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神的儿子_第二十五章 赌神的往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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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赌神的往事 (第1/1页)

    “难道......他害死我们兄弟还让他逍遥法外不成?”何标提高嗓子喊道。他是老大,性子耿,讲义气,兄弟被害,哪有不生气的道理。

    “那有什么办法?”八叔瞪着眼,摊手说道,“难道我们不算是逍遥法外吗?阿标啊,现在这个社会,做坏人恐怕没那么容易咯。”

    “那怎么办?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何标吹胡子瞪眼,气呼呼走到诊所的后花园。

    八叔也摇摇头,动动鼻梁上的老花镜,跟着何标的步伐。

    诊所的后花园干净整洁,太阳虽大,风却很是凉快,有护士忙碌的身影,也有三两个病人正坐在树底的竹椅上休息。

    何标高大威猛的背影伫立在树下,老大的风范成为了一道风景。

    不知什么东西落在何标的头上,何标纳闷地摸了摸。热乎乎的,什么东西?他把手指放到鼻头上闻了闻,抬头看着树上蹦蹦跳跳的小鸟,突然想哭。

    “他马的,老子正一肚子火没地方撒!敢在老子头上拉屎,看我怎么收拾你。”何标摸出腰间的手枪。

    八叔见状,急忙拦下,示意何标把枪收下。

    “你不要命了?在这种地方亮枪。”八叔看看周围,还好何标没有把枪举起来,不然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何标气得满脸通红,抱头大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绝症。

    “我现在就去把那个可恶的家伙宰了!”何标瞪着眼,恨不得把陈千龙大卸八块。

    “阿标!”八叔在身后把他叫住。

    “阿标啊,你先消消气,我们得想一个妥当的办法。”八叔做了个手势,“走,我们去喝点酒,坐下慢慢商量。”

    茶馆内,他们随便叫了点菜,斟酒相干。

    酒到五成,八叔才剥着花生米说道:“弟兄们受了点苦,我心里也不好受。可你没了解对方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我们鸿兴!帮怕过谁?!”

    “小声一点。”八叔看看周围,继续往嘴里扔花生米,说道,“你啊,就是太冲动。”

    这时,服务员又拿来一瓶酒,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去。

    何标看了好一会儿,才指着服务员说:“哎哎哎,这什么态度?”

    “阿标,”八叔抓住他的手,说道,“看来我们得罪了不少人。”

    “他马的,信不信我一枪......”

    “行了,我刚说什么来着?”八叔靠近何标,拍拍肩膀说道,“现在的社会,越黑就要越低调。你还记不记得赌神四爷?”

    “当然,八叔,我跟你说,那个谁谁谁,就住在四爷家里。”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八叔望出窗外,双眼带着血丝,如看到了当年的情景……

    “当年,你父亲得罪了四爷,后来四爷看在大家姓何的份上,原谅了他。谁知后来,你父亲又在赌场上收保护费得罪了四爷,要求四爷把赢的钱分他一半。

    当年的四爷,年轻气盛,怎么会同意你父亲的条件。

    之后你父亲叫弟兄们暴打了他一顿,还砍下了他一只手指,并威胁说要是再让他看到,见一次打一次。

    后来,四爷离开了甘田村。

    许多年后,四爷凭赌术成为了远近闻名的赌神,势力是更是庞大,黑白两道,无人不给他三分面子。

    那时,甘田村唯一姓关的人,都与他称兄道弟。也就是关龙,至于后来他们两兄弟为何翻脸,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四爷的为人绝对不会轻易得罪人,以他那时候的实力,足可以踏平我们鸿兴帮。

    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四爷并没有记恨在心,也没有找你父亲麻烦。他当年找你父亲只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我永远记得。他说:我们是亲戚,就永远不要成为敌人,就算你砍断我一只手,也砍不断我们的亲情。

    听了他一番话,你父亲悔恨当初,跪地谢罪。

    后来,你父亲跟我说,以后,我们鸿兴帮,不能再得罪人,更不能吃自己人。那时候开始,鸿兴帮就从未在甘田村做过恶事。

    只可惜,自从四爷与李冻娟离婚,娶上张如梦之后,他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直到,如今不知身在何方,还遭人四处追杀。

    可惜啊。所以说,人在风光时,不要把势力用尽。留一些余地宽恕别人,也就是宽恕了自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听完八叔的一番话,何标感零流涕,用纸巾擦去眼角的泪水。哭哭啼啼道:“这么说,是四爷给了我们新生啊!”

    “没错,如今你父亲房间的画像不是哪位明星,正是赌神四爷。”八叔越说越觉得时光短暂,让人生留下太多的遗憾。

    “呜呜呜呜,”何标抽抽涕涕的说,“如果不做坏事,我们鸿兴帮如何维持下去啊!我们不仅要坏,而且要更坏,才能振兴我鸿兴帮。”

    “你......”八叔大跌眼镜,晕倒桌底,“如此不可教也。”

    说完站起身,边咳边离开了茶馆。

    甘田村,破旧的泥房屋内。陈千龙继续看他的书,桌上放着两盒刚泡的,热腾腾的泡面。

    他慢慢放下书,揉揉眉头,端起桌上的统一老坛酸菜面。(注:我没有收广告费)在这乡村里头,人生地不熟,又不会做饭,他只能吃泡面。

    刚吃了两口,才想起赵丽也没有吃午饭,于是拿着另外一盒泡面去敲了敲赵丽的房门。

    “美女,给你送饭来了。”

    “等一下,我在换衣服。”赵丽在房里,没好气地回道。谁叫陈千龙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快点,手酸了。”

    “急什么,人家在换衣服,一个大男人,拿一碗饭就喊累叫酸的。”

    “那我进去了。”

    “不要!”赵丽急忙换好衣服,大声喊道。

    陈千龙坏坏一笑,觉得赵丽挺可爱的。还没笑玩,就听到“呱吱”的开门声。

    陈千龙马上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干咳两声。

    “呐,你的饭。”

    “这是什么?”赵丽拿过泡面说道,盯着盒子,一字一字读道,“统一老坛酸菜牛rou面。”

    “不吃我拿去扔了。”陈千龙淡淡地说。

    “吃,怎么不吃,不能浪费国家粮食。”

    陈千龙嘴角一扬,欲笑不笑,转身回房。

    “你等等。”赵丽喊住了他,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陈千龙,她想认真地听到陈千龙回答的每一个字,“这里,是不是何天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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