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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陈巫祝其人,不可信 (第2/2页)
料“吱呀”一声,竟是正好有人自门内将门打开了! 随即,门内走出来一个彩衣童子,冲几人恭恭敬敬地拘了一礼道:“见过几位贵客,我家巫祝已候诸位多时了。” 白泽挑眉:“他早知我们会来?” 童子垂首,不卑不亢道:“是。” 白泽转头看向岱东月,后者眯了眯眼,而后坦然上前,面不改色道:“那就带路吧。” 所谓祠堂,乃是是族人祭祀祖先或先贤的场所。但除了“崇宗祀祖”之外,各房子孙平时若有办理婚、丧、寿、喜等事,打过报告后也可使用。另外,族亲们有时为了商议族内的重要事务,也会利用祠堂作为会聚场所。在远安镇,祠堂一向是由特定的巫祝管理的。 在彩衣童子的带领下,岱东月等人很快来到了祠堂的内厅。 内厅不大,正上首的墙上挂着一副正楷祖训,下方摆着一张紫檀长榻,榻上设一矮脚茶几,左右两边还各有三席——显然,有资格到这里商议开会的族内人士非常少。墙壁和柱子全部漆成暗红色,墙上还挂着历代族长的画像,整体看上去很是庄严肃穆。 岱东月等人进门时,一个男子正站在长榻前,背对着大门仰头端详上方的祖训。他披散着一头及腰乌发,一袭素缟长身玉立,夕阳余晖洒在他脚边,透出无边的孤寂和落寞。 “巫祝大人,贵客带到了。” 男子闻言转头,露出一张清俊温和的脸庞,左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他朝岱东月身后扫视了一眼,有些莫名地诧异道:“怎的不见今昔?” 众人一脸茫然。 男子了然,微笑道:“我是远安镇新任巫祝朝何,前任巫祝……本名陈今昔。” 众人转头,无语地看向白泽。后者尴尬地挠了挠脑袋:“呃,这不能怪我,女儿家的闺名本就私密,而且她是尊贵的巫祝,镇上的人们哪会……换作是你们,你们敢直呼师尊大人的名字吗?!” 众:“…………” 朝何浅浅一笑:“诸位的来意朝何大概知道,今昔应该同你们在一起吧?” 知道瞒不住这位预言能力各种点赞的巫祝大人,岱东月十分干脆地点头承认了:“她情绪不太好,现下正在我乾坤袋里睡着,没什么事。” “那更好,”朝何松了口气,苦笑道,“我知她会来,也很想见她,可却不希望她真的来,真的与我见面。” ……少年,你这般纠结是闹那样啊? “几位长途跋涉很累了吧,先坐下说。”他侧身,邀请岱东月等人进屋,顺便吩咐彩衣童子奉茶。 见他在上首坐定,岱东月和白泽等人交换了一个“既来之则安之”的眼神后,也相继坐下。 岱东月在朝何左手边的上首席位坐下,直视他温和的双眼,毫不客气道:“我们是在玉泉路上遇见陈……今昔的,她跟我们说了你们之间的事,刚才在镇上,我们也向百姓们求证过,虽然两方态度不同,但她确是因你的到来,失去了远安镇巫祝之位,对吧?” 朝何点点头,十分坦然地承认了:“不错,确是我处心积虑,将她赶出远安镇的。只不过镇上的人看不到这一层,他们只是觉得比起长生不老,凡事只道四分,令人敬畏到恐惧的今昔,我更适合当他们的巫祝罢了。至于今昔被赶出远安镇后会如何,他们并不关心。” 洺筝不服气地反驳道:“可她毕竟护了远安镇这么多年,你一个外来人,怎么可能说将她赶走就赶走,说要取代她就取代她?” 朝何玩味地勾了勾唇:“这位姑娘想必没怎么在人间历练过吧。” 洺筝微讪,仍梗着脖子坚持道:“那……那又怎么样?!” 一旁的子琰扯了扯她的衣角,低声道:“这个人的实力显然远在陈今昔之上,要想越过她惑住镇上的人,并不难。” 朝何不置可否地笑笑,没有解释,倒是白泽忍不住BS了他们一眼:“知道啥叫报喜不报忧不?就是说,你明天考试会考满分,这个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的满分其实是作弊来的,很快就会被夫子发现并毒打你一顿,这个我就不能告诉你了。你说这种事多了,你还会喜欢我么?这样的原则陈今昔可是一直坚持了百年,这远安镇的人,私底下能对她喜欢到哪儿去?天真的少年少女啊,人性可是很复杂滴!” 这么说,这个人是利用了镇上的人对陈今昔的不满和仇怨,因势利导将她赶出去的?岱东月蹙眉看向一派从容的朝何:“可是听你的语气,似乎同陈今昔关系还不错的样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朝何敛了笑意,看着她正色道,“我可以告诉你们原因,但有件事,还请诸位务必答应。” “什么事?” “明日一早,还请诸位尽快将今昔带离远安镇,越远越好!” ———————————————————— PS:总算过三千了,不容易啊……这么值得纪念的日子,你们真的不愿意甩张PK票恭喜阿途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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