人,如宋璟、太平公主、上官婉儿等等一些著名的人物,在中国历史上从没有出现过如此众多的巾帼英雄,一个个不让须眉,在政坛上叱咤风云,在文坛上的女子更是数不胜数。

    这正是大唐以其博大的胸襟容纳下了她们,以他的自信养育出了无数个个性张扬文人雅士,以其豪迈的姿势使大唐充满勃勃生机,让世人生活在充满金色梦想的世界。

    甚至谈到西湖、大明宫、名堂等等辉煌的建筑,令李白向往不已。

    随着聊天他们的共同语言简直越说月多,他被她的见识所折服,她仰慕他的知识广博。

    三月的风不冷不热,杨树多的地方飘满飞絮,飞飞扬扬如冬天的雪花,他们偶尔吟诵古人的诗,有时兴起吟一首诗,表达自己的心情。

    渐渐的许清华发现如果这样一直下去该多好。

    他们看着原始森林的万千景象,奇花异果,稀有的飞禽走兽,仿佛犹如仙境,在感慨造物者神奇的同时,也引起他们想要对大自然的神奇的一探究竟,到底自然界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

    使这个神奇的世界处处透露着诡异,诡异之中往往包含奇迹,这正是每个人的好奇心所在,也是人们源源不断探索的动力,更是人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使命。

    李白踏出这里就预示着一个崭新的时代即将开启,封建王朝的巅峰,世界为之痴迷的帝国神话将由这个貌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去完成。

    这一天他们两个看到的山越来越低,没有了崇山峻岭,陡峭的山峰,深邃的低谷,转而原始森林的尽头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许清华像只小鸟雀跃欢呼着,忘记了这几天的疲惫。

    正在这时,一阵风尘滚滚冲着李白他们疾驰而来,好似沙尘暴一般,尘土风扬,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不及多想,李白喊道:“小心”

    抱着许清华飞起两丈来高,伸出右手抓住一根树枝,定睛一看,是一匹红白相间波纹状的野马,紧跟着后面一头狮子一跃而过。

    等了一刻钟,四下一片寂静,只听到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微风拂面,似是雷雨过后的阳光破晓,转眼间,风平浪静,雨过天晴。

    李白纵下身来,感觉怀着的青年全身柔软,入手处似海绵一般,让人忍不住摸上几下,并且一股暖流由手入臂经脊髓,通腹部直达大脑,遍及全身,这种温暖的享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似是在哪看到过这样的描写。

    自己的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想要试试其他地方,是不是也充满这种快感,仿佛她身上有无穷的诱惑,激励着前去探索求证。

    许清华轻推李白,柔声道:“可以放开我了。”经过几天的相处,已经没有原先的怒气和鲁莽,只有眼波流转,顾盼间的盈盈情义。

    李白松开手,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啊,没事了,没事了。”听她说话,吐气如兰,幽幽淡香入鼻,跟上次的香味一样。

    脑海中出现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李白摇头苦笑,扑哧一乐,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想起这句话来。

    人好色而慕少艾,乃人之本性,至于心有所想,也是人的一种本能,凡自然界生物交配,属于天经地义,人与动物不同是,人学孔孟之道,习周公之礼,以达到发乎情,止于礼。克欲敛行是人与动物的根本区别。

    许清华晕生双颊,娇艳如花,天然一副娇态,动人无比。一个久居深山,不通人情事故,未见少女,率性自然。一个长住深闺,素未接触男子,一派的天真可爱。此时出于本能陷入儿女情态,大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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