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拐弯向右_第十七章 游戏与家庭暴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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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游戏与家庭暴力 (第1/2页)

    忙碌的新年,整整一个正月,孟茹又成了跟屁虫一个,追在哥哥的屁股后面,闹腾腾地东跑西颠还得忍受人家不高兴的白眼和“别跟尾巴似的跟着我”的喝斥声。

    真是一个闹啊,有多少年都没这么过过年了。终于终于又重新体会到什么叫“闹正月”了。

    觉得好累,不仅仅是这具又瘦又小的身体,还有她和这具身体不搭配的思想。有时候,真觉得好无聊好幼稚好没趣好想睡觉啊!可为了不做“文静”的小淑女,也只有拼了。

    时间一久,倒觉得这整天在胡同里乱穿,有些意思了。虽然都是些小孩子的玩意儿,却勾起她丝丝回忆。

    东北的冬天冷,有好多游戏在冬天都不能玩,比如女孩子最爱的跳皮筋儿或是男生最钟爱的弹球,打水战等等。可就因为是冬天,也有很多夏天玩不到的游戏。

    比如说滑冰出溜滑,走在道上,哪怕是细细狭狭的一条冰,也能一出溜打过去。还有些孩子故意在路上浇水,冻出长长的一溜,比着看谁滑得远。自然,这事儿要是被大人抓到,一准挨骂。甚至有时候天暗了哪家大人骑车滑倒了,都会抱怨地骂上几句。可不管大人们怎么骂,孩子们还是照样玩得兴高采烈。

    狗拉,也是冬天必玩的一大游戏。小小的一块板子,下面镶上两条铁轨一样的铁条,在雪里冰上行动自如。

    说起爬犁,在东北山里可算是很实用的工具,俗话说:“前边没有轱辘,后边没有轱辘,翻过来一看是爬犁”。小孩子玩的自然不如大人实用的爬犁来得讲究。而且玩的时候往往没有狗,而是小伙伴在前面拉,甚至自己一个人用根棍子也能拄着地往前滑。而孟博超他们玩的却更为刺激。

    H县是四四方方的一个小县城,据说原来是有老城墙的,如今老城墙虽然不在了,可那传说中的护城河却还在。只不过已经成了四条专倒垃圾的臭水沟。

    孟家住的这片平房区,就离东门的臭水沟很近。冬天天冷,沟里的垃圾臭水就都冻得yingying实实的,而这条夏天直让人掩鼻的臭水沟就成了小孩儿的新游乐场。找一座冻得比较陡的垃圾山,坐上小爬犁,嗖地一声直滑而下,简直就把这当成简易版的过山车。

    站在沟边,被排在后面的小子推了几下,孟茹都愣没敢往下滑。很难相信自己小时候怎么居然也跟着玩得不亦乐乎。可真是,人小啥事都不懂,连干净埋汰都分不出来啊!

    实在没法子再玩这个,孟茹甚至还挺嫌弃自家老哥沾了一身的雪屑冰茬的回来。老是觉得这小子身上说不定沾了多少细菌呢!

    不过还好,就算不玩飞速爬犁,也还是有别的可玩。滚铁环,抽陀螺,孟茹最喜欢的却是正月十五那天晚上的小灯笼。因为是十五,所以大人们晚上也没太拘着孩子,随他们往外边跑。反正也是一年才一回。

    这时候还没有什么看花灯的节目。可一到晚上,有好多小孩就提出花灯满世界逛。没钱买漂亮花灯的,就眼巴巴地看着别人玩。

    孟家,也没那个闲钱去买灯。可孟建国却拿玻璃罐头瓶为孟茹哥俩做了花灯。不过是罐头瓶里粘了根蜡,上面再拴了绳子用小棍挑着。很简陋,可孟茹却莫名的欢喜,甚至还缠着温雅苹帮忙找了块红布角糊上,美滋滋地拎了出去。对着别人精巧的莲花灯也敢大声说:“我爸给我做的。亲手做的!”

    虽然说完后觉得自己很是幼稚,可心里却是暖洋洋的。在以后那个世界,还有几个孩子能得到父亲亲手做的玩具呢?虽然满屋的电子游戏或是高档玩具,却没有一个是含着父亲的汗水与爱心。

    不过,也不总是在外边疯。偶尔老哥在外面疯累了还能拉上一堆小孩窝在炕上打打扑克。什么钓鱼啊红十啊沾苍蝇啊七王五二三的。孟茹很得意地发现自己终于可以自称打牌高手了,不再像从前一样总是坐在娘娘堆里就起不来。几局下来,她几乎要高呼“东方不败”了。

    有时候他们一群小孩打扑克,大人就坐在炕桌上打麻将。每当这个时候,一向冷淡的姥爷就会开始兴奋起来,似乎全忘了总是嫌这个吵那个闹的,自己都先呼三喝四地时不时地大声嚷嚷几句。偶尔哪个小孩不识相凑了过去,他不仅不骂,甚至还会拉着你教你认牌。

    被拉着认了几次,因说得流利很是得了几句夸奖还多得了两块糖。让孟茹有些哭笑不得,深觉赌这个玩意真的是可以让一个人完全转性的。不过这时候的麻将牌较她以后学会的玩法有很大不同。不单只还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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