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透视小郎中_第7章 进监牢的真正目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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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进监牢的真正目的 (第1/1页)

    只是,忽然发现此时的完岩,竟然在摸她的腿。

    叶千浔心底大惊,随之呼喊:“啊……”

    完岩不仅胡搅蛮缠,简直就是一个无赖!

    看见叶千浔一连两次受制于人,阿海布勒也懵了。

    虽然第一天与她合作,但是关于叶千浔的名声,很多年前就知道了。

    可这一次,吃瘪的竟是叶千浔!

    听到声音的阿海布勒急忙上前,强行拉开完岩,并沉声说:“若是再敢无礼,我可就不客气了!”

    起身的完岩没有看阿海布勒,而是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叶千浔。

    “叶捕头,我没有无礼,只是希望你能抓我,亲手抓我。”

    亲手抓我?

    简直不能更无赖!

    ******

    完岩如愿被关押牢房。

    在这之前,折身返回药铺,对萧瑾瑜施针,叮嘱不要离开。

    面对小郎中完岩,萧瑾瑜很听话,唯恐被发现是女儿身,于是以假名“萧金宇”继续女扮男装。

    至于说话的嗓音,自然是故意以中性假声面对完岩。

    碍于事态紧急,完岩也就没有过多在意,随叶千浔、阿海布勒而去。

    至于东方庆、薛媚儿的死活,没有比接下来的事更重要。

    ……

    完岩被关进牢房前,引起很多捕快、官差的热心关注。

    “出去办个案子,叶捕头怎么面色煞白,生病了?”

    “生什么病!据说叶捕头被那家伙占了便宜,还抱着腿不放手。”

    “你说什么,抱了叶捕头的……的腿?”

    三五成群的小捕快,看着不远处对完岩瞪眼的叶千浔,开始议论纷纷。

    这时,另一边走来一位腰挎大刀、身形强壮,留有络腮胡子且面色偏黑的壮汉。

    这人叫李隐商,亦是捕头,十分爱慕叶千浔。

    听说叶千浔遭到调戏,不由得紧咬钢牙,紧纂铁拳。

    很快便走到完岩的面前,为了在叶千浔面前展现自己男子汉的一面,单手抓起完岩的衣服,冷声说:“说,犯了什么事?”

    完岩看了一眼对方的手,继而说:“我可是叶捕头抓的,你没资格审问。”

    没资格审问!

    听到这话,致使附近所有人的目光,落在李隐商的脸上。

    “太嚣张,这小子要倒霉了。”

    “李捕头一拳可是打死过耕牛,这小子,啧啧啧……”

    “当着大家伙儿的面顶撞李捕头,勇气可嘉啊,估计难逃一顿毒打。”

    看着顶撞李隐商的完岩,众人已然想到他的下场会有多惨。

    即便叶千浔没有接受过李隐商,可在李隐商的心里,叶千浔就是只可远观而不能侵犯。

    可这完岩竟对叶千浔动手动脚,绝对不能忍。

    此时李隐商的火气很大,既要在众人和叶千浔面前拿回尊严,也要让叶千浔知道他是有度量的人。

    于是冷声说:“很嚣张。我如果偏要审问呢?”

    话音未落,李隐商便使出大力,试图将完岩提起。

    只是,直到李隐商的面色逐渐涨红,完岩的双脚也没有离开地面分毫。

    要知道,李隐商可是打死过耕牛,一拳头足有上百斤力气,提起完岩岂不是轻而易举?

    可是,发觉不仅没有提起完岩,还看到完岩投来不屑与嘲笑的目光。

    见此,李隐商也不管三七二十几,便不顾一旁的叶千浔,正要挥出猛拳发泄,忽然身侧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阿海布勒,去查查这家伙的来历。”

    “还有,关于之前伤人的事,就算没罪也要关押几天,让这家伙吃点苦头。”

    话毕,在李隐商的手中夺下完岩,叶千浔冷声说:“既然进来了,不吃点苦头,别说我对不起你。”

    面对叶千浔的行为举止,李隐商感到很受伤。

    竟然在叶千浔的面前吃瘪,导致颜面尽失。

    看着逐渐远去的完岩,李隐商再度攥紧拳头,冷声说:“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很快,结果出来了。

    完岩是个惯犯,上午刚刚出狱。

    得知这一结果,叶千浔很吃惊,也很高兴。

    同样,李隐商已然想好了对策,既然是惯犯,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完岩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牢房,却没有吵闹,反而出奇的安静。

    在牢房上锁之后,完岩忽然变了面色,一脸凝重的盘坐在地,手上摆出一个奇怪手印。

    很快,脑海中再度浮现出《神农本草经》,随着竹简打开,出现三个清晰古篆。

    “猜的没错,杜连城果然在这儿。”

    得到指令时,那名字还很模糊,如今已然能够看清,便说明那人就在附近。

    “那个叫什么叶千浔的妞,长得不赖,胸也不小,可她万万没想到,我进来是另有目的。”

    完岩自言自语的同时,脑海中的《神农本草经》逐渐收起,很快便消失不见。

    ……

    ……

    话分两头。

    泰宁卫城西,一处依水而建的豪宅。

    院内水榭亭台、雕梁画栋,好不气派。

    躺在火炕上的东方庆裹着棉被,脸上挂着白霜,每说出一句话,必然伴随一连串寒气。

    七月天,本就是汗流浃背的日子,东方庆却是这般遭遇,着实令人生疑。

    此刻,手捏泛白胡须的老人家,不停的在地上来回踱步,面上却尽是愁容。

    “姜老,您可是黑水王族御医,专门派来给都督一家人瞧病的,犬子究竟为何这般?”

    被称作姜老的御医,先是摇了摇头,继而一脸疑惑地说:“东方掌柜,不瞒你说,公子这病来的蹊跷,恕老夫无能为力。”

    姜御医被黑水王派到泰宁卫,专门为都督一家诊病。

    按理说,御医是不会为平民瞧病的,可防不住都督与东方白术关系亲近。

    闻言,东方白术倍感惊讶,继而疑惑地问:“无能为力?您可是王上派来的御医,您没有看错吧!?”

    话毕,指向东方庆再度说道:“您看,这么热的天竟然盖棉被,满脸的白霜,怎么会……”

    姜御医也为此感到疑惑,可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

    面对急切的东方白术,当即打断道:“在脉象上看,确实没有一点问题,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除非……”

    “除非什么?”

    “如果老夫猜的没错,公子极有可能被人下蛊,否则绝非是这般模样。”

    闻言,东方白术身形一颤,随之疑惑地问:“下蛊?据说只有苗疆才有那东西,怎、怎么会出现在泰宁卫?”

    姜御医摇了摇头,看向东方白术道:“东方掌柜,请恕老夫多嘴,莫非是你或者公子,得罪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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