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夫君_第十三章 农庄 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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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农庄 下 (第1/2页)

    一早秋冀阳便带着小小在农庄里散步,两个人都没有带侍候的人,远远的看到只有他们二人,郑仙儿兴奋不已,那个什么小郡主,相貌平平衣饰朴素,只要自己能让会首看自己一眼,小郡主便不是自己的对手的。

    想到昨晚父亲对她勃然大怒,郑仙儿就觉委曲。

    嫁给大统领的表姊,以前还是知府千金的时候就看不起她们家,当知府的姨父过世家道中落,债台高筑的那会儿,表姊都要被债主卖去妓院抵债的那会儿,竟然时来运转,嫁入当时正蓄势待发的福安商会里。

    姨母一家子的生活整个改善了,现在甚至过的比姨父还活着时更优渥。

    她也不过想要跟表姊一样,嫁进福安商会啊!而且她看中的对象是会首,那可是表姊夫的老板啊!跟着会首过日子,肯定会比表姊生活更好。

    结果父亲却生气了。

    她不甘心,一夜没睡的打扮自己,想要让会首惊艳。

    她见那边两人朝自己这儿走过来,兴奋不已,她又细细整理了一下仪容,想制造一个美好的邂逅。

    抬起头,发现原本尚离很远的两人竟已近在咫尺,惊讶不已,可尚来不及反应过来,秋冀阳和小小已掠过她而去。迅疾如风,她伸出手想抓住人,却什么都没抓到,还因用力过猛整个人摔倒于地。

    两只脚打在了一起,正面扑倒,她的胸、脸撞到了地面,双手挫伤,胸口疼痛,脸上伤得更重,原本还算是个小美人的她,成了猪头,鼻子撞到乌青,额头及双颊擦伤。

    疼得她眼泪淌满脸,血水混着泪,整个人狼狈不堪。

    疼啊!

    郑仙儿泪眼模糊中,看到她想抓住的那个人如风般带着她不屑的女子消失在不远处的林子里。

    ※

    “那个女人摔倒了。”小小脚不停歇,回头瞄了后方一眼道。

    “不理她,我们去林子里看看有什么猎物可打。”

    “好啊好啊!”轻易的被转移了心思,小小觉得打猎比知道后方的女人为何跌倒重要。

    两个人施展轻功在林子里追逐着,从来没有人这样跟她玩,小小玩的很开心。秋冀阳小时练功便常与兄弟们在家里这样练,不过他们要跑得飞快,不然被大哥抓到可是会被罚站桩。

    如此轻松惬意玩乐,对他而言也是新奇的经验。

    两个人追了一阵,停在林中的一处小湖畔。

    湖不大,湖水映蓝绿树成荫,凉风习习,吹得人很舒服。“饿了没?”秋冀阳掏出早备好的rou干问她。

    小小点头接过,咬着rou干坐在湖边草地上,觉得出门在外有人相伴,真是件不错的事啊!

    秋冀阳看着她,什么也不想,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

    察觉到他的视线,小小回头问他:“看什么呢?”

    秋冀阳笑意加深,可是没回答她。

    “你说忙完了我就可以问你问题的对吧!”

    “嗯。”

    小小靠近他,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为什么我爹要为我请护卫?”

    秋冀阳闻言神色有复杂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道:“妳父亲很疼爱妳,为了保护妳,所以才请我当护卫,贴身保护妳。”

    “可是你也是小孩啊!就能当护卫了,很了不起耶!”小小笑道。

    秋冀阳放松一笑,那笑容可比灿阳眩目,令小小有些呆怔。

    “你真的长的很好看,难怪刚刚那姑娘喜欢你。”

    在夏日朝阳下,秋冀阳首次发现自己的脸红了。“妳认为我好看?”

    小小很认真的点头。“是啊!而且看了很舒服。”她伸手按他的额际。“可是这里老是皱皱的。”边说着边用手指头推着他额头上的皱折。

    秋冀阳觉得心里暖暖的。

    家里兄弟姊妹多,母亲就算有心,也没有多少空闲,父亲忙得常常两三个月不见人影,兄弟姊妹练功全是由大哥带着,兄姊们要照应弟妹,还要自己练功,所以他常是那个被遗忘的。

    明知大家不是有意的,然而内心深处只有一个想法,想要有人注意到他,关心他。

    当年的朱映柔做到了。

    十年后的郎小小同样做到了。

    “妳不喜欢大家叫妳朱映柔吗?”秋冀阳问她。

    小小转头看波光潾潾的湖水。“虽然我知道我就是她,可是那个名字代表我不记得的过去,如果我用那个名字,是不是代表这十年的郎小小就消失了?”

    闷闷的声音,秋冀阳转开头不看她,让她整理自己的情绪。

    “朱映柔是妳,郎小小也是妳,妳郎爹会因为妳不叫郎小小了就不疼妳了?妳阿娘会吗?”

    “不会。”很理直气壮的声音回答他。秋冀阳闻言笑弯了眼。

    “郎爹最疼我,阿娘也是,不管我叫什么名字他们都会疼我的。”

    “是啊!朱映柔有一对疼爱她的父母,有个疼她到不行的兄长,郎小小也有一对疼爱她的父母,还有两个宠她到不行的山海阁主,这两个身份合而为一,不论从此是叫朱映柔还是郎小小,都会有两对疼爱她的父母,疼她的兄长,有两个宠她到不行的山海阁主。”

    见她仍有些转不过来,秋冀阳暗叹口气,为什么是由他来做这件事呢?

    “妳不想当朱映柔,是怕妳郎爹和阿娘就被抹掉了吗?

    小小点点头,眼泪已盈睫,她的记忆是从躺在郎家庄的大床上动弹不得开始的,是郎士奇和他的夫人,將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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