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默示录之东鳞西爪_第七章 蚀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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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蚀锚 (第2/3页)

洞察圈。此人,格杀!”

    话音未落,礼三邪单手发丝将铁锚抛向吊顶,嵌入五分,另一手掌向义雪樱,嘴里念到“网”。义雪樱将剑拖地而行,飞尘撮土,在场众人视线受阻,看不清两人对战形式。忽然间提剑的义雪樱身体前倾,双腿弓步,无法前行,诡异身形如同在奔跑时被阻止与半空一般。“好一个八卦网!”阿炳拄杖点了下地。

    “过奖过奖,”礼三邪还没来及礼谦一番,只听姑娘一声“金生丽水”,显出的八卦网被剑锋挑得粉碎。“地藏千字文。使得不错呵。”这一挑散发的剑气更袭向礼三邪,让他不由不专注抵挡。“上面还附加了不少的元力,确实有圣剑的资格,不过。”他舔舔舌头,“只是合格而已啦。”

    礼三邪忽然动起来,直取一旁的万中方!

    好快!雪樱丝毫不敢怠慢,急忙举剑阻拦。那礼三邪却停在半路,一手扶着头发,一手对着礼雪樱做出砰的射击手势。雪樱聚气凝神,一招“寒来暑往”剑式上手,步伐不慢,正面迎向礼三邪!

    “多大仇哦。”礼三邪打了个哈欠。什么?义雪樱竟被包裹在了一个网状漏斗里!丝线粘性极强,人困在其中动弹不得。“太不小心咯,这网可在这好久咯。银丝索!”礼三邪左手射出丝线,紧紧箍住姑娘握剑的手腕,不让她有丝毫机会断网。元力不断从礼三邪指缝中喷出,一缕缕圈拧在一起,在右手形成了致密的--钻头?!“不客气啦。金丝钻!”恐怖的钻头指向义雪樱的头部!

    “雪樱啊,别大意。”没有人看清阿炳是什么时候移动过来,用拄杖对礼三邪发起一击,礼三邪应变也极快,金丝钻瞬间散形,“三角网!”在他双指间迅速形成三角形小网,顶住了瞎子的攻击。三人此时战成僵局,谁也不能轻易放手。

    不过战场上,还有一个人。

    万中方走向礼三邪,肌rou将条纹衫的纹理绷的宽了一倍。杀气,礼三邪惊惧,“求求你,别靠近我,别过来,求求你。”他表情忧伤的哀求,嗓音沙哑。“你从头到脚,都很欠揍!”万中方双拳相对,搓揉三下。他离礼三邪,只剩一步之遥。

    “别动手,几位公正教的英雄。几位罢手吧,你们有什么要求,明典一定会倾力满足,罢手吧。”肖明典突然在楼上喊道。

    万中方回过头,伸出手笔直的指着肖明典,“我,要你儿子的命。”

    “咚!”身后一声钝响。

    只见一地碎片,沉海蚀锚砸落地面,上面连着细细的丝线。而礼三邪则利用铁锚下坠的重力挣脱包围,窜上天花板倒吊起身体,如钟摆般晃动。“好可惜,差一点就能看到被自己的魂具砸死的人了。”他的腿又饶了一圈丝线,“送死像时钟一样规律。”

    肖明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两位公正教的英雄又所为何事?”

    瞎子阿炳笑了笑,“家主既知我乃公正教,自然是为主持公正而来。”

    明典道:“肖家有何人何事,劳烦二位主持公正?”

    阿炳道:“家主既知这位少年郎不是我公正教的人,便应知这位少年郎为何而来。既知这位少年郎为何而来,便应知公正二字从何而来。又何须明知故问。”

    万中方拾起铁锚,扯断丝线。“让肖世难出来,血债血偿!”礼三邪身形不稳,做势要掉落。当然又是演戏,他滑稽的动了几下,右手拖住下巴摆出沉思的样子。

    明典摆手,“想必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你的朋友绝非小儿所害。”

    阿炳拄杖点了下地,“少年郎并未说明是何血债,家主又是如何得知他兄弟遇害?莫非家主留心已久,或是家主正是主谋?”

    明典连续被瞎子呛声,却毫不气恼,反倒镇静下来。“此事确与肖家有关,明典作为一家之长,亦有失察之过。事情本身肖家已调查清楚,黄毛、金毛二人因为私仇,杀害了这位兄弟的朋友,手段残忍异常。此二人定当接受制裁,肖家会对受害人的眷属做出赔偿。不过此事,当真与小儿毫无干系。”

    肖明典咳嗽一声,黄毛金毛对视一眼,将佩刀架起在地上。二人伏身跪地,高举双手,狠狠砸向刀刃。

    阿炳移身而去,用拄杖架住二人,“哎,别急着自裁。你们家主要是有心惩治你们,也应先听你二人辩解一番。若是早已查明定罪,为何不先行将你二人关押听候发落?现在当面私刑,恐有不当,更无公正。肖家主,老头今天来并无意要追究什么责任,也无心讨回什么公道。老头所说的公正,不过是听说少年郎要来玩个游戏,特地前来裁判。”

    明典沉吟片刻,问道:“什么游戏?”

    阿炳一扫褂衣,端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淡淡回道:“赌命。”

    明典一惊,“赌什么命?”

    阿炳道:“刚刚家主已承认肖家欠了这位少年郎一条人命,而这位少年郎,今日鲁莽闯入肖家,还需家主饶他,又欠了肖家一条性命。所以,”

    “所以这就是一命换一命,英雄所言极是。肖家赦你无罪,你可以走了。”明典赶紧接话送客。

    “呵呵,真是做人失败。老头没说明清楚吗,这是一场赌博,不是一场对换。现在双方各握有一条命的筹码,赌局就是这位少年郎,与令公子,在肖家富吉安康厅里,一决胜负!”

    “不可!”肖明典不觉失态,“万万不可!”

    万中方嘲讽道,“肖世难,你这个龟孙子,你爹都替你吓尿了,还不快出来磕头求饶?”

    二楼一扇门砰的一下被踢开,肖家少爷肖世难大步迈出,怒喝道:“万中方你找死!”他满脸缠着绷带,只露出眼睛、鼻子。“老子被害成这个死样子,烧死一个不能解老子心头之恨。今天你自己送****来,莫怪老子扒了你的皮!”

    肖明典上去就是一巴掌,“你给我回去!在这无礼、无法、无天,还胡言乱言,回去!”

    “不!爹,你知道我被害的多惨嘛!”肖世难把绷带一圈圈撕开,整张脸慢慢露了出来,大面积的皮肤溃烂得非常严重,完全无法辨识出五官的轮廓。楼下的保安团无不侧目,不敢直视。“爹,我不甘心,不甘心啊!”肖世难,从出生起一直锦衣玉食众星拱月的贵公子,悲恸极了,也愤恨极了。

    肖家在海罗天这么多年首富,肖明典骨子里,是一个生意人。再怎么跋扈,再怎么斗富,生意人是做买卖的,你好我好大家好是最喜欢看到的局面。而他最害怕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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