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啸玉音_第二十八章 郝凝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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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郝凝嫣 (第1/2页)

      “郝医仙!郝医仙!车里有人受重伤啦,快来救命啊!”

      其中嗓门最大的,便是那个带头的粗豪汉子吴老三。

      “吱呀”一声,门扇开启,走出两名双鬟小婢,开口道:“抱歉,医仙今日不见外客,也不出诊,几位请回吧!”

      “妈的,病人都伤得快死了,你说回去就回去!老子非见着郝医仙不可!”

      吴老三暴怒,只觉得胸口间早就有的那种窒闷又厉害了些,却毫没留心,推开两个小婢就往里闯,手一招,另外几名镖师用担架抬着车中的伤者,也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

      几人径直闯进了前厅。厅中没有点灯,漆黑一团,隐约可辨得出空旷的屋内只有几把朴素的竹椅,冷清寂寥。

      “医仙,郝医仙老前辈,快来救命啊!”也不顾胸口的窒闷越来越厉害,吴老三和几人一起扯着嗓子喊,却良久不见丝毫回应。

      “呸,这老头架子还挺大!”

      “也难怪,这位老前辈既然是医仙,一定得端着几分,哪那么容易见的。”

      “你怎么知道是老前辈了?又没见过面?”

      “还用说!哪个神医不是白胡子老头?”

      正在几个镖师议论纷纷时,忽然听得窸窣的脚步声响,自后堂传了出来。

      众人忙抬头,只见一团朦胧如萤火的火光,从低垂的帘幕后转出,挑着灯笼的纤秀人影缓缓走到厅前,在几名镖师跟前站定。

      挑灯的女子黑裙青衫,简单的衣饰丝毫不减婀娜秀美。长发垂落至腰际,胸前,衬着她修长的脖颈和那张精致如雕镂的脸庞,使人在一瞥间就下意识地因那种脱俗的美屏息。平湖般清静的眼眸,不知悲还是喜,波澜不惊却仿佛永远看不到底。

      手中的灯笼散发出迷蒙的光晕,照出那个黑暗中婷婷而立的女子,飘渺入画,竟使这间陋室恍若世外之所。

      “是你!”认出了眼前的人,几名镖师先是因她的美貌呆了半晌,继而面面相觑——那正是之前在路上遇到的,那名在坟前祭扫的女子。

      “嘿,你这个婆娘怎么也来了这里?刚才干什么故意给我们指错了路,啊?医仙老前辈在哪?快让他出来看病啊!”吴老三还在因方才的事怄气,忍耐不住,跳出来高声道。

      女子没有回答,淡漠地向几人一瞥。

      在这时,忽有两个人影匆忙走来,却是之前开门的两名双鬟小婢。两人径直赶到执灯的青衣女子跟前,恭谨地屈膝一礼,出口的话却让几名镖师大吃一惊:

      “医仙,刚才这些人一定要见您,竟不由分说便闯了进来,该如何是好?”

      吴老三等几人登时愣住,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你......难道你......”

      青衣女子淡淡抬起长睫掩映的眸子,启唇:“小女子名叫郝凝嫣,愧担医仙之名。”

      朦胧的灯火闪烁,映照女子绝美而苍白素净的脸庞,似真似幻。

      “什么!你,难道你真的就是,就是郝医仙!”几名镖师张大了口,脸上一会红一会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之前,他们自然而然地把这个传闻中医术高超的神秘隐者,想象为了一个怪癖的老先生,却做梦也想象不到,郝医仙竟会是这样一个不过二十许的年轻女子。更想不到——他们瞥了一眼女子的黑裙——会是这个他们路遇的,在坟前垂泪的小寡妇。

      更令人惊诧的是,这个不同寻常的女子,竟还有着如此惊为天人的美貌。

      (这段是很久前的脑洞,现在写来觉得剧情怪怪的......)

      来求医的几人惊愕未消,更是尴尬不已,只得连连陪笑,搜肠刮肚想些好话求恳告罪,但是,眼前的青衣女子却毫无表情。

      她理也不理,漠然看向了面红耳赤的吴老三:“阁下的伤势,我已无能为力,好自为之吧。”

      “什么?你说什么?我......我的伤势?”吴老三没听懂,一愣。

      “不错,很是可惜——阁下之前身受重伤,一直拖延到现在,已再无药可医。”

      “喂,你弄错了吧?老子好得很,哪有什么伤?胡说八道。”身材壮硕的汉子哈哈大笑,“郝医仙,受伤来找你医治的是我大哥,你这都看不出来么?”

      吴老三向着身后的担架一指。郝凝嫣冷然看了看那个正大声*的伤者,淡淡道:“那个人?不过是受了些皮外轻伤,调养几日便会无碍——倒是阁下自己的伤势,已经十分危险。”

      “呸,老子没伤也没病,就因为我刚才得罪了你,你便在这里胡搅蛮缠?”吴老三勃然大怒,觉得胸口又是一闷,这一次,竟隐隐作痛。

      郝凝嫣的声音在同时响起:“阁下从昨日起,便常觉得胸口滞闷,是么?”

      吴老三惊住——她怎么知道?

      就在一行镖师都被医仙郝凝嫣的话惊呆的时候,医馆之侧,那一场交锋仍在继续。

      感觉到暗处对手的气息,刘珩有些冷锐地翘起嘴角,带着深深的嘲讽——在对手动用术法灵力的一刹那,他便已断定对方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剑法虽然尚可一观,然而那个神秘男子的灵力修为,却似乎是极其平常,甚至是低微的,根本无法与他匹敌。

      断剑上的灵力似乎是被强行开启,若断若续,虚浮无力,若非对方方才还与自己动手过招,他一定会首先判断那是一个身受重伤,濒临油尽灯枯的对手。

      刘珩随即意识到,刚才与那个神秘男子过招时,对方的剑式表面精妙凌厉,实际出手之间也透着虚浮软弱,其实不堪一击。若他发现得早,没有被表面的架势蒙蔽,也许早已将其败于剑下。

      ——如此实力,也配与自己交手么?

      他冷笑一声,长剑上的紫芒瞬地大盛,化作来势汹汹的杀招而去——那正是方才与沈长松等两位师兄潜心修炼时,刚刚化归于体内的剑气。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对手仿佛能料得到自己的剑招,在一闪身间避过,一道青光贯来,借他全力进攻毫不设防的时机直袭他的数处要害!

      刘珩一惊——这个来历不明的人,似乎对璀阳剑法的招式与破绽极其熟悉,然而他的招式与法术,虽的确有着璀阳一脉的痕迹,却似是而非,凌乱混杂,诡谲难测。

      那么,他是谁——刘珩迅速根据他的身手修为做出自己的判断——或许,他是一名被逐出门墙的璀阳弃徒!

      联想到数年前,商岳瀛领导的那一场叛变,刘珩对自己的推断更确定了几分——那一场内乱后,商岳瀛叛逃下山不知所踪,而他参与此事的亲信,或被夙兴掌门诛杀,或被逐出门墙。那么,眼前这个人,便是当年商岳瀛的党羽之一,埋伏于此借机报仇么?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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