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_二百五十五 一路向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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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五十五 一路向西 (第1/2页)

    我装作抬头看看天空,其实是让自己的泪水别流出来,然后,泪水真的被忍回去。

    “好了,天不早了,你回家吧。”我对王子谦笑笑。

    他不安地、不放心地看着我道:“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走走,再见。”然后,我最后看了他一眼,满眼难舍和绝望,转身大步地向前走,没有回头。

    我早就知道,他不会为我背叛他的家族,只能让爱屈服。

    拐过弯,进了地铁口,我从兜里掏出两张火车票,将其中一张扔进垃圾桶里。我,只有一个人自己陪自己上路了。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自己的行李箱打车到海都火车站。在车站门口,掏出手机,调出党寒夜的号码,但最终也没有打出去,算了,要走,就干脆地走吧。

    将手机里我存贮的所有东西删掉,恢复出厂设置,然后关掉手机,取出电池,将我的两张手机卡摘下来,用食指和拇指捏弯,弯成两个圆圈,抛两个弧线,丢进垃圾桶。

    旁边一个披头散发的乞丐在角落里乞讨,我将手机放进他的乞讨碗里,拉起行李向候车厅走去,随着抗行李的民工进了车站。

    候车、检票、上车,再见了海都。

    找到我的座位,又是一个挨过道的位置,里边两个座位上是两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我脱了鞋,站到座位上,将行李放上行李架,把一袋方便食品放到小桌上,准备在车上当饭吃。

    对面,是一个空座位,直到开车也没人来,只有我知道,不会有人来了,因为那张票被我丢了。

    闭上眼睛,让自己睡一觉,大白天的,结果我真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旁边两位大学生在讨论一本叫的书,我就和他们聊了几句,靠窗的那个男生就说:“我看着你特别像一个人。”

    我笑笑说:“像薛之雪。”

    他笑笑:“真的很像!你会不会就是薛之雪?”

    我说:“大家都说我像,所以我生活中也是麻烦不断,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去韩国整容,把自己整得不要再像她了。”

    然后他们又谈起党寒夜的电影,无限感叹惋惜党寒夜离开电影,挨着我的男生说:“现在只能指望薛之雪拍出几部像样的电影了,也就她有点党寒夜的遗风,能在奥斯卡给中国人挣点儿面子。一上映,我就说能拿奥斯卡,今年果然捧回最佳外语片的小金人。”

    奥斯卡给颁奖时,是侯羽箭去领的。看来,不但党寒夜彻底退出了娱乐圈,也是我最后一部电影了。

    我说:“党寒夜没死,怎么能说薛之雪的电影有他的遗风?”

    男生笑笑说:“电影导演不拍电影,跟死了又什么区别?”

    我笑了一下,心道,是的,从此,我也做古了。

    火车在一个城市停下,上来很多站票的,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孩穿梭在人群里,看到我对面的空座,问旁边座上的人:“小姐,这里有人吗?”

    小姐还没回答,我就说:“坐吧,没有人了。”

    女人不解的看看我,然后抱着孩子坐下。

    然后,我闭上眼又睡,梦里,回到第一次来海都的火车上,梦见第一次遇见党寒夜,梦见他从兜里掉出的防晒霜。

    “先生,你掉东西了。”我在梦里叫他。

    “哪儿呢哪儿呢,我掉什么了?”一个男人急忙问道。

    我醒了,原来自己说梦话,旁边站票的男人信以为真,真以为自己掉了东西。我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看错了。”

    然后捞了句“神经病”。

    郑州下火车后,再乘长途车回到老家县城,正好是上午,我直接去了jiejie开的家具店,爸爸正在帮着收货,mama帮着记录,当她抬头看到我的时候,跟白天撞鬼的神情差不多:

    “小雪!你怎么回来了?”

    然后,店里的人也都顾不得工作了,顾客也顾不得看东西了,全跑来看我,就像围观外星人。

    好不容易才和爸爸mama躲到办公室,mama立刻就问我:“小雪,子谦怎么没有陪你回来?”

    mama还惦记这位豪门女婿。

    我轻松地笑笑道:“我们分手了。”

    “什么?”mama表情可以用外交部常用的词“我方对此表示震惊”来形容,“你怎么又分手了?人家子谦对你多好……”

    “我让他陪我回老家种地,他不肯,我就把他甩了。”我事不关己地说道,然后接过爸爸递来的茶就喝。

    mama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咱家哪有地让人种?再说人家那种身份怎么可以种地?”

    我耍赖道:“mama,放心,我不会分弟弟那几亩口粮田,我买地给王子谦种,他不肯来,不能怪我。”

    我在家住了两天,mama差点要把我的耳朵给报废了,她是真的舍不得那个豪门女婿。

    我只好提前离开家,找个清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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