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秘语_第三十章,奇怪的皮肤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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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奇怪的皮肤病。 (第1/1页)

    寻着那阵臭味,我们走了过去越接近味道就越大。

    很快我们就看到了是什么东西发出的臭味。

    也就在同时,我和老虎的脸变的如同死灰一样。

    在前面二米远的枯叶上,躺着一具紫黑色的尸体,看外表形壮像是一头野猪。

    但这头野猪全身没有一根毛,光秃秃的皮肤上布满褶皱好像是老松树皮。

    它是新死不久的,因为猪肚子刚刚微微鼓起。

    动物尸体腐烂都是先从肚子开始的,八月的天气虽说以不那么热,但尸体若超过两三天后早以生蛆虫了。

    但这头野猪还没有那样,而且我注意到在猪的皮肤上还粘着一些灵芝的碎片。

    看来那株灵芝被毁,也有这家伙的功劳。

    不过最令人恐怖的是这头野猪身上的大部份皮肤都以严重溃烂,流出红黄色的腥臭脓水。

    更可怕的是它的头部,整个以溃烂的面目全非。上下两排灰白色的牙齿以全部暴露在外面,鼻子以经没有了只剩下两个黑洞。

    楚芳姐妹以经被眼前的东西惊呆了,片刻后楚芳才想起问,东哥,这,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挥手赶手眼前飞舞的蚊虫后,答说,不过只一头得了皮肤病的野猪而以,没什么好奇怪的。

    老虎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他免强笑了笑说,一头生病的野猪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看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

    大家也都受不了这臭味了,随即匆匆离去。

    接下来在没有什么发现,但糟糕的是天气忽然变得阴沉。没过多久堆集的乌云中以亮起了闪电,我们不得不立刻安营扎寨。

    用几块防水布支起了两个帐篷,然后将睡袋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放进帐篷内。

    又斩了几捆树枝铺在睡袋下面,这样就不会睡在泥水中了。

    忙完这些后天以黑了。

    天空乌云密布连一丝星光都瞧不见,低压的空气像是在人的胸口里塞了一块大石头。

    老虎不断的大骂着天气,我忍不住笑道,虎爷,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老虎问,什么话?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本就是没有办法的事。

    老虎瞪了我一眼,滚犊子,你娘才要嫁人那。

    我摇摇头叹道,没文化真是可怕,这句话可是一位很有名的人物说的。

    求求你了,老虎用十分真诚的态度看着我说,求求你了东爷,你就上过四五年小学能不能别笑人家没文化了。

    何况这是又没外人,你说你老装个什么劲呀。

    我听见他的话后这个气呀,不就是开句玩笑吗,你个死老虎竟整出这些费话来。

    老子不就少念点书吗,用的着老拿这件事挤兑我吗。

    不过他说的到也是实话,人家老虎好歹也在中学混过一段日子。虽然以他那个鸟样根本不会将心思放在学习上,但却实实在在的比我的文化要高。

    想想后,我故意岔开话题,咦,怎么你那俩个大妹子这么安静那

    老虎头摇的像波浪鼓,谁知道,刚才她们说了几句悄悄话后,便钻进帐篷内不知在鼓捣什么那。

    我哦了一声,翻出压缩饼干和老虎开吃。

    楚芳她们的背包里也有吃的,所以不用我们管。

    霹雳一声大震中大雨随着闪电而落,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很快帐篷内有了些凉意。

    老虎紧了紧衣服后,将最后的一大壶白酒拿出来。

    倒了大约四五两递给我,我又叫他将空了的水壶放在外面接干净的雨水以备饮用。

    我拿着当酒杯用的铝板盒,又看看手中木头片子般的压缩饼干。

    这他娘的也太艰苦了吧,用这个下酒怎么喝得下去呀。

    老虎一脸得意之色的,又从包里掏出个紧扎着的黑色塑料袋儿,打开后里面竟然是五香花生米。

    我的眼睛立刻瞪圆了,虎哥,虎爷,虎祖宗,你他娘太牛逼了居然还有私货。

    老虎将花生放在背包上笑骂道,快他娘吃吧,拍什么马屁。

    我泯了口酒又往嘴里扔了几粒花生,真是想不到此时此地还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我忍不位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花生,我怎么不知道那。

    老虎喝了口酒说,花生不是买的是我用两包烟和王大哥换的。

    本来连我自己都忘了这码事,直到方才找防水布时才想起来。

    我大笑着说,幸好你忘记了,否则怎么会留到现在那。

    几口酒喝下后,身子立刻热呼起来。雨声很大应该是中雨,我对老虎说,喝几口暖暖身子就得了。

    千万不能喝多了免得因酒误事,老虎点头,这他娘的还用你说,你小子还真以为我心大的能跑船啊。

    知道就好,现在我们不是两个人而是四个人。

    既然以决定保护她们接着走下去,那就一定要说到做到。

    老虎用手中的酒壶碰了一下我的大酒杯,笑着说道、哥们别总自己吓唬自己。

    就凭我的霸王气概在加上你那关二爷转世,有何妖魔鬼怪敢在你我面前撒野。

    那头死猪保不准真和你说的那样,得了种奇怪的皮肤病而以。

    我笑笑说,但原如此吧。

    老虎挠了挠头接着说,你觉得那天雨夜中你所瞧见的怪物,有没有可能也是林子中的什么大型动物。

    就和今天见到的野猪一样,也得了那种可怕的皮肤病。当时天很黑又下着雨,所以慌乱中你才没看准。

    我仔细的想了想,觉得老虎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当时那种情况下看错了也是很正常的。

    于是我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就算是真的,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何这片林子里动物怎么会变成那副样子。

    老虎楞了楞,你不是说它们得了皮肤病吗

    放屁,那是我骗她们的,你他娘的还真信了。

    不管我信不信,也不管它们是真得病还是有别的因素造成的,只要那些流着脓水的家伙不来找我们就行了。

    我将饭盒中的酒一口喝干,然后点头,现在也只能祈祷它们不找上门来了。

    老虎仰头又喝一口后,将酒壶拧上。我掏出烟来正准备递给他一棵烟,可当抬头的一瞬间差点将我的三魂七魄都吓飞了。

    老虎就坐在我对面,在他背后就是防水布。此刻一只苍白的手从防水布的缝隙中穿过,轻轻的搭在老虎的肩膀上。

    老虎却丝毫没有查觉,我的手心顷刻间全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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