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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偷鸡的鸡 (第2/2页)
下?”他数了一堆五千的钞票放在老鼠左边。 王家驹傻气地笑了笑,咧开大嘴厚唇,露出雪亮的大牙,一时不知所措。 这时搓麻将的4位早就放弃了,哪么乏味才几元一小时的玩意儿,谁还耐烦?都过来围观“话事牌”上千上万的搏杀了。 王家驹望着阿强仿佛征求意见,可场面太大阿强不敢想像,表情模稜兩可。王家驹闭上眼睛貌似沉思一会儿,就搬椅子坐到老鼠左边的位置。他样子十分紧张,还拿出一个扁扁棕色的皮包覆盖底牌。 风尘浪觉得他又可怜又好笑,对他说,“也不用太紧张,输了就当鸭,我包你红,嘻嘻嘻......” 四个人玩了五圈后,王家驹手气特好,双啤了三次,竟让他赢了三千多元,大嘴张得更大,高兴得不得了。 这时老鼠才归队,坐回原位前,冷眼看了王家驹一下,心里暗骂,“菜鸟,今晚看你怎样死!” 又玩了六局后,老鼠居然又碰上风尘浪。 这局到了第三圈时,因为老鼠和风尘浪的牌面一开始就大,其他人早就弃牌了。现在是一对一,单挑。 老鼠的明牌是啤J,风尘浪的啤9。话事人老鼠下了大注5千,风尘浪跟他5千。 这局派牌的是李老板,他掀开第一张牌是K,老鼠不禁欢乎一声,因为他又加了啤,现在明牌他的是J、J、K、K。 李老板掀开第二张牌也是K,这张是风尘浪的,她得牌后没有长进,便乖乖地一声不响。 老鼠坐大话事。他望着风尘浪,“还有得斗吗?哈!” 一会儿,风尘浪面露杀气,大声说:“放马过来!” 老鼠不以为然:“就零钱500呗!”丢了500进局钱堆里。 风尘浪冷笑了几声,接着轻声说:“我要晒泠。” 晒泠就是将自己桌面资本全押下,貌似豁出性命,来个你死我活浴血大搏杀。 说完4个字,风尘浪就开始数她的资本,一会儿报数,“两万三,”就把钱推进局钱堆里。 王家驹心中不禁惊叹:“犀利!” 老鼠脸上惊疑不定。假如他底牌还有好料,哪么必是“葫芦”无疑了。“葫芦”即是3条加1啤,风尘浪最多是3条,输定了。 可老鼠没赢定的样子,呃? 显然他底牌无料。敢情风尘浪有3条9? 如果老鼠要跟,他得下注1万8千! 这时老鼠已输了两万多,如果再被吃掉,总共就四万了,他输得起吗? 这时整间内室没有一丝声音,老鼠几乎可听到自己的心噗通噗通地跳。 他盯着风尘浪,她的眼睛大而明亮,对着他笑得妖艳,但他看不出什么,王家驹却看到老鼠额头隐隐泌出了汗珠。 风尘浪端起面前的黑啤酒杯慢慢地抿了一口,将酒杯放回原位,微微吐出舌头舔扫嘴唇,细细品尝着黑啤的滋味,泡沫丰富的黑啤苦涩中暗藏一丝甘甜。她弯腰低下头,掀开桌面上底牌微小的一角,貌似需要再看清楚是啥牌,然后,保持低下姿态,她抬起漂亮的双眼视线往上盯着老鼠,展绽开甜美的笑颦。 与她对视片刻,老鼠移开视线再沉思了好几分钟,起身走了走,回来坐下又沉思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弃牌。 风尘浪从容不迫站起,伸出两支纤细的手臂,把一大堆钱归为己有。 李老板很好奇,伸手掀开了风尘浪的底牌:8!就是说,风尘浪只有啤9,呃,1啤而已。 “你!你又被偷鸡了!”李老板不客气地对脸色铁青的老鼠说,一时空气萧杀,没人敢吭声。 王家驹转开头暗自偷笑,“林秀秀,妳这只鸡!偷鸡的鸡,哈哈哈!” 老鼠一声不出,提起酒杯灌下,又取出一大把钞票,数了数,大声说道,“再加资本两万五!” 老鼠今晚已大失手三次,又不能发火承认自己输不起,憋着一大股恶气,等谁来杀! 终于,老鼠悻悻然说道,“李老板,请换副新鲜牌!”赢家是风尘浪,派牌的自然又是李老板。 (a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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