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霍_第二十章 逐渐康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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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逐渐康复 (第1/1页)

    下午依旧是在马车上颠簸,小豆子做了一回英雄,骄傲又自豪地靠着我的肩膀昏昏睡去,我半闭着眼,苦修汉史。

    傍晚吃完饭,我寻个无人的时机,找个野地解决下内需。

    小豆子的声音如魔音穿脑,“吴大哥,你又便秘?”

    我脸皮抽了抽,埋身于草丛中,给他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呃……老毛病。你怎么在这儿?”

    小豆子掏出他的小水枪,旁若无人,嗞嗞就是一番痛快。“我也来上厕所。“

    我听见自己呵呵笑了两声。

    “好!同上,同上。”

    小豆子道,“适才赵司马来,还问你去哪里了。”

    我蹭地拎着裤子站起来,“他在哪?”

    小豆子奇怪的看看我,“自然是在帐篷中,听见他的名字你怎么这么激动?”

    我赶紧系好裤带,随便找了个理由,“倒也不是,我现今虽然在伤兵营供职,毕竟还是归属赵司马麾下,他来寻我,我自然要积极些。”

    小豆子咂摸两下,觉得很是有理,“也对,你日后升职,也要赵司马抬举。”

    我心中愁苦,上个厕所真他奶奶的不容易。

    我回到帐中,赵破奴和周彤在跟郭志壮说话,见了我,周彤很是欢喜,“吴兄回来了,大伙都在夸你是个好医士。”

    我谦虚两句,“哪里哪里……”

    周彤忽然直愣愣的盯着我的脸,打断我的话头,“一日不见,我怎么觉得吴兄变了许多。”

    赵破奴蹲在地上,轻描淡写道,“他身上有伤,如今伤好了,自然不同。”

    周彤走到我面前,认真地打量我,看得本姑娘脸皮有些灼热,“真的不同了,李大哥之前还说你长得丑,依我看,比赵大哥还好看些。”

    赵破奴的脸色高深莫测,我忙拱手,“周兄谬赞,吴某不敢当。”

    郭志壮从赵破奴和周彤的缝隙间探出头来看我,插话道,“比早晨看着又好些了,再过两日淤血退去,才瞧得出他真正的模样来。”

    我摸摸鼻子,淤肿似乎确实又消下去些。这大约是中午小豆子敷了脸,我将就着也用凉水敷了敷的功劳。

    端木禹打趣道,“吴兄弟的长相当然没话说,否则中午那几个军痞也不会专拣他调戏。”

    旧事重提,我无限唏嘘。

    周彤一惊一乍道,“有这回事?真是世风日下,连军中也有这样的败类。”

    他白净的面皮涨得通红,让我疑心他是不是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赵破奴走上前来,“你可安好?”

    他的双眸温和,我几乎要以为他是我的朋友。

    “劳赵司马忧心,有这些兄弟在,吴某安然无恙。”

    周彤拍拍我的肩,宽慰道,“明日回到营地,有医士照看这些兄弟,吴兄就可以回来了。”

    明日就要回到那个十多个人的帐篷里,我心中凄苦,还要做出兴奋的神态。

    “如此甚好,甚好。”

    地上有人瞅了我一眼,我看过去时,他已扭头看着另一边,正是梁建,陈喜洲和孙良低头喝水,帐篷里一时有些沉默。

    我方觉悟要将话说得圆满些。

    于是我继续欣喜道,“我对医术只是粗通皮毛,这些日子一直惶惶不安,希望能有医士指点一二,以免耽误了兄弟们的伤情。”

    众人面色稍稍和缓,我偷偷活动活动僵硬的面皮,抬起头来却发现赵破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心里又是一沉。

    他越过我,对周彤道,“时候不早了,你还要轮岗守夜,走吧。”

    周彤对我抱手,“吴兄,明日再见。”

    我依样还了个礼。

    周彤临走又想起什么,对我道,“庞大哥他们也想来,但是军中规矩严,出来不容易,特意托我跟你问个好。”

    我点点头。

    赵破奴和周彤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我暗暗叹口气,从明日起又要生活在赵破奴的眼皮底下,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

    小豆子上完厕所回来,我带着他把众人的伤口又检查了一遍,陈喜洲沉默了半天,忽然道,“你回去了也好,有赵司马在,那个混账不敢把你怎么样。”

    孙良叹了两声,“这一路承蒙吴兄弟照顾,日后吴兄弟有什么用得着小老儿的地方,只管开口。”

    其他人也都纷纷表态,梁建哼了一声,以示对我弃友求荣的不屑,拿毯子包着头睡觉。

    小豆子道,“吴大哥要常回来看看。”

    我拍了他的脑袋一下,道,“赵司马还没有发话,你急什么?即便回到营地,有了医士,我留在这里打个下手也行。”

    端木禹道,“那是最好!先不说医术如何,单说这分尽心尽力,营地里没有一个医士能及得上。倒不如吴兄弟在这里来得放心。”

    我热泪盈眶,十几年来终于有人肯定了我认真严谨的态度,想我打三岁开始,就被我那老妈指着鼻子说我玩世不恭,这真是个天大的误会。

    众人又说了一番话,月渐西沉,我自携了小豆子去睡。

    夜风从破洞中拂进来,有几分凉意,小豆子在我旁边睡得香甜,我却有几分不踏实。

    我是个临时拉来凑数的,明日回到营地,再睡在伤兵营里就有些说不过去,可是要我去跟那群几个月没有洗过澡,身上和战马一个味道的男人睡在一起,我却是十二分的不愿意。

    须得想个万全之策。

    ——

    次日醒来,大约是不用骑马的缘故,我身上的痛楚又轻了些。

    我舒展舒展四肢,路过小豆子煮的药水,我低头照了照,脸上的轮廓基本恢复,除去眼睛四周还有些浮肿淤青。

    毕竟我现在属于非常时期,血液循环不好,恢复的自然慢些。

    我摸了摸脸,叹了口气。

    其实就这么着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我起先单单以为女人会不安全,不料如今看来,长得好看些的男人也不安全。

    我倒希望这伤口恢复得慢些,以免又招事端。

    不过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如此,你越想要的,你越得不着,你越不想要的,偏生紧跟着。

    我抬腿走进帐篷,里面乌泱泱塞了一群人,有十七八个之多,个个身强体健,谈笑风生。

    我十分诧异,虽然我的方向感一向不太好,但是伤兵帐篷与小豆子的帐篷相隔不过十步,我居然还走错方向?创下我迷路的历史最短距离。

    我下意识地刚要退出,听见有人唤我,“吴兄弟,吴兄弟……”

    我正在寻思是不是除了我之外还有人叫做吴兄弟的,一群人已经齐刷刷的扭头朝我看过来。

    我看见,人群正中间站了赵破奴,还有……那个当今圣上心尖尖上的人儿。

    ————

    啦啦啦……那个,下章男猪脚会出来跟大家打个招呼,真不容易啊,被我雪藏的小霍,终于能见一见天日了.

    PS:近日惫懒,辜负了员外的催更票,汗颜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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