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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斗女鬼 (第2/2页)
有人在周围又下了反冲局? 忽然看到手中的断剑,中间是白的! 怒骂了一声:“日!你个狗东西!连桃木剑都造假,原来是樟树刷了一层红漆。” 来不及等我抱怨,那造假哥又冲过来了。 看到倒了的桌子,灵机一动,右手撑住桌子,往桌子后面一翻,再起身用手一带,将桌子扶了起来。 见那鬼东西又到了面前,用脚踢起一根蜡烛,快速的念出一段咒语:“金生火旺,交链元神。内保形体,外伏魔灵。急急如律令!” 我连忙赶上,这女鬼厉害,可不能让她跑了,要是到了晚上,就够我喝一壶的了。 咒语念完,那东西手都快伸到我脖子上,蜡烛“轰”的爆出一阵火光,将邹大师头发都烧没了,道袍也燃着了。该! 这是茅山火铃咒,威力不咋地,退敌到不错。 那鬼东西也怕火,急退了几步,就在那里解衣服,借着这功夫,我把剩下的一个蜡烛从中间断开,变成两根,立在桌子两端。 向着于海喊道:“快把包给我!” 他们早看我和这鬼东西斗的场面看呆了,还是秦心回过神来,弯腰捡起包,递给于海。 没办法,有这么段路,她力气恐怕不够。 这时候于海也回过神来,冲着我就甩了过来,这货肯定丢手雷是个好手,不偏不倚,正往我头顶落下。 伸手接住包,从里面拿出桃木剑来,一手带剑,后退一步,抱拳对着法坛作了一揖,念道:“神笔灵灵,上帝敕行。大道赐我,六甲六丁。千真拥护,万圣通灵。签押画字,鬼惧神惊。吾今在此,济物利人。众神秉令,星火奉行。上台一黄,扫除不祥。中台二白,护身镇宅。下台三清,祛祸保身。火急奉行,急准元阳上帝。太极混沌,变化无穷,帝君敕召,助我神通,天圆地方,律令九章!秉笔签押,大吉大昌,急急如律令!“ 念罢脚下步伐一变,将手中剑尖朝天,再次念道:“一击天清,二击地灵,三击人长寿,四击鬼灭形,五击乾元亨利贞。” 念完诀,正好奇怎么看不见桃木剑上发光,难不成天目罢工了?那鬼东西已经到了面前,也管不了许多,挥剑便劈。 桌上蜡烛忽然无火自燃起来,我见了大喜。看来开坛成功了! 那鬼东西见我起坛,想趁我尚未立稳法坛,发难冲了上来。 我现在手上有家伙,又起了法坛,再加上还是白天,要是还压不住她也就白活了。 手上没家伙,只能想办法先拖住它了。 横起手中剑,再次念起诛邪剑咒,这次不是那冒牌的油漆剑,桃木剑上亮起一阵黄光。 见它已经快到坛前,不退反进,纵身跃过桌子往它跳去。 正巧它伸手过来,我侧身躲开,挥剑劈向它的胸口,一声惨叫,叫看见赤裸着上身的邹大师倒飞了出去。 我连忙赶上,这女鬼厉害,可不能让她跑了,要是到了晚上,就够我喝一壶的了。 我连忙赶上,这女鬼厉害,可不能让她跑了,要是到了晚上,就够我喝一壶的了。 它见我赶来,不顾伤痛,就爬起身来,正好我抽出一张符,就贴在它脑门上。 只见被附身的邹大师脸上一僵,跌坐在地上。 远处于海他们见这鬼物被我制住,都忍不住脸上一喜,壮着胆子往我身边走来。 那鬼东西见我起坛,想趁我尚未立稳法坛,发难冲了上来。 我也没功夫跟他们多废话,盘腿坐下,将桃木剑平放在腿上,冲那东西喝了一声道:“受服之魂,你是何人,卒于何年!” 念完诀,正好奇怎么看不见桃木剑上发光,难不成天目罢工了?那鬼东西已经到了面前,也管不了许多,挥剑便劈。 那鬼东西面无表情,过了一会才开口道:“妾身名唤寒烟,卒于光绪二十七年,因被人抛弃,遭到夫家迫害而死。” 我连忙赶上,这女鬼厉害,可不能让她跑了,要是到了晚上,就够我喝一壶的了。 被人抛弃?想必就是偷情被抓,情郎自个走了吧。 还说的跟有多大冤屈似得。 不由怒声道:“你这鬼物,还敢骗我,你作恶多端,连害人命,信不信我叫你魂飞魄散!” 对付这种邪物,说话一定要拿出气势来,不然它肯定会瞧你不起,即使我被它追的满地滚。 这女鬼现在被我制住,听我说这话,吓了一跳,凄惨道:“小道长明鉴啊,我说的句句实话,我害人也是受人指使,身不由己!” 没办法,有这么段路,她力气恐怕不够。 说完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双眼迷蒙,好像就要低下泪来。 手上没家伙,只能想办法先拖住它了。 可是她忘了她现在附在那邹大师身上,一露出这样子,差点没恶心的我吐出来。 “胡说八道!你前次害人离今日有几十年之别,岂能是受人指使?”心里对她的话有一些相信,但是还是必须问清楚才是。 那女鬼凄惨的声音又从邹大师那张老嘴里传出来:“我体内婴孩自我下葬之日就被取出,那人通过我的骨rou来左右我,每当遇见生人,我心中就杀念顿起。” 说完又嘤嘤哭泣起来。 看来这事背后确实有鬼,正在我又想发问之际,那于海却一脚踹到它脸上。 喝道:“更是荒谬!从你死到现在一百多年,哪有人能活这么久?” 又是一个滚,顺势将那东西拿起来,一看,是那鬼东西丢的桃木剑!差点没乐死我! 邹大师一张老脸都被他踹变型了,仰面倒下,好死不死,那张符就飘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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