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散两相牵_一、夏日悠悠风雨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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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夏日悠悠风雨急 (第1/2页)

    夏季的雨分外粗暴。

    总叫你猝不及防,狼狈的很。

    今天出门太着急忘了带雨伞,洛星河却丝毫不觉得,这样的疏忽是错误?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弄华阁——

    他躲在她房里,屋外是冒着新芽儿的桃树?夹杂些分外不舍离去的晚桃,格外娇艳,却没有她此刻娇艳?

    她扶风弱柳懒懒躺在榻上,窗户大开,任那冷雨斜风将她飘零吹落?

    他担心,这窗子再不关上?她也会像被风雨摧折的桃花一样,从枝头打落。

    于是他走过去,轻轻合上窗。

    有人冷冷开口?

    “是什么时候,让你有随便动我东西的权利?”

    她声音带着懒懒的沙哑,半撑着起身。

    ‘啪嗒’——

    窗闩插上。

    他毫不客气,也不在意她的冷嘲热讽。

    “我怕你着凉,你不会照顾自己,也不能阻止别人想照顾你。”

    她翻个白眼,这书生,似乎自打重逢之后?越发霸道!

    这才是所谓本来面貌?

    她也不在意,翻过身,嘟嘟哝哝?

    “留个缝儿,闷得很。”

    他想了想,开了一丝,留了吹向自己这边的。

    “你再不换衣服,怕是就需要别人照顾了。”

    她看也不看这边,懒懒的道。

    “若是有那一天,你愿不愿意照顾照顾?”他似乎还不死心,想揪着她再问问。

    “可以的。”

    简简单单三个字,让他欣喜若狂,语无伦次?

    “洛华,我……”

    “作为朋友。”

    是谁懒懒开口?慵懒的语气,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决心。

    ‘哗啦’——

    雨声迅猛,似乎浇到了他头顶?

    她翻过身带着浅笑开口?眼中满是戏谑。

    不出所料,看着他眼中光芒刹那静默?她撇撇嘴。

    给不了的希望?

    还是尽早掐灭的好。

    他也只是苦笑,那日城门相候,见着她,又裹着那人的外袍……

    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气息奄奄回到东方府,一关就是一月有余,任何探望一概不见?

    有人说是东方小姐受了惊吓,吓病了。

    有人说是东方小姐领了赏赐,乐疯了。

    有人说是东方小姐没脸见人,禁闭了。

    更有难听的传言,孤男寡女荒郊野外三月有余,便是没什么?也偏生要生出些什么来。

    何况青年男女干柴烈火,哪里会……

    嘿嘿?

    只有他知道,她根本不在乎外面怎么说,她一向我行我素潇洒自如,又何时带了这般不洒脱的笑,装洒脱?

    假的很呢。

    他失落快变脸也快,是以东方雁早应该发现——

    这书生瞎扯的功夫?

    不亚于她。

    “下个月的秋狩似乎延迟了。”

    “我知道。”

    “你会去吗?”

    “能不去吗?”

    ……

    一阵无言的静默,胡扯的话题嘎然而止。

    “东方将军下个月……”

    “星河,你再不换衣服,我就要逼你换了。”

    话音未落,她抢过话头——

    “我是说你病了我能帮着照顾照顾你,但是我这个人懒,不喜欢没事找事做的。”

    她眼中满满是戏谑,也不顾洛星河什么反应,自顾自的耍起了流氓?

    “你自己换,还是我帮你?”

    洛星河脸皮再厚对她也是自愧不如,转身出门……

    是谁嘟嘟哝哝?

    “我觉得你像那风月场上的大爷……”

    满是嘲讽,三分调笑。

    “我觉得你没那销香楼的姑娘娇艳,大爷我不忍下手。”

    她含笑对答,从善如流,似乎很喜欢这恰当不已的比喻?

    洛星河对她的无赖甘拜下风,老老实实,出门左转——

    换衣服。

    她走到窗边,推开。

    任那冷风冷雨呼啸,零落一地娇艳?

    撵落成泥。

    她闭眼深吸一口气,仰面作态拥抱天空,任冷雨吹散过往的回忆,随风而去别再流年?

    ……

    “洛华,嫁我。”

    她惊愕的看着眼前书生,双眼泛红,眼中的怜惜和灼热?她无福消受。

    “我……”

    似乎被她一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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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失落的情绪感染,他急急忙忙打断,似乎在期待一个——

    早就知道希望渺茫的答案?

    “不,不用急着回答我,洛华,我可以等你。”

    他苦笑,接过她不语的沉寂。

    “一场婚礼纵使荒唐,也不是他不承认,你便可以不承认的。”

    她一震,扶住心口,靠在身后青石靠台上,有些茫然?

    她承认吗?不承认吗?

    有吗?没有吗?

    不舍吗?留恋吗?

    她苦笑,她舍不舍恋不恋,重要吗?

    她想起前世有句台词很经典——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一个人走了,另一个就傻比了’。

    她觉得她就是那个不能再傻的傻比,装潇洒装淡然,装给谁看?她自己清楚。

    然而——

    那人在意吗?

    他更潇洒更淡然,一次转身便再不相见。

    时至今日,回到王都一月有余,甚至不如洛星河时时蹲守,她一出门就被逮个正着?

    而一个月来,拜帖门贴无数送进房间,堆了一角,独独……

    没有他的?

    她苦笑她自嘲,她不是说放下了?还在期待什么?

    此时,楼下响起对话。

    “雁儿在不在?”

    “jiejie在楼上呢。”

    “她在休息?”

    “唔……不算。”

    “不算?”

    有人脚步匆匆上了梯台,她收拾好情绪转身,眼角一瞥?街上有人执伞而过,她觉得那脚步熟悉,正要细看?

    “洛华!你不是说有男装吗?!”

    一声羞愤的低喝传来,喧闹的雨里,听起来也格外清晰?

    她一惊转头去看,没注意窗外那伞顿了顿,有人抬首看了看那大开的轩窗,她转身的背影,终究冷哼一声?愤愤而去。

    “你你你……”

    她惊愕,呆愣,随之失笑,是谁无良缺德,大肆嘲讽?

    “哈哈哈哈哈……”

    寂静的阁楼里,蓦然爆发了一阵魔性的笑声,惊起飞鸟无数,是谁毫无矜持?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有人却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身浅粉纱衣搭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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