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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出手 (第1/2页)
孟君泽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将离,可是将离却一直没能出府。 他说不上来是庆幸还是轻松。 想着不用面对将离那张难过的眼睛,他觉得轻松。想着也许将离一早就料到了事情棘手,所以索性不再过问,又觉得庆幸。 可终究心里隐隐的有点难过。 时日久了,孟君泽也想,当初虽然是将离救了他的命,可毕竟是举手这劳。真的是举手之劳,她虽是小小婢女,手中却一向比他阔绰宽裕,不过一碗姜糖水,一件棉衣,花费不多,却足以救起他。 不能说他的命真的不值钱,可事实如此。 那么,等以后,以后有了机会,他一定报答将离。 将离的日子不甚太平。 风辄远越来越晚归,渐渐的身上酒味淡了,脂粉气却越发浓了,将离再不正眼细瞧,也能闻得到他身上粗俗的脂粉香,还有他衣上胭脂红印。 他竟然流连于青楼么? 这个想法让将离既觉得惊心,又觉得实在是在意料之中。他可三日不食rou,却不可一日无女人。与钟玉灵偶尔夜会一次,中间不知道要隔多少天。再有恃无恐,有了上次菖莆夜闹芙蓉居,他也不敢多恣意妄为了。 那么没有钟玉灵的日子,他必然要找别的方式排解。 上一世她倒不记得他有这种嗜好。 可是那会儿,没有钟玉灵的时候,有……她。 将离咬紧唇,掉头就走。不堪回首的往事,为什么还要记着? 风辄远挡住门口,眼睛就像一头饥饿的狼一样,泛着绿油油的光,直直的肆无忌惮的落在将离的身上。 将离匆匆行了个礼,退到一边。 风辄远今天没喝多少酒,没有往日的那种迷糊,可是却更多了几分危险,坐下来,死死盯着将离:“你这些日子过的真是舒服吧。” 将离不答。他指的,只怕不是她故意的懈怠,而是他对他的放松。今天晚上,他终于按捺不住了? 风辄远冷笑一声,道:“脱鞋。” 将离犹豫了一瞬。没等他动,风辄远就道:“要么,你现在就从这里出去,要么,你就乖乖的听话。” 走出去,也不是从此无忧,只是另一重未知的危险和恐惧。 将离一步一挪的蹭过来,蹲下身,伸出手,厌恶的微微屏住鼻息,替他脱了鞋,放到一边。 风辄远突的伸脚,猛的踹向将离。将离身子一歪,摔倒在地。风辄远怒斥道:“你的本份是什么,还需要我一一的提醒么?” 将离重新起身跪好,道:“不用。”毫不犹豫的替风辄远脱下袜子,端过洗脚水。 风辄远将泡的热乎乎暖融融的脚从盆里拎出来,将离立时拿过干净的巾子替他擦净脚,递过煨热的暖鞋。 接下来一系列的活计,不劳风辄远吩咐,将离一一做好,心里明知道他今晚不能善罢干休,却也盼着他如往常一样赶紧上床歇息。 风辄远宽了外衣,吩咐道:“屋里太冷了,再端几个炭盆进来。” 他的寝房里长期点着催情香,风辄远不吩咐,将离从来不往屋里端炭盆。因为屋里越暖,那催情香的味道越浓。 炭火烧起来,那股浓郁的香气就盈满了房间。 风辄远手里端着将离刚沏好的热茶,不紧不慢的呷着,冷眼看着站在一旁的将离。这颗果子越发诱人,让他垂涎不已。他冷落她多时,倒不是怕了她。越扎手的花,摘下来越香,越难啃的果子,吃起来味道越美。 他不过是在等机会而已。 将离能意识到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一道比一道情,欲的色彩浓。她如同针刺在背,恨不得现在就逃出去。可是他就故意要折磨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她走。 风辄远喝完了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道:“沐浴。” 将离便去一桶一桶的准备热水。 屋外寒风侵人,屋内温暖如春。她一头一身的汗,冷热交替,打在身上就如同一会天堂,一会地狱。 身体上的疲累总有尽头,可是精神上的紧绷却似乎永无尽期。风辄远当着将离的面,大喇喇的脱掉了身上最后一丝束缚,那修长、匀称、有力、美好的肌体就暴露在将离面前,尤其是他那蠢蠢欲动的怒龙,带着挑衅和挑逗,肆无忌惮的在将离面前跃动。 将离脸色微红,垂着头,对自己道:只当他不是个人就是了。什么羞耻,在他面前都是多余的。 风辄远嘴角噙着笑,抬腿跨进浴桶,吩咐将离:“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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