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承春_021、诘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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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1、诘问 (第1/2页)

    三天后,钟玉灵的烧退了,身体也慢慢康复起来。如她所愿,这院子里又恢复了从前的清净。

    外院只有一个看门的婆子,内院也就是将离、绿萝、丹若和两个做饭的厨娘。

    钟玉灵仍是大门不出,除去给钟夫人请安,也就是闷在屋里坐针线,借口天冷,常常在屋里吃饭,只有将离一人服侍,寻常连绿萝、丹若也是整日整日不得见面。

    她二人倒也不在意。天越发的冷,平时也是不出房门。

    这一天,冬天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而下。雪花晶莹而小巧,如同暖雨,落到地面上,润湿了灰尘,整个空气里的干燥被一扫而空,到处都是湿润的清新。

    掌灯时分,钟玉灵屋里的灯就早早灭了。

    绿萝和丹若也就早早的收拾了针线,脱衣上床。天越发的冷,平时小姐又不叫,她们倒乐得享清闲。

    万籁俱静。

    二更过去了,将离和另一个苗条的女子轻悄悄出了院门。

    傍晚时分,钟玉灵特意的赏了每人一坛子酒,只说下雪天寒,每个人都取取暖。守门的婆子得到的似乎是全天下最清新的差事,闲时没人来,忙时也只是钟玉灵出去,几乎夜以继日这扇大门都不必开阖。

    她年纪又渐大,贪杯多喝了几口,就早早的上床会周公去了,鼾声如雷,只怕一时半会是叫不醒的,更别说开院门的人又特意的小心翼翼。

    这两个人也不点灯,相携着手,在青石砖路上跌跌撞撞。

    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是朝着日上阁的方向。

    魏楠一听到敲门声就开了门,也不说话,便让在一旁,等这二人进院,他便又出门看看,四下无人,这才悄无声息的阖上院门,自找了清净的地方睡觉。

    门口站着风辄远,眼睛在黯淡的灯笼下散发着异常灼亮的光芒,几步走过来,就接过了在将离手里的那只手,也不说话,便将她揽着进了屋。

    暖香扑鼻,那人却禁不得一般打了个喷嚏。

    风辄远顾不得替她解开斗篷,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抱上床。

    仓促的亲吻中,衣服一件件被解开,凌乱的扔到床下,露出钟玉灵那张艳惊绝伦的脸来。小脸红扑扑的,有些微凉,一边躲着风辄远的手,一边轻声嗔道:“遥郎,你轻些……啊,好冷啊……”

    风辄远赤着身子抱着同样赤身的钟玉灵,大手握着她的丰盈,亲着她嫣红的唇,见缝插针的说几句断断续续又简短的话:“灵儿,我的好灵儿,一会就不冷了……想死你了,我等不及了……”

    将离站在外边的廊下,灯笼的光照在她的脸上,红色在风中摇晃,隐约的可见她的脸色一片苍白。

    天越发的冷,她走走停停,仍然不能驱走身上的寒气。脚都冻僵了,又站的太累,便不时的蹲下,将身子蜷起来勉强汲取一点温暖。

    北风一吹,夹裹着雪花吹进她的脖颈,她便冷丁一个哆嗦。

    不时的把手放到嘴边嘘嘘,却还是能看出红肿起来。

    屋里的声音极具诱惑力,就如同那里温暖的炭火一样,直接刺激着将离的神经。她用手捂住耳朵,却仍然抵制不了那声音的穿透。

    开始时轻缓,到最后越发的尖厉,短促,听的人耳红心热。

    可明明身子是凉的,将离就像同时处在滚水和冰水之中。一边热的恨不能脱掉所有的衣服去感触清凉,一边却恨不得投进炭火里得以取暖。

    呻吟声停了,没过多久又再次响起,这次还伴随着吱呀吱呀的声音。

    将离冻的麻木,索性就坐在石阶之上,将下巴抵在自己的膝盖之上,蜷成一个团。雪落在她的头上、身上,化开了一片****,却很快在冷风中结了冰,到最后又覆盖上一层白雪。

    远远看去,将离就像一个雪人。

    许久,房里传出风辄远的声音:“来人——”

    将离没动。似乎是睡着了。

    风辄远便又叫了一声,她还是没动。

    风辄远不悦,钟玉灵便探过身安抚的拍拍他的手,摇了摇头,自己叫:“将离——”

    将离还是没动。

    这回连钟玉灵脸上都挂不住了。

    风辄远则披衣而起。拉开门,冷风就直扑在脸上。风辄远不禁打了个寒噤,怒火中烧的心口竟奇异的缓合了下去。

    将离就坐在石阶之上,风辄远一时没看见人,等到低头时才发现她就像一块冻僵了的石头。

    风辄远走过去,拍她的肩:“将离,醒醒。”他想,大抵是这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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