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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章 福寿,报应 (第1/1页)
“处置倒也没有,现在大家都对此事忌讳莫深,不知道白公子打算如何处置。..” 庄书晴面色淡淡,“之前他有和我说过此事,我也说了,这事,我不管,他是生是死,都和我没有关系,大周律法如何定他们的罪他们就如何受着吧。” 叛国罪是诛九族的大罪,庄书晴这话等同于定了他们死罪。 那庄家…… “庄家不会有事,他们不该受他连累。” 董老爷子点头,“我知道了,庄家那边你不用担心,只要他们本份,该他们得的谁也亏不了他们。” 看庄书晴精神不好,三人没有再多留,他们的份决定了他们谈的事不会风花雪月,也不会家长里短,与其说那些让她费神,还不如让她好好休息。 庄书晴也是真的累了,人一走她就睡了过去。 白瞻踩着时间从外进来,看她这样眼神沉了沉,忍着将人推醒以确定她无碍的冲动在边守着。 这一守,就是将近两个时辰。 虽然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心里那个人的感觉很好,可要是那个人精神紧绷得仿佛都能断掉,她就高兴不起来。“这段时间一直睡不着吗?” 白瞻坐上,将人抱起来安置到自己怀里,声线低沉,“无碍,打坐就能恢复。” “打坐不能代替睡觉。”庄书晴有点着急,可她动不得,安慰不了这个男人,只能缓和下心态,和她说自己现在的体状况,“福元大师也说了,我只要醒过来就会一天比一天好。不会再像之前一样失去知觉了,你放心睡一会好不好。” 白瞻闭上眼,头靠在她头却是,他也没有说她做得不该,更不用说责备,只是道:“不要说话了,宝珠。”… “是,奴婢在。” “去弄些润嗓子的来。” “是。” 这样的东西白府自然不缺,因为之前庄书晴的突然病倒,皇帝几乎让人将内库都搬空了。 嗓子难受,体又不能动,庄书晴哼唧两声,让白瞻听她在唱歌的肚子。 白瞻眼里泛起笑意,“马上就会送来。” 吃了润嗓子的圣品,又填饱了肚子,庄书晴才说起那个话题,“我不会再离开了,等你睡醒,我还在。” 白瞻轻声恩了一声,算是信了,不许她再折磨嗓子。 可是他知道,庄书晴也知道,这个毛病一时半会好不了。 体一天比一天好。 一个星期过后,庄书晴终于能下走几步了。 白瞻心好,难得的应了温德的话跟着去了皇宫,算起来,他已经十多天没有出府了。 消失几天的福元出现在庄书晴面前时,她一点也不意外,甚至可以说一直都是在等着他。 “庄施主体可有不适?” “无碍了,说起来还得多谢大师,不然我怕是回不来。” “那也未必,庄施主不是常人,白公子更是执念深重,没了贫僧,最多也就是多吃一点苦头罢了,结果还是一样。” 庄书晴没有在这事上执拗,挥手示意宝珠等人退去。 福元见状笑了,宣了声佛号,道:“怪不得庄施主能为这片土地带来福祉,这份玲珑心思便少有人及。” “大师谬赞。” 福元笑了笑,抬头看向朗朗晴空,“庄施主前缘已断,再回不去那里,可有不舍?” “不舍自是有的,只是回来的心更强烈,那个世界没了我,有人会伤心难过,为我落泪,可悲伤过后他们依旧能过得很好,我也做了能做出的最好安排,心里稍安,离开除了有挂念便无其他,可这里,我舍不下,书寒只剩我这个jiejie可依靠,知肖还太年轻,知琼佳莹医术才入门,还有止顾。 他这人,看人的标准也不知道是什么,难得看得上我,愿意让我陪着他走以后长长久久的子,要是我消失了,他不一定还能再看上别人,他再强大也才二十出头,以后这么多年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过。我怎么舍得,一方是舍得下的,一方却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的。会怎么选择哪里还用多想,万幸,我最后如愿了,就是吃些苦头又如何,我觉得值得便好。” 庄书晴笑了笑,“其实我很高兴能回那个世界一趟。之前走得突然。什么都没来得及安排,在这里时常会担心他们是不是过得不好,是不是会被欺负。回这一趟,也算是了了我心里的担忧。” “阿弥陀佛,是贫僧轻看庄施主了。” “蒙大师看得起。”庄书晴正眼看向对方,“大师可还有想问的?” “贫僧没有想问的,却有想说的。” “大师请说。” 福元宣了声佛号,道:“庄施主乃是来自异界的异星,按理来说本应被这个世界所排斥。可是没有,贫僧在才发现你的时候这片土地就接受你了,自然得好像你本就属于这里,贫僧参了许久也未曾参透。” “直到这回你昏迷,异星黯淡,原本已经隐没的煞星突现。贫僧才有所明悟。福祸吉凶,谁又能比天地法则更早得知。每每煞星的出现都会伴随着动dàng),祸患,甚至是朝代更替,天地也不愿意过多承受那些,所以让你抑制煞星来了,很吃惊?”… 看庄书晴瞪圆了眼,福元笑得慈眉善目,“事实就是如此,你不知道你昏迷的那些天,煞星亮到了什么程度,说是天上最亮的星都不为过。” 庄书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吃惊,“大师为何要和我说这些?” “让你知道自己的重要,不管何时都要保护好自己,你好了他才能好,不要增加他的业障。”福元起,走到凉亭边上,浸入太阳的光圈中,整个人都像在闪闪发光,尤以光头为甚。 “白公子煞气缠,非是福气,庄施主却是福寿绵绵之相,还望庄施主多行善事,冲散白公子的煞气,为他添福添寿,此事,唯有庄施主能办到,贫僧告辞。” 庄书晴喝一口凉掉的茶,心里也觉得有些冷。 福元的意思是止顾煞气过重,影响到阳寿了吗?做善事能为他添寿? 不管福元这话有多少水份,她想她以后都会多多行善,可是这心里,怎么这么不安乐呢? 白府外,福元迎着阳光缓缓前行。 “福元大师,我家公子说您的话有些多了,另外,他欠您一个人,您随时可来索回。” “贫僧记下了。” 福元回对向左一揖,宝相庄严。 向左回了一礼,目送人远去。 庄书晴在凉亭坐了很久,直到白瞻出现在她面前才回过神来。 “回来了?皇上可有说什么?” “父亲担心你,问了下你的况。” 如果只是问这个,用得着去这么久?不过庄书晴也没有追问,他这么说她就这么信了。 “还说了庄泽良的事,我定了他斩立诀。”白瞻在她边坐下,“四人皆是。” “四人?”庄书晴算了算,“老太太不在了?” “过去没多久就死了。” 庄书晴想问她是怎么死的,是病还是什么,可心里实在不太得劲,索收了声。 “摔死的,我让人查了下,是庄书耀推的。” “……”庄书晴转头看向他,“推的?庄泽良知道吗?” “后来知道了。” “然后?” “就是知道了而已。” 知道了而已,多可怕,孙子将推的摔死了,为父亲,为人子,却只是知道了而已。 庄泽良究竟是怎么长成那个样子的! 对,是他的母亲养的,老陈氏将他养成了那样,然后她养出来的儿子的儿子将她送上了死路。 报应。 ps:么么哒大家,有人觉得结文仓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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